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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六章【給你一個機會】

  宋思軍一聽就急了,他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心裡一沉心說石磊不會狗急跳牆對他女兒做了些什麼,這時候的他和宋小眉一樣,還都以為這會兒石磊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呢。 

  「石磊,我警告你,別動我女兒,不然我……」 

  「不然你怎麼樣?我對你的寶貝驕縱女兒沒什麼興趣,不過如果不是我剛好遇上,她今兒倒是可能成為別人的下酒菜。我耐心有限,你最好趕緊過來,到了后海打你女兒的電話。」說完,石磊徑直掛上了電話。 

  眼看著石磊對自己的父親說話都是這副居高臨下的態度,宋小眉雖然的確有點兒莫名其妙的優越感,總是自己把自己當成公龘主似的捧著,卻也不敢再跟石磊較勁了。而且剛才因為石磊的突然出現而略微清醒了點兒腦子,這會兒因為酒精的緣故又開始有些迷迷瞪瞪的,若不是凌文還略微的搭著點兒她的胳膊,她那踉蹌的步伐都可能讓她摔倒。 

  找了家咖啡館,石磊和凌文扶著宋小眉走了進去。剛剛坐下,宋小眉就歪著腦袋似乎睡著了過去,而石磊和凌文點了兩杯茶之後,不過短短二十分鐘,就聽到了宋小眉的手機在響,拿起來一看正是宋思軍打來的,似乎他趕來的速度還比較快。 

  石磊接了電話,告訴了宋思軍店名,幾分鐘之後,就看到一個中年男子從門口走了進來然後四下里張望著。雖然石磊從來沒見過宋思軍,凌文也沒見過他,但是看到那人的模樣,石磊便知道這就是宋思軍了,於是便沖他招了招手。 

  宋思軍這時候也看到了沙發上睡著了的宋小眉,急忙走了過來,先是觀察了一下宋小眉的情況,自然也就問到她身上那刺鼻的酒氣,酡紅的雙頰也充分說明宋小眉喝了多少酒。 

  「石磊,你怎麼能夠……?」宋思軍皺著眉頭,一把將宋小眉的肩膀托住,似乎是想要把她帶走的樣子。 

  石磊搖著頭抬眼看著宋思軍:「你到底是有多蠢才會認為是我把她灌醉的?你這個總以為自己是公龘主別人都得捧著她的女兒,什麼時候會有這樣的好脾氣跑來跟我在一張桌子上喝酒?宋思軍,你能不能稍微的動一動你幾乎已經生鏽的大腦?」 

  雖然石磊的話說的很刻薄,不過宋思軍也總還算是想明白了,心裡當然還是很不忿,卻也不好說些什麼。 

  凌文知道石磊是想要跟宋思軍談一談的,如果任由氣氛這麼僵下去,恐怕會影響到他們談話的結果。並不是說為此表現什麼屈服的情緒,而是說既然要談,當然總希望能夠談一個不錯的結果,不然又何必從那兩個年輕男人手裡救下宋小眉呢? 

  所以見石磊和宋思軍一見面說話就都有些嗆火,便開口說道:「宋局你好,我是凌文,家父凌東升。剛才我和石石在酒坐了會兒,剛巧就看見宋小眉喝多了,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扶著她不知道要把她帶到哪兒去。這種事想必宋局也是懂的,石石看不過眼,就教訓了那些小年輕一頓,然後我們又都不知道你家在哪兒,只能打電話給你讓你過來接她了。」 

  宋思軍看了看已經睡著了的宋小眉,又看看凌文,凌東升是誰他當然知道,自然也就不至於去懷疑凌文會在這種事龘情上說謊。在這時候說謊毫意義,只要等宋小眉醒了一問便知。 

  哪怕是不願意跟石磊說什麼客氣話的,但是宋思軍也知道,如果不是因為石磊和凌文今晚多管了「閑事」,自己這個女兒恐怕是真的會損失不少東西的。宋思軍不算是老古板,不至於認為女孩子在婚前不能有性|行為,可是卻也絕不代表他能夠允許自己的女兒和某個男人甚至不止一個男人發生這種萍水相逢的莫名關係。 

