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0章 大戰(4)
下方的神機營眾人士氣正是高漲的時刻,眼看著那滅魂的成員被擊的節節敗退,他們心中卻是愈加開心起來。
冷不防的一名異能者呻吟一聲么,只覺得渾身那充滿力量的力道頓時消失不見,一股力的感覺從他們的心頭中誕生,當先在前面的一名合體異能者揮舞著巨大的手臂,正要一巴掌狠狠的拍下去,冷不防的渾身一軟,竟然覺得沒有絲毫的力氣,隨後,他巨大的身軀在眾人眼睜睜的情況下迅速的縮小,還在在倒下來的同時,已經被滅魂的成員抓住了這個時機,手中的長刀在空中劃過一道慘白的痕迹,一顆好大的頭顱衝天而起。
鮮血一下子就飆射了出來,彷彿是下了一場血雨一樣,將眾人眼中的世界染得一片通紅。
「這……」神機營的異能者不禁怔了一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明明就可以看到那名合體異能者的一掌能夠將對方的一名敵人腦袋給拍成肉醬,只是,誰也沒有料到在這緊要關頭竟然會出現這種事情。
撲通一聲,那頭屍體倒在地上的神情雖然不大,但是清楚的傳動了所有人的耳中。
先前還一臉衰樣,節節敗退的滅魂成員在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情況下,怔了一下,隨即狂喜起來。
那些神機營的成員還未完全的反映過來,便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力量一下子就消失不見,緊接著,渾身一軟,沒有絲毫力氣的倒在了雪地上。
「噗通噗通」的倒地聲音不住的響起,在眨眼間的功夫,那數千名神機營的成員已經倒下了一般之多,他們眼中滿是驚駭之色,若是在其他時間,出了什麼問題,那還好說,但是現在是在生死關頭,怎麼偏偏就出現了這麼一檔子的事情?
彷彿是下餃子一樣的聲音,在短短的片刻時間,整個神機營的所有異能者已經大多數倒在了地上,這讓滅魂的成員不禁興奮的嗷嗷叫了起來,不再猶豫,紛紛的衝上前去,一刀一劍,乾脆利索的取了他們的性命。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在不遠處的幾大組織中的首領眼睜睜的看著先前還是要節節敗退的滅魂成員,在一眨眼間的時間,就完全的將戰場給扳了回來。
看著他們一刀一劍輕輕鬆鬆的取走那些異能者的性命,忽然間他們感覺到自己的後背一陣發冷。
那些異能者完全是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一臉哀求之色的躺在地上,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刀尖在空中泛著一股冰冷異常的寒意,然後在自己的咽喉輕輕一劃,隨後,他們就逐漸的失去了意識。
是睡去了,還是再也不能醒的過來了?
他們不知道,意識也只停留在這短短的片刻時間,便已經煙消雲散了。
也有一些修為比較高深的人物,身軀也只是搖搖晃晃了幾下,並沒有完全的倒在地上,他們一臉掙扎的看著那群先前還像是一個個小綿羊一樣的敵人此時露出了他們猙獰恐怖的嘴臉,不停的屠殺這自己的兄弟們。
他們縱然是還有著幾分反抗之心,但是在那群餓狼一樣的傢伙們一窩蜂的涌了上來,,連一個回合都沒有撐得過去,他們就已經完全的身亡。
如果,還能留個全屍,那是否也就算是死得不冤了?
