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2章 煉製春藥
許飛等人快速的離開了荒林之外,片刻之後,饒是他們距離那荒林的距離已經有了數里的距離,也能夠清楚的聽到荒林的外圍傳來一聲猛烈的嘶吼聲,其中,耳尖者還隱隱的聽到了一些異能者的慘叫聲。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若是還不知道逃命的話,那簡直是腦袋被門縫夾了,他們都感覺到身後有著一隻身長几百丈的巨獸在追趕著自己,恨不得自己多長出來幾條腿,然後飛快的離開那個地方,總而言之,是離開那個地方越遠越好。
這一番耽誤,讓許飛本來想去那個洞府取出一些魂石的想法頓時作罷,不說別的,就是看到那一地堅硬的冰晶,他都能夠清楚的猜測出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想必這事情的前因後果,定然就是因為昨晚的獸群襲擊,然後忽然間半路中殺出來了一個程咬金,那邊是那一隻恐怖的猛獸了,但看那魔導師所施展出來的大魔法,都法將其封閉,更不用說自己等人直接面對了,若真的是那樣的話,自己那就算是送死去了。
所幸這一路回去,並未遇到什麼不妥的事情,而讓眾人心中放下心得就是,那隻未見過面的猛獸,並未追趕這自己,待看到遙遙的蠻雲城的時候,他們的心中不禁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今天跑得塊,不然的話,我們現在都嗝屁了!」古天臉色紅潤,連連的喘了幾口氣。
眾人都是一番勞累的摸樣,這次狂奔,已經將他們體內的內力完全的調動了起來,這樣的話,他們才能夠在這極短的時間內趕了回去,按照許飛之前所估計的傍晚時分到達,整整提前了一個多時辰。
「沒有壓力,那來的動力。」這句話說的真好。
許飛看著這群牲口們,不禁輕輕的搖了搖頭,轉而回身看向了荒林的地方,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隻猛獸和自己有著什麼聯繫一樣。
而此時,在那荒林中,一個巨大的頭顱抬頭看向了天空,一雙恐怖的大眼睛中好像是有著什麼情緒一樣,而在它的面前不足數十丈的位置,正是荒林與外界的交界,然而,就是這一條邊界,卻是讓它始終沒有跨越。
許飛等人走進城門的時候,竟然意外的發現,城門口處不知何時已經布滿了士兵,這不僅讓他心中有些不解。
「你們是什麼人?可有通行證?」一名士兵在看到城門口處有著幾百個衣衫破爛的人,其中還包括這一些殘疾的人士,心中不禁大為得意,尼瑪,這些可又是能夠清楚的撈一筆了。
「咦,這位小哥,可是很面生啊。」風狼上前一步,看著那個士兵雙眼中寒光閃動。
「面生你媽,快點交出來通行證,若不然的話,老子就幹掉你們這些垃圾。」那名士兵並不領情,暴怒的看著風狼。而在他的身後,幾十名士兵嘩啦一聲,舉起了手中的能量炮。
「是嗎。」風狼眼中冷光一閃,看著那個不知死活的士兵,冷聲說道。
「哎呦嘿,你還挺牛叉的是,膽敢給老子頂嘴,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那名士兵大怒,自己在這看門守衛的活,雖然有時卻是很痛苦,但是偶爾還能撈一筆小財花花,哪裡像是如今的這樣,被人如此不放在心裡,一想到這中丟面子的事情,他心中覺得很不爽,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甩了過來。
風狼輕哼了一聲,也不避讓,單手背在身後,伸手右手,迅速的捉拿住了他的手臂,輕輕一捏,只聽得咔嚓一聲,那名士兵的手臂軟塌塌力的垂了下來,片刻之後,一股刺痛的感覺充滿了他的神經,頓時就慘叫起來。
「啊……你媽的,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快給老子幹掉這些傢伙們?」那名士兵回頭慘叫的叫著自己身後的兄弟。
奇怪的是,那些士兵一起搖了搖頭,然後整齊的將手中的能量炮放了下來,這不僅讓他心中一顫,「難不成這些傢伙們大有來歷?」他緩緩的回過了頭。
映入眼帘的,是幾百架能量炮筒黑漆漆的對準這自己。
每個人的殺氣橫然,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那種難言的沉悶之感,在他們的心中深深烙下了烙印,這,才是真正的軍隊啊。在看到面前幾百架能量炮對準自己等人的時候,他們頓時很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開玩笑,尼瑪的幾百架能量炮對準自己這三十多架若是反抗的話,那不就是純屬找死了?
