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兩兄妹的矛盾
暖香入懷,許飛清楚的能夠感覺到懷中的可人的身軀,在微微的顫抖著。
此時,他卻是腦中一片空白。
雙手突然間變得僵硬比,彷彿,一切都在此刻深深的定格。
鼻尖,是可人兒身上散發出來的一陣若有若的處子幽香,淡淡的,縈繞著,許飛一時間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他想起第一次見到風鈴的時候,那天晚上他趁風鈴醉酒的時候,然後,偷偷的揩了一把油,卻很悲催的被發現了,現在,她卻是主動入懷。究竟,要不要到?
畢竟,兩世為人,一直都是一個很純潔的大男孩…雖然偶然間思想是有些不太純潔,但是佳人在懷,換做是任何一個正常的男性,心中都難免會有些**,更何況是許飛這個老初哥了。
輕輕的,將雙手摟住了風鈴柔軟的腰部,然後,將那雙手不老實的放在風鈴的臀部。
「嚶嚀。」風鈴哪裡還感覺不到自己那羞人的部位,有著一雙炙熱的大手放在上面,本來鼓起的勇氣剎那間失去一乾二淨,俏臉通紅,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著,渾身彷彿是沒有一絲力氣一樣,頓時軟癱了下來。
許飛在心中壞笑一聲,隨即,似想起了什麼,心中那顆火熱的心頓時平靜了下來。
兩人,就那般,輕輕的相擁著而吻。
踮起腳尖,幸福,真的會離我們更近一點嗎?
……
良久,唇分。
兩人沒有說話,氣氛一直很尷尬。
風鈴有著不自然的搓弄著一腳,臻首微低,那一張臉蛋紅潤比,在淡淡的月色下,竟然也有一種很是誘人的感覺。
許飛腦中卻是突然間冒出來了一句話,「天黑好辦事?」不行,這個想法真的是太邪惡了,畢竟,這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處於發育階段的小丫頭而已。更何況,很悲催的還有一個比這個小丫頭更小的小妮子也要賴著自己。
一想起這些,許飛連死了的心都有了,對此,他也只能在心中奈的嘆了一口氣,「沒辦法,人品好,就是沒辦法。」
兩人之間,氣氛有著淡淡的曖昧,還有一種,叫做幸福的味道。
身邊,那竹葉沙沙的作響,彷彿也是在說些什麼。
終於,許飛忍不住開口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沉悶,猶豫了片刻,說道:「小丫頭,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去睡覺。」
豈知,話一出口,風鈴卻是眼圈一紅,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委屈,一把撲到了許飛的懷中,淚水肆意的留下,在這一刻,她將自己的感情完全爆發了出來,「你個臭小子,離開了那麼長時間,都不說一聲,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很擔心你嗎?你這個沒良心的混小子,姑奶奶我恨死你了。」
許飛身體在僵了一下,隨即輕輕的抱住了懷中的那個哭泣的女孩,柔聲說道:「小丫頭,這不都過去了嗎,還提這下幹嘛呢,你看我不就好好的嗎,身上的零件齊全,也沒有多一塊或者少一塊的,你就不要擔心了。在哭等一下又要下暴雨了。」
空氣中,一股淡淡的能量波動頓時將整個院中悄聲息的籠罩住。
許飛微微轉頭,朝著一間房屋中投去感激的眼神。屋中,那個身影卻是苦笑一聲,走到熟睡中的一個小小的身影面前,搖頭輕聲說道:「年輕人的事情啊……年輕,真好,不知道以後,你會不會如他所說的那樣……」聲音逐漸低沉了下去,隨即便消失不見。
「噗嗤」風鈴忍不住笑了起來,抬起頭,錘了許飛一拳,「你這個壞傢伙。」
許飛深深的看著她,她眼角的淚痕,還猶自可見,微微紅腫的雙眼,還有那有些生氣嘟起的小嘴,也有一種梨花帶雨般的美感。
兩人相視,言。
