向思逸簡直不是一般的無語,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真是什麼極品都有啊:「風子皓你低級、無聊、幼稚!放手!」
風子皓繼續冷笑:「以後我還會更低級、無聊、幼稚!不放!」
「風子皓你有神經病!」
「也許。」聽見門倒鎖的聲音,他這才放手說,「是你自己招惹上我的,怪不得我。」
向思逸揉著被攥痛的胳膊,生氣。[
「是不是很後悔?」
「是,我很後悔!」
「可惜你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她從來就沒有後悔的餘地。
向思逸咬了咬唇,猛地意識到什麼,后怕地退著:「你,你想對我怎麼樣?」
風子皓一步步地朝她逼著:「你以為呢?我能對你做什麼?!」
「你敢亂來!」向思逸渾身乏力,腦子空茫,突然退到沙發邊,身體跌回沙發上。
「這是我家,我有什麼不敢的。」
也許是慌張到一定的程度,向思逸突然變得格外的鎮定。連死都不怕,這輩子她還怕什麼?
可是耳邊卻傳來「啪」的關燈聲?
向思逸不可思議地看去,風子皓一盞盞關去所有的燈,上了樓,站在二樓的走廊上用很嫌棄的口吻盯著她說:「別期待了,我對你這種女人才沒興趣。」
最後一盞壁燈熄滅,風子皓進了自己的房間,大廳徹底陷入黑暗。
漆黑的大廳里,向思逸氣急地坐著,這個低級無賴又惡趣味的男人他竟敢把她當貓兒耍,她會記下這一筆。來日方長,好好地抱負回去。
那晚,向思逸只氣了十來分鐘,就止不住困意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很香很沉,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晨,她是在「皓,我們是出去吃,還是在家裡我給你做」的聲音中醒來的。
睡了一覺,身體好了很多,可還是昏昏沉沉的,腦子也一陣緊接著一陣的炸痛。
向思逸活動著身體坐起來,剛抬起頭,於是看到明亮的光線中,少男和少女從旋轉樓梯走下來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