他在看到眼前的這種情況,心中縱容是痛恨,但是也是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幾百號人一起走進了蠻雲城,「媽的,老子遲早都不會放了你們這些混蛋。」
然而,就在這些在他們眼中是垃圾的人物,在走進蠻雲城的時候,他們卻是清楚的發現了在那所有人的手臂上,竟然有著一個奇怪的標記。
太極!
「這些人竟然是滅魂中的人…」一想到這些,他們只覺得自己的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
進了蠻雲城,許飛沒有絲毫猶豫的讓風狼帶領著眾人回去,然後直接來到了城主府。
陳色皮早已經聽到了通報,在許飛還未進門的時候,便已經出來相迎了,「許先生,還真是對不住,先前的事情,你不要介意,不要介意,嘿嘿,我這就像你賠罪。」
許飛也不在意,徑直的走了進去,既然這陳色皮能夠表現出來這種情況,那就說明其中並沒有什麼大的事情,「妨,只是我很奇怪,那些守衛,怎麼會又多了起來?戒備如此森嚴?」
陳色皮聞言,輕嘆了一聲,說道:「實不相瞞啊,許先生,自從幾日你離開之後,這蠻雲城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竟然發生了幾起野獸偷偷的進城,襲擊居民的事情,我身為城主,自然也不能坐視不理啊。」
「野獸襲擊?」許飛微微的皺起的眉頭。
「是啊,誰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些野獸就像是發情了一樣,不停的襲擊這人類,然後雙眼通紅的尋找著一些居民家養的畜生……」一想起這些,陳色皮心中的古怪之色更是濃郁了起來。
「現在還正是寒冬時期,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若是春天的話,那還有這個可能……」許飛暗自思考道:「春天,正是萬物發春的季節,若是真的發生這種事情的話,想必也會正常,但是現在……」他腦中忽然間靈光一閃,「難不成……」
「所以啊,我就只好加強了守衛,只是那些不開眼的,竟然會沒有看到你回來,回頭我一定要好好的懲罰他們。」陳色皮拍了拍胸部保證。
許飛也懶得在糾纏到這個問題之上,問道:「這些日子,蠻雲城的其他組織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個,倒是沒有,只是拿神機營最近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情一樣,原來數萬人,如今已經剩下了不足萬人,雖然也是有著**千,但是同樣也是一個不小的樹木,若是我們進行攻擊得話,我覺得就在接下來的這幾天,會更好一點。」
許飛微微皺眉,道:「想必就是那京都中發生了一些意外,所以他們才會如此的著急的調走了一些人。」
「也許就是這樣,」
現在蠻雲城的軍火交易,已經別被滅魂大部分的壟斷了,所以說,許飛當初在選擇製造連弩以及連狙的這一步,走的很正確,雖然也樹立了神機營這樣一個強悍的實力,對於這些,許飛哪裡還能畏懼,現在,萬事俱備,就欠東風了。
待到許飛回去的時候,天色又飄飄洒洒的揚起了雪花,走在這些熟悉的大街上,許飛能夠清楚地看到依稀當年的影子。
自己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上近乎一年的時間,徹底的融入了這個世界中,對於以前的那一番過往,已經不是能夠在懷念的過去了,過去的事情,畢竟是過去了,不是么?縱然是百般留念,萬分不舍,始終,也是抓不住那時光的流沙。