  所以宋思軍終於還是沖著石磊點了點頭:「石少,剛才是我擔心小女心切,言辭之間冒犯了,抱歉。也謝謝你和凌少仗義出手,我替小女謝謝你。」。 

  石磊擺擺手:「既然來了,就坐會兒,難得有這樣的機會碰面,又正巧是在這樣的節骨眼上。不知道宋局願不願意聊一聊?」 

  這話說的就讓宋思軍頗為猶豫了,不過宋思軍畢竟也是在體制內廝混這麼多年了,跟石磊之間的這些事,對於劉長平而言是報復,或者說的嚴重點兒叫報仇。可是對於宋思軍而言,他其實對石磊沒有那麼多的敵視,當然也不是說一點兒沒有,哪有說一個人把自己老婆女兒臭罵過而且還擠兌的自己老婆的工作幾乎算是失去了,做丈夫的居然會一點兒不懷恨在心的?只是宋思軍還不至於像劉長平那樣恨不得把石磊食肉枕骨而已,這從他上次可以不顧劉長平跟自己大吵一架也不肯去找陳大公龘子便可見一斑。而這次之所以他會全力支持劉長平,其實也就是因為看到姚家加入戰團,他認為自己可以從中得到更大的政治利益罷了。在這一點上,宋思軍其實是個相當功利的人。 

  所以按理說,石磊不管表現出什麼樣子的態度,他也應該扶著宋小眉立刻離開,但是由於他的功利心,使得他認為和石磊談談或許會得到更多的利益。在宋思軍的字典里,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必然的敵人,也沒有永恆的仇恨,有的只是誰能讓你得到更多的利益而已。在目前的這件事當中,和尋常的屁股坐在哪條板凳上是不一樣的,在政治鬥爭當中,立場通常一定要堅定,但是發生在當下的這件事又是一個比較特殊的例子。姚家這次雖然來勢洶洶,但是實際上很大的主動權是掌握在陳大公龘子的手裡,換句話說,姚家主要是要看陳大公龘子是否看得上他們的經濟獻禮了。當然,在宋思軍的思維當中,他覺得自己又是這個過程中的關鍵,自己在陳大公龘子面前的進言,很可能會影響整個戰局。 

  從這一點上來說,宋思軍和他的女兒宋小眉同樣混蛋,他們父女倆都有那種古怪的自命不凡,總覺得自己才是關鍵人物,而實際上,他們不管放在哪裡都算是比較卑微的。 

  宋思軍還真是一點兒都沒發現自己被攪和到這件事當中之後,論最終誰勝誰負他都將成為被放棄的炮灰的現實,所以石磊出言留他,他還思索了一下,覺得或許可以從石磊這裡得到更多的利益,最終點了點頭看著石磊。 

  他的這種表現是在石磊意料之中的,於是石磊對凌文說道:「文子,你幫著看著點兒宋小眉,我和宋局到外頭走走,一會兒回來。」 

  凌文當然知道石磊這不是要瞞著他,而是希望讓宋思軍的心理上更放鬆一些。面對直接對手和面對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心裡的防線是決然不同的。 

  「行,正好我也想多喝點兒水。」 

  石磊做了個請的手勢,便和宋思軍一起走出了咖啡館,沿著后海北沿緩緩的走著,雖然已經是深秋初冬的時節,不過這裡酒的室外桌椅上,依舊坐著不少閑適的酒客,街邊上也有不少來來往往的人,石磊和宋思軍倒是並不顯得太扎眼。 

  「石少有什麼話想對我說么?」宋思軍的情緒調整的不錯,開始帶著點兒官腔,彷彿領導視察一般的詢問石磊。 

  石磊也不介意這一點,對於宋思軍這種還不知道自己前方是死路一條的人,尤其是他這種自命不凡的心理狀況,此刻展現出居高臨下的姿態再正常不過了。而且石磊相信很快宋思軍就得意不起來了,取而代之的應該是如喪考妣的思索。 