在倒地的那一顆,他們的眼中,卻是清楚的看到了天空之上,那一片黑色的世界之中,一個身影靜靜的懸浮著,一雙眸子,冷冷的看著他們。
依稀間還感覺到有著幾分的熟悉,但他們腦中的意識逐漸的失去,最終,還是全。
這不再是一場戰鬥,而是一場大屠殺。
正是針對於神機營的一場大屠殺。
縱然是有著能力反抗的修為高深人物,在這一窩蜂湧上去的滅魂成員,哪裡還能撐住多長時間?在短短的不過幾息的時間中,他們這些還剩餘這一些戰鬥力的異能者就已經乾脆利索的被擊殺了。
在不遠的血狼,以及苟審,還有秦小柔三人,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但是眼前的這種情況,卻是他們不曾了解的事情,對於那毒藥的一詞,他們卻是絲毫的都不曾了解過,更何況現在的發生在他們眼前的這一幕。「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幾人脊背發冷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語。
血狼的心中忽然間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看著那些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神機營異能者,心中一絲不妙的感覺頓時就誕生了出來。
按照常理說,現在自己的那些人在進攻滅魂基地的同時,應該會有所消息傳來,怎麼這麼長的時間了,卻是沒有聽到絲毫的情況發生?難道???他想到了一些不妙的地方。
但是他很快的就否定了,不可能,那四個老傢伙都是已經達到了十階巔峰的境界,我在觀察了這幾日的時間,便已經得知那滅魂之中沒有其他實力強悍的人物,若是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應該就是已經攻下了那滅魂的基地了。
血狼陰沉著臉,朝著那滅魂基地的一方看去,在那個方向,天空中依稀間還閃著一些淡藍色的光芒,依稀間,正是能量球爆炸的光芒。
一聲聲沉悶的轟擊聲響了起來,讓血狼的臉色微微有些放下心來。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說明現在雙方仍在大戰,而血狼有足夠的信心,將那滅魂的人物一句殲滅,然後在奪得那武器的製造,這樣一來,縱然是其他的幾個組織心中不滿,那也是拿自己能為力了。
他輕哼了一聲,看著神機營內部的的屠殺現場,「哼,任你小子再怎麼厲害,也抵不過那四個十一階的老傢伙,縱然你有一名十二階的,也是難以應付,我倒要看看,你滅魂究竟有什麼能耐能跟我斗。」
而在其他方向的苟審,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臉色卻是慘白比,竟然神機營已經註定覆滅,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否還正確?
秦小柔臉色青白交加,他也是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幕的情景發生,明明是已經佔了上風的神機營,在短時間內局勢卻是完全的翻轉了過來,這許飛,真的就有那麼大的能耐?
不要說眼前的這一幕見過,縱然是以前聽都是沒有聽說過的事情、
他腦中忽然間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要點,饒是他經歷了數的大風大浪,在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的情況下,頓時,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
當年,他也是靠著一些特殊的能力,然後聯合了其他的幾個組織,在這蠻雲城中徹底的站穩了跟腳,而這麼多年的時間過去了,昔日的那些組織早已經煙消雲散,演變成了今日的幾個組織相對並列。
而現在,從不知何處殺出來的一個組織,採用的方法,卻是他和他當年的如出一轍,只是,所不同的就是,當年自己的戰鬥,卻是損失了一大半的兄弟,而現在這場戰鬥,至今他還未見到滅魂有著一個死亡的成員。
受傷的不在少數,只是他卻是沒有看到一個死亡的成員。
在此之前他心中那種不敢想象的猜測終於浮現了出來,他也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這滅魂的胃口,可不僅僅是眼前的這神機營一處啊。
他的目的,可就是要將這整個蠻雲城的幾個組織完全的吞沒!!!
若是放在以前的話,誰要是敢說出來這番話,那簡直就是滑稽之談,也可以說是活的不耐煩了,但是,結合這現在眼前的一幕,卻是不得不讓他的心裡沉甸甸的壓了一塊石頭一樣。
身後有著兩千餘名的兄弟正靜靜的等待著自己的號令,究竟是反抗?還是……
若是反抗的話,自己究竟有沒有那麼能力?
秦小柔雖然人生的是人高馬大,但是心中的細膩,卻是遠比常人,在短短的片刻時間,他已經清楚的想到了幾個不妥之處,最重要的就是,那風魂的人,究竟去哪裡了?
還有大好人韓峰的那一隊人馬,究竟在何處?
