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6章 操蛋的人生
「變成了師父的摸樣,可威風了是?在那麼多人的面前,竟然整老子,讓老子的負重是其他人的幾倍,麻痹的,你給我走著瞧,遲早有一天,你風大爺我要將你這個狼娃子還有那個瘋牛那牲口,以及師父的那個傢伙給狠狠的胖揍一頓。」
許飛冷冷的看著他,「是嗎?」
風雷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朝著後面跳了幾步,兩手在空中胡亂的舞動了幾下,一臉不屑的說道:「哎呀,連聲音也變了?沒想到你小子竟然會有如此天賦,既然這樣的話,那風大爺我就不跟你計較了,連整我的事情,也就算了,不過,嘿嘿……」風雷渾然不知眼前的自己先前咒罵的某人就在自己的面前,嘴角使勁的裂開。口水亂噴:「嘿嘿,要不,咱連去找那個洋妞的麻煩去,好好的戲弄她一番?」
風雷壞笑一聲,眼中露出一陣色狼一樣的光芒。
「是嘛?那你就不怕你口中的許飛那個牲口知道了來找你麻煩?」
許飛冷眼看著他,後者一臉洋洋得意的拍了拍許飛的肩膀,說道:「哎呀,狼娃子,再說了,這件事情就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只要你保密我保密不就可以了嘛?說不定還能直接把那洋妞給勾搭回來?是不是?」
轉而風雷一臉淫笑的摸樣,說道:「依我看那,那個洋妞或許早就被許飛那個牲口給搞定了,你看看,別整天看他們兩個誰不搭理誰,其實啊,暗地裡早就有人看到了,說是師父這傢伙夜裡偷偷的跑出去,跟師父那個牲口么么啥的,嘖嘖,不知道要是我老妹他們知道這些事情,會有什麼表情。」
許飛繼續冷冷的看著他,好小子,說,我就看著你說。
風雷一臉奈的神情,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唉,沒想到師父平日看起來正經的就好像是鬼前輩一樣,其實啊,骨子縫裡面,都是屬於悶騷型的。」看了看有些不對勁的許飛,撓了撓頭,說道:「怎麼?難道你不願借這個機會好好的戲弄一下師父那個牲口?咦,你抬起手做什麼?」
許飛慢悠悠的說道:「你真的不害怕發現了之後被懲罰?」
風雷挖了挖鼻孔,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怕了鳥,我風雷要是怕了,我就不是風雷,我改姓去跟你行姓,怎麼樣,狼娃子?這下可佔便宜了。」
「再說了,你風大爺我自古以來有怕過誰么?縱然是許飛那個牲口給老子吃快餐,但不說別的,就是老子負重那嘛事,縱然是給我加上三百公斤,也是所謂的……」
「是嗎?」
風雷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小狼娃子,你在這裡唧唧歪歪做什麼,就你那伎倆,還想騙得到老子,我看你還是省省,要是許飛那個牲口知道了你冒充他,哼哼,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
「走行動,嘿嘿,說不定那洋妞萬一在給老子介紹幾個嬌滴滴的波霸妞,那這樣老子可就幸福死了,一切都靠你了,狼娃子。
許飛直接狠狠的一巴掌抽到風雷的腦袋上:「行動你大爺的,好啊,風雷,沒想到你這傢伙,竟然對我這麼大的偏見,你死定了,我告訴你,你死定了,知道么」
風雷哎呦了一聲,直接朝著後面遠遠的跳去,兩手胡亂的舞了幾下,一臉不滿的說道:「哎呀嘿,你這牲口,冒充許飛那牲口還真的上癮了是不是?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從了老子,老子就把你偷偷出去找女人的事情告訴師父。」
許飛搓了搓手掌,朝著風雷緩步走去,渾身的骨骼發出一聲聲咔聲,「你敢么?」
「你以為我不敢么?」風雷不知從哪裡取來的一個草根,叼在嘴裡,斜著眼睛看向了許飛。「我告訴你……」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間從風雷的背後傳了過來,「咦,風雷,你在這裡做什麼?大牛找你有事,他說你偷了丫鬟的內衣,然後人家上來質問了,要我來問問你是不是真的?「