緩步走向滅魂,這條街上,這條路,依稀還是當年的景色,依稀還留著當年的故事,只是,那過往熟悉的一切人物,已經是在也尋不到一種熟悉的感覺了。
「也不知道,雪瑤這個丫頭,最近過的怎麼樣了,有他在,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他承認,自己現在的實力還很弱小,法強大到與一個國家相抗衡的地步,所以,他只能忍,縱然是心中千般不舍,也只能苦苦的忍了下去。
十年磨一劍,自己要做的,就是要一鳴驚人,然後,趁機的將勢力擴大化,然後用來迎接接下來的所有挑戰。
勢力,實力,金錢,才是王道。
許飛感慨的嘆了一聲,在這條街上,唯一不變的,卻還是那個乞丐。
那個乞丐,依然一身破破爛爛的衣衫,身上隨便的披著幾塊碎布,裸露在體表的肌膚被凍得發青,頭髮亂糟糟的披在肩上,還未走近,便能夠清楚的聞到一些酸臭的味道。
在他的面前,一個破碗中,胡亂的扔著幾枚硬幣,明亮,潔白。
許飛怔怔的看著那個乞丐良久,腦中一種靈光卻是忽的閃了出來。
自己前世中,所看到的事情,最多的就是一些牲口們喜歡裝逼的在街角玩乞丐,這種角色,一般大多數來說,不是真的乞丐,那就是真的高手,或者是密探之類的貨色,而自己也是遇到了一個當年稱之為乞丐的牲口,一時間大發好心,最後,那個傢伙就成了自己的師父。
雖然這些事情並不是一樣,許飛在此時,竟然有種時空交錯的感覺,依稀當年,自己也如這樣的怔怔的站在一個乞丐的面前……
不管怎麼說,以他現在的修為,也是能夠清楚的察覺到那個乞丐的修為,雖然隱藏的極深,但是卻沒有逃過許飛的雙眼,一般習武的人,在這種寒冷的天氣,縱然是不怕寒冷,體表之外也會不停的打著哆嗦,汗毛紮起,這是屬於正常反應,然而這個乞丐,卻是沒有絲毫的反應。
也許,是麻木了。
許飛輕輕的搖了搖頭,長嘆了一聲,然後上前取出了不少的錢財,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放在了他的面前。
待到那乞丐抬起頭時,許飛的身影早已經消失不見,他的眼中不禁流露出來一種複雜之色,而這一幕,卻是讓站在屋頂的許飛清楚的看在眼中。
此時許飛已經施展了異能,完全的隱身的站在原地,若是修為底下的異能者,哪裡會察覺到自己的頭頂還有一個人在站立著呢?
屹立了片刻,許飛的嘴角忽然間揚起了幾道笑意,身影一閃,已經消失不見。
片刻之後,一處比較偏僻的衚衕中,許飛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幾人,在他們的中間,已經有三具身體橫躺,看那死相,明顯是被人從後面一擊斃命的。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跟蹤與我?」在進入那城主府的時候,他已經清楚的發現了有著幾名實力隱秘的傢伙跟在自己的身後,最開始他並不是很確定這些牲口們是因為自己,直到之前,他才確定,這些人絕對是跟著自己的。所以他才毫不猶豫的選擇的了一擊必殺,不過,剩餘的四名異能者的反應竟然也很迅速,在極短的時間內已經完全的反應了過來。
站在中間的一名異能者陰沉著臉看著地上的三具屍體,自己等人一時大意,竟然一下子就損失了三名兄弟,縱然他們心中再怎麼豁達,此時也難免有種憤怒的情緒。
「許飛,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然下手如此狠辣,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殺害了我三名兄弟。」
許飛淡淡的說道:「你們幾人鬼鬼祟祟的跟在我身後,莫要以為我不知曉,其實,這些事情,在我剛進蠻雲城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