許飛伸出手,輕輕的將風鈴眼角的淚水給擦乾淨,打趣的說道:「都這麼大的一個妮子了,還哭鼻子,羞不羞啊。」這種情侶之間的打罵,卻是讓風鈴很是歡喜。
風鈴一翻白眼,道:「人家也不就比你小了兩三歲而已,你就不要用那種自己很成熟的摸樣跟我說話,小心我揍你哦。」她示威一樣的揚起了小拳頭。
許飛頓時語。
「對了,先前你帶回來的那個小丫頭,究竟和你是什麼關係?」看來風鈴還是對先前的那件事情耿耿於懷。
「這個,」許飛眼珠子一轉,打了個哈哈,道:「那小丫頭不就是鬼前輩的侄女嘛,這你都不是知道了嗎?」
「少在那裡裝糊塗,沒想到你這花心男,竟然連小女孩都不放過,我估計現在兮沫姐姐又是在房間中胡思亂想著。」風鈴有些吃醋的說道。
「教員?」許飛微微一怔,雖然先前是猜測而出,自己與韓兮沫之間究竟有著什麼樣子的事情,他確實是不知道,但在此刻聽到韓兮沫,他的心中,還是微微悸動了起來。
感情這小丫頭又是在多想了。
奈,許飛只好岔開了這個尷尬的話題,繼續說下去,誰知道風鈴又會想到哪裡去了。
「對了,小丫頭,你跟你哥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許飛在此刻問起了這件事情,讓風鈴有些布滿。
她輕哼了一聲,道:「我跟那個傢伙才沒有什麼事情呢,你就不要提他了。」
許飛苦笑搖頭,道:「你這個小丫頭,難不成是因為你個先前跟飛鳥營之間的事情,你還在耿耿於懷?」
「才沒有呢。我才不認識那個傢伙,你看看他成天也不好好的做事,天天就是跟一些下三流的人混在一起,而且有事沒事去賭錢,然後再去叫個小姐,他什麼壞事沒做過?我沒有他這樣的哥哥?」
許飛問道:「這些,你親眼看到過?」
風鈴嘟囔了兩句,然後很乾脆的說道:「沒有,我也是聽被人說的,但是我看到那個傢伙我就討厭,討厭死了。」
許飛抹了把額頭的虛汗,道:「你就是聽說的而已,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你怎麼就斷定了你哥哥就是那樣的人呢?」
風鈴白了他一眼,道:「感情你是想跟他拉上關係討好他是?」
許飛頓時卡殼,這丫頭,想象力還真豐富,這樣說的話,那豈不就暗自說自己準備討好自己徒弟,然後再去泡自己徒弟的妹妹?這是這麼邏輯啊?
更可恨的是,這他媽是什麼輩分啊?
乾咳了兩聲,許飛說道:「其實,你還是把你哥想的有些太片面了,你哥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懂嗎?」
「不懂。」風鈴很乾脆的搖了搖頭。
這個大線條的妞,感情是存心來氣我來著。
沒有理會風鈴不在乎的神情,他沉默了一下,然後將第一次遇到風雷的情況,以及在那個狗窩所遇到的事情,一一跟風鈴說了出來。
他本以為風鈴至少會有些不相信,但是他卻沒有想到的是風鈴神色複雜的看著他,良久才咬著嘴唇說道:「我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但是我……我是氣他這個混蛋一直都不知道好好的照顧自己,偏偏每次都要去冒著那種危險……「情不自禁的,一顆顆淚珠再次流了下來。
「唉,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果其不然,果其不然啊。」許飛輕輕的將風鈴的眼淚擦去,道:「小丫頭,跟你說這些,我只是希望你能夠跟你哥之間的關係好一點,畢竟,他一個人也是滿孤獨的,有時間,就去多陪陪他。」
「恩。」風鈴輕輕的點點頭。
「好了,夜深了,我們都去睡。」風鈴臉色一紅,顯然又是想到了某些地方。
月色高掛,靜靜的照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只是人發現,一間房門的戶跟前,一個纖細的身影靜靜的靠在房門上,看著兩人回去的身影,不僅輕嘆了一身,轉身回了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