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章 牛b的行者令
那名守衛滿臉驚恐之色,雙眼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那個小子手中的一件物件,那赫然是一塊不過巴掌大小的令牌。
在令牌的中間,有著一個骷髏頭陰森森的對著那名守衛的雙眼,冷冷的發出一陣陣寒光。
他頓時只覺得後背一陣發冷,「這……這是……」腦中一片空白,那個骷髏頭的雙眼彷彿就好像是九幽地獄一樣,剎那間的時間,便緊緊的將他的眼神給陷入了進去。
大廳中一片死寂,許飛也只是將那塊令牌在手中稍微一晃,隨即變收了回去,其他人反而還沒有看清楚許飛所拿的是什麼東西,只看到那個小子手中一件東西閃過,那名守衛的拳頭便硬生生的止住了,然後,就發現那名守衛的臉色奇差比。
「怎麼一回事?難道那個小子真的大有來歷?」大廳中異能者不僅紛紛猜測起來。
良久,那名守衛竟然臉色忽的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全身好像沒有力氣一眼,直接朝著許飛跪了下來。
『轟,』這下,整個大廳中就好像炸開了窩一樣。
許飛臉色不變,輕輕的對那名守衛說道:「帶我去見你們的老闆。」
「是。」那名守衛竟然連頭也不敢抬起,彎腰後退了九步,才轉過身來,帶著許飛朝著一邊的側廳走去。
大廳中的那名漢子卻是眼中訝異之色頓生,「這個小子究竟是什麼來歷,竟然讓這些目高人的傢伙下跪彎腰倒退九步,才敢回過身來,要知道,那可是華邦高層中最高級別的迎賓禮……」
殊不知,那名行者令所代表的,遠遠是超出許飛的想象,要知道,能在整個大陸上排的上號的人物,遠遠不是他們一人能夠招惹的,不說他們,就是高層人員,一般也是不願意招惹這些神出鬼沒的人物。
一個不小心,將性命丟了可就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了。
所以,一般來說,能夠擁有這些令牌的人物,一不是一些很是牛叉的高手,遠遠不是自己能夠所招惹的起的,而這些令牌到達論到達何處,那邊是代表的就是這個人親自前來。
那名守衛很是明智的選擇的求饒,不然的話,一旦惹怒了這小子背後那人,自己恐怕能不能活到明天這還是一個問題。
許飛跟著那名守衛的後面,朝著前面走去,心中卻是輕嘆了一聲,「還好有著鬼前輩的信物,不然的話,自己斷然是不可能如此囂張的,當然,若是對方很貪財,那樣也是很好辦,但是帶給自己的遠遠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那名守衛一路上半彎著腰,穿過了長長的走廊,來到了後方。
這大廳的後方,竟然是一片石林。
各種各樣的怪石林立,摸樣怪異,遠遠望去,這片石林竟然有著幾十丈的大小,看起來也很是壯觀。
許飛嘴角微微一笑,他清楚的感知到了在這片石林中,有著不下三十人的呼吸,隱藏在個個地方,地下,石柱之中,以及牆壁之內,每一個絕對是屬於八階以上的高手,可想而知,其背後的勢力,究竟該是多麼的強悍了。
臉色不變,許飛裝作未曾察覺一樣,與一塊怪石擦過的時候,順手一,一縷勁風便已經射而出。
隨後,一聲悶哼聲響起,隨即便消失不見,好像是在極力壓制住一般。
許飛有些訝然的叫了起來,「什麼聲音?」
前方的那名守衛回過頭,眼中卻是一片恭敬之色,道:「大人,可能,你是聽錯了,這裡除了咱們兩人,會有什麼聲音發出來?」
許飛意味深長的看著那名守衛,道:「是嗎?也許我還是真的聽錯了,好了,沒事了,我們走。」
許飛這一招,便間接的想前面的那名守衛以及周圍的其他人說明了自己已經發現了他們,想必,他們應該不會有這那麼笨。
果然,這一路下來,那名守衛並沒有再耍什麼花樣,如此行走了大概有一盞茶的功夫,兩人來到了一座小亭子下,便停住了身體。
那名守衛朝著空一人的小亭子行了一禮,道:「老闆,有一位客人說是要見你。」
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發出,許飛很是平靜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好像根本沒有將眼前的這一幕放在眼裡,實際上,他卻是早已經發現了這裡不對之處,在那小亭子的下面,絕對有著一絲貓膩。