  「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龘情,就是想告訴宋局,那篇文章能上內參,宋局功不可沒。」 

  宋思軍明顯帶著幾分得意,卻又故作姿態的說道:「石少這話可不能這麼說,關於以你們石頭集團為主要分析對象的那篇經濟文章,我也看了的,那天正好和幾個人民日報的朋友一起吃飯,就順口說到這件事。我哪裡有什麼能耐,能讓這篇文章上內參啊。怎麼,石少最近為這件事很揪心么?」。 

  石磊冷笑了一聲:「宋局也不必過謙,我也不是來興師問罪的,更不是有什麼打算向你討饒之類的。這文章是怎麼能上得了內參的,咱們都很清楚,不過姚家的如意算盤打的夠響卻不夠好,哪怕現在中央到地方都有些亂七八糟的聲音,可是掀不起什麼大風浪,穩定才是最大的前提,陳大公龘子也不會這麼快就表態,所以姚家要做的事龘情還很多,只是恐怕最後都終將是徒勞……」 

  「哈哈,如果石少只是想告訴我這一點,那麼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只是石少你覺得我有可能相信你說的話么?還虧得有人把石少你當成難得的對手,如今一見之下,似乎真有些叫人失望啊。」宋思軍當然不會這麼輕易的相信石磊,而既然左右人,他也不介意反唇相譏。 

  石磊還是微微笑著,不急不躁的說道:「這麼說似乎宋局很有把握,認為這次的角力姚家必勝咯?那麼宋局又何必留下來跟我聊?」 

  宋思軍為之語塞,石磊又接著說:「當然,宋局可以說這是想個我這個小輩一個機會,不過我今天想找宋局談談,其實打的是和宋局現在相同的心思,我是覺得劉長平,也就是你夫龘人不知進退,不過宋局卻一直都是個聰明人,所以不該被劉長平牽連進去,更不該被姚家牽著鼻子走。所以,我其實是想給宋局一個機會的!」 

  「什麼?你給我一個機會?哈哈哈,石磊,你不是瘋了?」饒是快五十的人了,宋思軍聽到石磊這段話,也忍不住將平日里高級官員的架子扔到爪哇國去了,說出來的話也是尋常在家裡跟父母子女說話的那種腔調了。 

  「現在好像被逼得進退維谷的人是你?你父親甚至連申辯都沒辦法申辯,別以為靳家會一直支持你到底,為了更好的前途,為了他們靳家的布局,你石磊也是隨時可以被放棄的人選。你父親看似一個副部級的省委常委成龘員,也算是實權幹部了,可是在靳家或者其他對更高的位置有野心的人的眼中,依舊不算什麼。石磊,你是不是也有點兒喝高了?」 

  石磊還是冷笑:「上次我逼得首旅把劉長平請出董事會的時候,宋局並沒有怒火萬丈的去尋求陳大公龘子的幫助,我一直以為宋局應該是個聰明人。可是,聽到宋局今天這番話,我才明白,為什麼你明明是有機會成為陳大公龘子左膀右臂人選的,到了如今這個年齡,卻依舊還只是一個正廳級的官員,即便是國家旅遊局的位置讓你得到了,也就是個副部,而陳大公司似乎一直都並不太將你視為心腹了。宋局,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得意,還認為姚家也不過只是你布置下的幾顆棋子,他們絕對不敢違逆你的意思,因為在陳大公龘子這邊,唯一有話語權的人就是你?」 

  宋思軍見石磊的話說的越來越不客氣,自然也不會跟石磊太客氣:「難道不是么?石磊,如果你沒有什麼正經的有建設性意義的話題,只是要泄憤的話,你大可隨便,只是我沒什麼興趣奉陪了。難怪姚家恨你入骨,就憑你今天這些作為,也的確是很招人恨的。」 