風雷臉上的神情一下子就僵硬了,他長大了嘴巴,緩緩的回過了頭,一寸一寸。
待看到風狼一臉奇怪的神情,他頓時就石化了。
風狼這才看到風雷面前的許飛,臉色頓時變成了苦瓜摸樣,「啊,師父,你也在這裡啊,嘿嘿,早啊,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慢慢聊。」一句話還未說完,風狼腳尖微微一點,整個人直接竄上了幾米高的圍牆,對著風雷露出了一個幸災樂禍的神情,扭了一下屁股,正要跳下去,腳下卻是一滑。
「哎呀。」
「噗通。」一個重物掉到水裡的聲音傳了過來,依稀還有這幾顆水珠飛濺了過來。
風雷眨巴了一下眼睛,摸去了臉上的濺上的水珠,兩手僵硬的將嘴巴裡面的那個草根拿了下來,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面前不知道何時取出了一把長刀的人影,這下,他終於確定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自己先前一直戲弄辱罵憤恨的對象,就是自己面前的這個牲口。
那個被自己一直成為是牲口的師父,雙眼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
那溫暖的陽光此時照在他的身上,冰涼冰涼的,就好像是一塊寒冰一樣,在一瞬間的時間,將風雷那顆火熱的心給硬生生的凍成了冰凌渣子。
他模模糊糊的看到了那把長刀上面,雕刻著三個龍飛鳳舞的小字『殺豬刀』哦,不是,是『滅殺刀』
他緩緩的抬起了頭,好像是這個動作用了千萬年一樣,隔著數的輪迴,隨後,他的雙眼輕輕的對上了許飛的眼睛,許飛臉色平靜的看著他,忽然間嘴角微微一笑道:「風雷,要不要咱們兩個一起去泡泡妹子,喝喝小酒啊?」
風雷緩緩的轉過了身,一步一步的朝著外面走去,那滄桑的背影看起來依稀有著一份寂寞泛濫成災的感覺。
隨後,風雷忽然間大叫一聲:「哎呀,師父,我沒有想到是你啊,我還真的不敢啊,我有事,先走了,改天再聊……」話音剛落,風雷頓時撒開腳丫子,跑得影蹤。
在原地,留下了一些枯葉輕輕的在空中打著旋。
許飛輕嘆一聲,搖了搖頭,將滅殺刀收了回去,一臉奈的神情,這些牲口始終是沒有任何動力,生性自由散漫,正如那華邦的軍隊一樣,紀律鬆散,而這樣的組織,遠遠不是自己所需要的。
自己需要的,是一個真正的王牌鐵血組織,唯有這樣一來,才能將整體的實力都共同的提高起來。
在經過風雷這一鬧,許飛的原本有些隱晦的心情頓時就好上了不少,至於風雷那個牲口,以後有時間了再找他好好的整治一頓,看來,是真的要給這個傢伙們進行第二步訓練了。
在此之前,自己要保證,每個人都能產生一絲氣勁,這樣的話,才能利於許飛接下來的訓練。
抬眼看了一下那明媚的陽光,許飛整個心情也變得有些舒坦了不少,他沒有絲毫的猶豫,親親的開了房門。
屋子裡面,從口斜斜照射進來的陽光鋪滿了一大半的位置,一張床上,一個身影靜靜的躺在那裡,深深的熟睡著,就好像是一直都在沉睡著,沒有醒過來一樣。許飛輕輕的走到了那個身影的身邊靜靜的看著她。
良久,他才緩緩的坐了下來,握住了她的手,冰涼冰涼的。
閉上了眼睛,許飛緩緩的將內力順著她手臂上的經脈輸了進去,仔細的勘察她體內的狀況。
經脈已經完全恢復了,體內沒有絲毫的異樣,許飛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按照常人來看,體內的狀況恢復在正常的情況下,就會自然轉醒,而這個女子,明明是可以醒了,但是她還是就像是一個活死人一樣。
憑藉著體內的一口活力完全維持著身體系統的運轉,但是沒有絲毫的思想,沒有絲毫的舉動,整個人一直都是在沉睡著,也許是需要一年,也許是需要十年,他能夠猜得出來,不是她醒不過來,而是她根本就不願意醒過來。
這個為自己付出的女子啊,究竟是為了什麼?