那四名異能者對視了一眼,都能從彼此的雙眼中看出來驚駭之色。忽然間他們二話沒說,竟然直接朝這幾個方向逃去。
許飛早有準備,哪裡能夠容得他們逃脫,手中幾道寒光忽的閃過,三名異能者慘叫一聲,從半空中直接跌落在地,勉強掙扎了片刻,便已經完全斃命,許飛也未曾理會,手腕一抖,數道寒光在空中旋轉了幾道弧度,便已經回到了許飛的手中。
許飛看著剩餘的那名異能者逃走的方向,清楚的看到他們的脖頸後面,有著一朵蔓菁花,他不再猶豫,腳尖輕輕一勾,一塊石頭凌空勾起,下一刻,他單手一拍,一股強烈的能量洶湧的朝著那塊石頭擊去,其中,還帶著一股柔勁。
嗖的一聲,那塊石頭在空中發出一聲尖銳的風聲呼嘯,狠狠的擊中了那在房頂之上,正要彎腰跳下的異能者後背。
嗤的一聲,擊中**的聲音響了起來,那名異能者的後背被狠狠的擊出來了一個大洞,鮮血與內臟從中緩緩的流淌了下來。他緩緩的低下了頭,滿眼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自己胸口的那個大洞,下一刻,他好像是一塊石頭一樣,倒下了地面。
許飛冷冷的看著這幾具屍體一眼,直接從所掌握的空間中取出了一個瓷瓶,倒出了幾滴碧綠色的液體。
「滋」那綠色液體滴落在屍體上面,冒出一股青煙,隨後,那液體的周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爛,迅速的蔓延開來,眨眼間的時間,那幾具屍體已經化為一潭清水消失不見。
在逃走的那名異能者的身上,許飛卻是意外的發現了一塊令牌。
那令牌之上也只是雕刻著一朵鮮花,正是那些異能者身上的蔓菁花,許飛對於這個組織已經是熟悉不過了,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將那蔓菁花收回到了空間中,說不定日後很有可能還會用到。
而在經歷了這一番的戰鬥之後,許飛已經很肯定的一件事就是那所謂的暗殺者已經開始對自己展開了行動,只是那目的卻是不知道究竟是為何而來。若是想要自己的性命,想必也不會派遣這些小蝦米來。
冷冷的看了一眼空一物的地面上,依稀還可以看到點點血跡,在那綠色液體的侵蝕下,四周的積雪迅速的融化,然後化為一灘清水,消失不見。
回到滅魂的時候,令許飛大感意外的就是那些成員在看到自己的同時,都是一臉怪異的表情,其中,幾名成員還是在強忍住笑,在看到許飛的雙眼投射過來的時候,頓時就裝做若其事的摸樣。這不僅讓許飛心中大為不解。
難道自己的臉上長花了?還是這月余不見,這群牲口十分的想念自己操練了?
許飛輕哼了一聲,那些成員頓時做鳥獸散狀,眨眼間就消失不見。
徑直的來到自己的之前煉藥的地方,這個地方此時已經是風雷所佔據,這牲口自從收到了刺激之後,整日除了在研究煉毒之術,要麼就是出去溜達一圈,然後又神神秘秘的回來剛開始眾人還以為這傢伙會尋什麼短見,便偷偷的跟了幾個人過去,後來他們才發現這牲口也就是出去在蠻雲城的外面的叢林中隨便的溜達了一圈,抓了一把草葉,就回來了。
雖然眾人不知道這牲口究竟賣得是什麼葯,但是看到風雷安然恙,也逐漸的放下心來。
奇怪的就是那那座小屋的庭院中,竟然沒有一個人存在,空中一種淡淡的香味不停的縈繞在鼻尖,讓人的心中竟然有一種悸動的感覺。
許飛在走進那小屋中的時候,頓時就被一種味道刺激的渾身的血液都有種滾燙的感覺。他細細的嗅了片刻,臉色微微一變。頓時就大罵了起來。
「山茱萸、蛇床子,三支九葉草……我頂你個肺啊。風雷你這牲口竟然在煉製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