果然,片刻之後,一個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你先下去。」
「是。」那名守衛彎腰再行了一禮,便直接退了下去。
許飛環視了一周,彷彿有些不解的樣子,直接踏入的那個小亭子中。
腳步剛要落下,卻聽到一個聲音突然間響起,「不可。」
但是,為時已晚,就在許飛腳尖剛剛觸及那座小亭子的時候,驚變突生。
只聽得幾聲細微的咔嚓聲響起,許飛還未反應過來,從那四座小亭子的四周,一剎那間的時間,便出了幾排鋼柵,那鋼柵的上面,黝黑色的光芒不住的閃起,根根有手臂粗細,上面一根根鋒利的尖刺寒光閃閃,端的是恐怖比。
隨後,那四排鋼柵緊緊的合在一起,朝著中間擠壓過來。
許飛凝神看了一眼那手臂粗細的鋼柵,眼中滿是鄭重之色,隨即便消失不見,化為一臉不在意的神情。
哐啷一聲,那四道鋼柵組成的空間上面,一個巨大的蓋子緊緊的蓋到了上面,這下,便徹底的將許飛完全封死在這個小小的空間中。
許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環視了一周,輕輕的呼了出去,臉色平靜波,對那些朝著他壓迫過來的鋼柵視而不見。
周圍靜悄悄的,沒有絲毫的聲音,也只是能微微的聽到一絲絲機關的閉合聲,但是在這個危急關頭中,放任任何人,恐怕都沒有許飛這麼神情不變的,淡定比的人物存在。
眯起的雙眼,許飛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逐漸擠壓過來的鋼柵,紋絲不動,整個人就好像是一尊石像一樣,沒有任何的動作。
許飛再賭,這一定是背後的那人在測試自己。不管怎樣,到最後自己都能夠全身而退,所以,許飛在這個不過數丈的空間中,沒有任何的神情波動。
果然,那尺余長的尖刺在堪堪接近許飛身體三寸的時候,便穩穩的停住了,一聲爽朗的笑聲響了起來:「這位小兄弟,果然是好膽色,在下還要再次向閣下道歉,由於這個……困獸籠出了點問題,所以……也只是在剛剛才修復回來。
許飛抬頭一看,不禁啞然失笑,那所謂的老闆,竟然就是先前在大廳中的那名和許飛搭腔的中年漢子。
那名中年漢子一臉歉意的看著困獸籠中的許飛,隨即拍了拍手,道:「來人,將這位小兄弟放出來。」
不過,許飛隨後心中便是一怒,『困獸籠?』感情你是在拐彎抹角的罵老子。
他冷哼一聲,體內的內力一陣滾燙,布滿了雙臂之上,剎那間的功夫,雙臂上面的肌肉高高鼓起,他一把抓住那兩根手臂粗細的鋼柵,輕輕的一用力,便輕易將兩個鋼柱扯成『』形狀,隨即,便若其事的走了出來。
那名中年漢子一楞,隨即便連連賠笑,「沒想到小兄弟的修為竟然會如此高深,想必小兄弟也是一名合體的異能者,還是我等怠慢了閣下,還望見諒。」
許飛拍了拍手,哪裡不明白眼前的那個中年漢子在繞自己的話,所以,他也便將計就計的道:「沒想到這位大哥果然是好顏色,竟然如此輕易的看了出來,小弟真的是十分佩服,閣下是這家的老闆?」
那名中年漢子乾笑一聲,道:「不敢不敢,我只是這『獵殺者團隊』組建處的總管,在下魏東,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稱呼?」
「午言。」許飛很是乾脆的說道,「不知道你家老闆在何處?」
魏東聞言一楞,道:「午兄弟,不知道你有何事去找我家老闆,要是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你還是親自跟我說就可以了,我魏某在這個地方,說話還有著一兩分的用處。」
許飛暗罵一聲,「老狐狸。」他這是很明白的擺了出來對許飛的一絲絲不上眼,畢竟,換做是誰,對於一個不知道任何來歷的人物,都會有著那麼一絲絲高傲之感。
他輕笑一聲,道:「魏兄,我想,有這事情恐怕你還是做不了主的,還是讓我見一見你家的老闆,這樣的話,會比較好一點。」
魏東臉色頓時有些不悅,自己說什麼也算是三分話出口,能在蠻雲城中震上兩震得人物,何時被人如此看輕了?