許飛不知道,他只知道,怎樣對待自己的人,自己就會怎樣對待他,鮮有那些能夠讓自己會在別人如何對待自己的同時,自己會反過去對待他們。
他的心中已經完全對那神機營徹底的起了殺心,論如何,都要將那神機營從蠻雲城中給除去。讓這三個字徹底的成為一個歷史。
看著那個床上,如同嬰兒一樣熟睡中的身影,許飛張了張嘴,輕輕的說道:「我知道,你能夠聽得到我所說的話,所以,我還是希望,你能夠醒的過來。」
「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又是一個新的開始,你這樣的封閉自己,逃避現實,有必要麼?」許飛的嘴裡滿是苦澀,他能夠清楚的知道此時的心情,換做是誰,在遇到這種事情,都難免會心神大亂,而許飛所要做的,就是能夠讓她醒過來,然後,自己再好好的對她負責。
「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但是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唯有用今生來回報你。」許飛緊緊的握住了那雙冰涼的小手,如若骨,正如她的外表一樣,是那般的柔弱。
「那些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知道,能讓你在一時半會放下去那些不堪的回憶,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而我不會在乎那些事情的,我所在乎的,是屬於我們的未來。」許飛輕輕的看這她的臉頰,他清楚的感覺到了她的身上那血液開始緩緩的加快了流動的速度。
他在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臉色複雜的看著那沉睡中的身影,道:「不要這樣在封閉自己了。好嗎?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麼樣的感情對我,但是,我知道,你的恩情,我一定會好好的來回報你。」
「你的過去,我不會在意,我所在乎的,是屬於我們的未來。」
許飛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在他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自己緊握的那雙手微微的動了一下。
心中一喜,抬眼望去,那個身影依然靜悄悄的躺在床上,如同亘古不變的塑像,那微微有些蒼白的臉上,依稀可以看到一種淡淡的悲傷。
外,不知何時吹過了一陣陣清風,拂過了屋中,涼涼的,還帶著一絲溫暖。
「她還沒有醒過來嘛?」身後,一個柔柔的聲音傳了過來。
許飛搖了搖頭,道:「沒關係的,兮沫,她會好起來的。」
韓兮沫端著一碗補品,走了過來,仔細的將她身上的被子蓋好,然後緊緊的抓住了許飛的雙手,「小飛,真是苦了你了。」
男人,有時候受點苦,算什麼?更何況,這是她為自己付出了這麼多,自己或許這一輩子都法還完。
微微一笑,有時候,話不需要說太多,只要對方能懂,就可以了,他將兩人的手握在一起,淡淡的說道:「我欠你們的,這一輩子都法還完。」雖然他與幾女相處的時間並不是很多,但是幾女對他所做的事情,以及她們的情意,許飛卻是深深的記在了心中。
廣場上,此時,所有的異能者都是**著精悍的上身,渾身的肌肉扎結,臉色微微有些潮紅的半蹲著馬步兩手平舉,腰間捆綁著一塊巨石,平舉的手臂上,駭然也放著一塊塊巨大的青石板。
許飛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心中好歹是有了依稀安慰,畢竟這月余的時間內,這些滅魂的成員實力整體上已經有了不少的提高,其中,提升最快的,反而就是以風狼的修為。此時風狼已經達到了先天武師的境界,這份進展,實在是讓他刮目相看,「這操蛋的人生啊。」一方感嘆的同時,更多的就是他對自己當初沒有看走眼而感覺到有些欣慰。
至於其他的成員,明顯是沒有太大的進步,但是多多少少也是提升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