  「宋局認為我這是在泄憤?嗯,你的前途果然也就到此為止了。這樣,既然宋局似乎並不是太想聽,我就簡單點兒說,問宋局幾個簡單的問題。第一,原定年中的時候你就該接手龘國家旅遊局正局長的位置了,宋局知道為何沒將你扶正么?」 

  這個宋思軍當然不會不知道,而且他也知道明面上的理由是鬼扯,這恐怕是出自陳大公龘子的授意。只是他並不認為這表示著陳大公龘子會放棄他,他只是認為這是陳大公龘子在敲打他而已,好讓他明白,他宋思軍是依附著陳家過活的。 

  現在石磊提這事兒,顯然是為了串連到陳大公龘子身上去,所以宋思軍只是哼了一聲,並沒有接茬,以免給石磊有滔滔不絕的延伸下去的機會。。 

  但是宋思軍不會知道,石磊根本就沒打算把這個問題展開來,而僅僅只是想要問一聲,至於宋思軍在聽完這幾個問題之後,是不是能明白這其中的奧妙,那就真是他的事龘情了。石磊的目的本來就很簡單,能讓宋思軍倒戈當然好,但是真的做不到,石磊是沒打算用什麼非常手段的。 

  「宋局看來也是心裡有數的,那麼,第二個問題,宋局不知道有沒有感覺到,似乎陳大公龘子並不介意我削了他的面子,畢竟上次是我把劉長平擠兌出了首旅的董事會,而你們家一直都算是陳家一脈的人,我這也等於是沒給陳大公龘子的面子。」 

  聽到這話,宋思軍的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這個他並不是沒想過,所謂打狗也得看主人,當然宋思軍不會自比犬狗,但是他也的確奇怪過,為什麼陳大公龘子對於石磊上次的舉動沒有絲毫的表態呢?這次姚家找上門來,宋思軍甚至有想過,這會不會本就有陳大公龘子在中間波助瀾呢?或許陳大公龘子也希望能夠通過這件事來教訓一下石磊? 

  但是現在石磊居然把這話也說了出來,這似乎代表石磊和陳大公龘子之間有交流啊,那麼,難道陳大公龘子真的就沒有半點怪罪石磊的意思?這裡頭到底還有什麼是他宋思軍所不知道的事龘情? 

  想著想著,宋思軍就不免用懷疑的眼神看了看石磊,口中也帶著少許疑惑的說道:「石少你這到底是想要暗示什麼?想要挑撥我和陳家的關係么?」 

  石磊哈哈一笑,根本不回答宋思軍的問題,而是伸出手比劃了一個三的手勢:「第三個問題,姚家以及你和你的夫龘人劉長平,能夠提供給陳大公龘子最大的貢獻是什麼?嶺東的經濟支持?又或者再加上那個在申浦一直都不太得意的祁書明利用這次的機會在揚江三角這兩省一市的勢力擴張之後得到的經濟支持?宋局,你可以想一想,姚家想要攀上陳大公龘子這條大船,所能做出的獻禮,其實現在在位的這些人,都可以做到。而你們這篇文章隱約把這幾個人都逼到了同一個圈子裡,其實從某種角度而言,這反倒是在幫我啊。」 

  宋思軍更加疑惑了,這次他倒是並沒有反唇相譏,而只是越發不解的看著石磊。 

  石磊又伸出一根手指:「第四個問題,也是最後一個。宋局,你有沒有想過,這次我和姚家……唔,就算把你和劉長平也捎上,加在一起,不管我們之間的爭鬥最終是個什麼結局,你,在這件事徹底結束之後,將會處於一個什麼樣子的位置上?姚家大獲全勝,成功攀上陳家的大船,你將會得到什麼結果。而若是姚家不幸落敗,反倒成全了我以及我父親從此和這篇文章里你們所列舉的幾個官員徹底凝成一股力量,那麼,你又將得到什麼結果?」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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