想到這裡,魏東冷淡的說道:「這位小兄弟,不知道你究竟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若是我能夠幫助你的,會儘力幫你,不過,現在我們的老闆並沒有在此處,所以,還望小兄弟能夠見諒。」
許飛心中冷笑一聲,看來先前這牲口並沒有看清楚自己手中所拿的是什麼東西,所以,才會對自己如此冷淡。
想到這裡,許飛手腕一翻,那塊行者令頓時出現在他的手中,他裝作完全不在意的樣子上下拋弄了兩下,然後道:「魏兄,也不知道你的老闆,究竟是何許人也。」他很是牛b的扯出了一句文言文。
那魏東一楞,先前硬是沒有看到許飛手中那件東西是怎麼出現的,隨後,抬起頭,看著許飛,真要說話,臉色卻是突然間一變。
眼前的那個小子,卻是弔兒郎當的拿著一塊令牌,上下拋弄著玩耍,他清楚的看到了那令牌的一面,赫然深深的鐫刻了三個大字。
『行者令。』
作為一名資深階級的人物,能夠在這種亂世安穩的混到如此地步,魏東自然也並非常人,他一眼的就看出來了眼前的那個小子手中,拿著正是整個多聯中,屈指可數的行者令。
這可是代表著不受任何法律約束,不受任何規則的捆綁的行者令。
每一枚,都代表著至高上被賦予的權利,擁有對他人行殺大權,代表著除了多聯少數高層以下的實權人物。
只是,這枚行者令,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小子的手中?
魏東眼尖,隨後一眼的就看到了令牌的另一面,他的瞳仁在剎那間功夫,縮成了針孔大小,「這……竟然是……」
他心中震驚的以復加。
許飛一臉納悶的看著眼前的面色變換不停的魏東,心中暗喜:「看來這鬼前輩贈送自己的東西果然是好東西,那以後自己在遇到一些法解決的苦難,也算是一個殺手鐧了。」
只是,但看眼前的這牲口的臉色,可以清楚的知道對方心中震駭之色,以及恐懼之色,心中頓時有了幾分想法,看來這行者令,並不是單單能夠讓對方條件的替自己做一些事情這麼簡單,反而還其他自己還不曾知曉的意思,只是,不知道這行者令的真正含義。
他眼光一凝,「自己要找個機會好好的問清楚再說。」
乾咳了兩聲,許飛看著魏東,一副茫然不知所情的摸樣,道:「魏兄,魏兄。你這是怎麼回事?」
一連喊了好幾遍,魏東才反應了過來,此時,他臉色竟然蒼白不已,回過神來,看著許飛勉強笑道:「午兄,沒事,只是老毛病突然間犯了而已,不礙事,不礙事的。」
許飛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知道你們的老闆現在在何處,我有一些事情要找他一下。」
魏東神色複雜的看著許飛,良久才苦笑一聲,道:「午兄。實不相瞞,我們這裡的老闆,正是蠻雲城中的城主,陳雙江。」
許飛訝然道:「就是那個陳色皮?」他能夠猜測到其背後的人物,定然是蠻雲城總數一數二的有名人物,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家看起來牛b哄哄的建築的背後,真正的掌握實權的人物,竟然就是那個笑的滿臉猥瑣的陳色皮陳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