他臉色不停的變換著,腦中亂糟糟的想著一切,正在這時,身後的人群中,渾然見傳來了一聲驚呼,「啊,我這是怎麼回事?竟然全身沒有力氣。」
隨著一聲噗通的重物倒地聲響起,秦小柔臉色蒼白,心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而此時,整個蠻雲城的上空,籠罩著一股沉悶比的氣氛。
許飛冷冷的看了一眼下方死傷殆盡的神機營成員,不再猶豫,一切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進行著。
早在之前,許飛便已經親自將毒藥投入到幾個組織的食用水之中,那些毒藥若是單單一味葯的話,還不會出現什麼比較要命的狀況,但是,最重要的就是,在今晚進攻之前,他們所聞到那股清香。
正是之前許飛所投的毒藥一個引子,在短短的片刻時間,便已經完全的引發了他們在體內潛伏已久的毒素,兩種本來是對人體沒有多少還出的藥效在攙和在一起的情況下,頓時就變成了劇毒的毒藥。
在短時間內,那些毒藥已經破壞了他們體內的經脈,腐蝕著他們的丹田,縱然是不用他們出手的話,這些異能者在幾天以後全身的經脈寸斷,縱然是不死,也會變成了一個沒有絲毫力氣的廢人,為了避免夜場夢多,所以許飛還是按照了原計劃進行。
幾大組織中,唯一沒有異樣的就是風魂這個組織,在以防萬一情況下,滅魂的成員與風魂兩個組織成員早早的服用了解藥,這樣一來,便避免了在戰鬥中和出現了一些特殊的狀況。
而此時,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這原計劃進行著,沒有絲毫的紕漏。
由自己等人,將那其他的組織實力強悍的成員給挑撥出來,這樣的話,每個組織的大多是實力強悍的人物,便被他們的首領給帶領了出來,準備劫殺神機營的成員,雖然是各自心中不願,但是在那豐厚的報酬以及不願得罪其他人的情況下,縱然是裝裝樣子,也是好看的啊。
只是,打死他們都不會料到,事情竟然就會演變成現在的這一幕。
隨著那如同下餃子一樣的聲音響起,血狼所帶著的千餘名異能者各自一臉茫然的摔倒在地,全身上下,沒有絲毫的力氣,但是個別修為高深的人物,卻是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一樣,只是,他們的修為以及攻擊力,明顯是下降了一半之多。他們顯然不明白明明是那神機營的成員出了這種情況,自己這一方,怎麼也會出現了這種狀況?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而就是這短短的半柱香的時間,徹底的將蠻雲城的格局給完全的打破。
血狼,苟審,秦小柔臉色蒼白的看著自己身後那躺了一地的異能者,端的是齜牙欲裂,恨不得就把那許飛給生吞活剝了。
縱然是再怎麼白痴,血狼也已經料到了自己的哪一方人物已經完全的失敗了,徹底的失敗了。敗得莫名其妙的。
許飛一臉笑吟吟的走到幾人的面前,看著他們。
「許飛,你怎麼會如此的恥?」苟審雙眼通紅,看著眼前的許飛。
奇怪的是,他們並沒有向那些異能者一樣,渾身力,沒有絲毫的放抗之力躺在地上,身體沒有絲毫的一樣,只是,唯一一邊不同的是,他們的臉色依舊蒼白,任誰在遇到這種事情,縱然是心中不服,也是能為力。
許飛冷笑一聲,上前捏住苟審的下巴,身影冰冷的說道:「我本來還是打算饒你們一名,只是,你們所做的,太讓我失望了。」
「你……」苟審大怒,正要奮起將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擊斃,身軀在剛剛站直的情況下,頓時就力的縮了回來,「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他忽然間發現自己體內的力量竟然絲毫都用不上了就好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
更多的感覺,就是他就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待宰殺的羔羊一樣,任由這對方的戲弄。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此時這正是苟審心中所想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