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勸服蘇護
申公豹待崇侯虎等人走後,沉吟片刻,喚來六耳,如此這般的吩咐幾聲后,這才施施然的離開朝歌,駕馭著年凌焰,望冀州而去,而六耳亦是不久后也離開了朝歌,不知去往何地。
且說崇侯虎為人暴躁自大,自以為領兵帶將多年,又冀州之地狹小有限,是以不將蘇護等人放於眼裡,未待姬昌到來之後,便率先向冀州城進攻了。
崇侯虎帶五萬人馬,在冀州城外按營紮寨,準備進發冀州,早有探查敵情之人報於蘇護,告知商紂已經命崇侯虎前來討伐。
蘇護自回到冀州后,也覺察到自己所行有些魯莽了,不過事已至此,蘇護也只得下校場整點人馬,多加訓練,同時又命人在城垣多用滾木炮石,用以防範他人攻打冀州。
待得知討伐之人乃是北伯侯崇侯虎后,蘇護當即說道:「若是其他人,還可以理論片刻,可是崇侯虎此人素來不行仁道,殘暴的很,斷然不能以禮相待,不若就此率領大軍破其銳氣,以振軍威,且為萬姓除害。」
隨即蘇護便下令整頓兵馬,眾將領亦是身著甲胄完畢后,帶著軍軍器出城,一聲炮響之後,城門打開,殺聲震天撼地。
蘇護率眾將領將軍馬一字排開,坐立馬上,叫道:「請主將轅門答話!」
不久之後,崇侯虎與其子崇應彪便緩緩至於轅門,只見崇侯虎坐逍遙馬,統領眾將出營,展兩桿龍鳳綉旗,身著金鎖甲,頭戴飛鳳盔,一把寒光閃閃的斬將大刀按於馬鞍□之上。
「蘇護,你膽敢題反詩叛出朝歌,乃自取滅亡,還不快速速投降,免得本侯多造殺戮,是你冀州之民血流成河!」崇侯虎狂妄的大叫道。
「崇侯虎,乃是他商紂道昏君,聽信姦邪小人之讒言媚語,意欲強行納娶我之小女,殘暴昏君,色慾迷心,成湯數百年基業即將毀於一旦,哼!」說罷,蘇護又吼道:「休得多言,你崇侯虎亦是一介莽夫,殘暴道,我不與你多言,手底下見真招!」
崇侯虎一聽,當即怒吼道:「誰人替本候拿下此發賊?」
言未必,當即有左哨邊一將領梅武出列道:「且待末將擒拿此發賊!」說罷提斧上馬,望蘇軍處襲來,這邊卻又蘇護之子蘇全忠,拍馬搖戟,劈胸來刺,梅武連忙揮使手中斧劈面相迎。
二將陣前交戰,鑼鳴鼓響人驚,梅武卻是不知蘇全忠戟上功夫了得,二十回合后,梅武被蘇全忠一戟刺穿盔甲,應聲下馬,死了!
蘇護見蘇全忠大獲全勝,當即命人擂鼓,鼓舞士氣,眾將領不由的熱血沸騰,蘇護當即一聲令下,冀州陣上,大將趙丙、陳季貞,縱馬輪刀殺將來,一聲喊起,只殺得愁雲蕩蕩,慘霧漫漫,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侯虎麾下金葵、黃元濟、崇應彪,且戰且走,至十里之外。蘇護傳令,鳴金收兵,同城到帥府,升殿坐下,賞勞有功者暫且不提。
當兩軍大戰之時,早已到達冀州的申公豹隱匿一旁,第一次領略了此時真刀真槍的拼殺藝術,雖然死傷者數,初始時申公豹臉上還有些異樣,不過到最後就變成了一臉淡然,靜悄悄的隱匿一旁靜靜等候著時機到來。
當天夜裡,申公豹又見到了蘇護命人連夜突襲崇侯虎大軍,再次將崇侯虎大軍衝殺大半,致使崇侯虎大軍丟盔棄甲,連夜奔逃,成了驚弓之鳥,好不狼狽。
正當崇侯虎驚慌失措時,忽然前面鑼鼓喧天,喊聲震地,一支軍馬遠遠開到,為首之人,面如鍋底,白眉紅須,眼如金鈴,如此模樣當是不怒自威。騎一匹火眼金睛獸,手持兩柄湛金斧,望崇侯虎等人飛奔而來,此人正是崇侯虎親弟曹州侯崇黑虎。
卻說這崇黑虎曾遇截教蓬萊島仙人,習得鐵嘴神鷹密術,練了三千飛虎兵在帳下,且受截教高人指點,化去一生戾氣,倒是不似崇侯虎一般暴戾殘忍。
崇黑虎與崇侯虎匯聚一起后,在三千飛虎兵的帶領下,又再次回到冀州城外安營紮寨,準備翌日再戰。。
其間,崇侯虎倒是對姬昌生了強烈的怨恨之心,認為其乃是故意如此拖延,好看他笑話。
隱匿一旁的申公豹見到崇黑虎到來之後,方才微微一笑,隨後才緩緩的走了出來,來到營帳前,運氣法力呼道:「貧道申公豹,望兩位侯爺出來一見!」
申公豹之聲音洪亮比,尚在營帳中的崇氏兄弟立刻聽到了申公豹之言,隨即就出了營帳,只見崇黑虎笑道:「不知國師大人為何來此?」
申公豹打個稽首,道:「卻是為了蘇護而來!」
「哦?」崇黑虎眉頭一挑,道:「不知國師意欲何為?」
「貧道素問蘇護乃忠貞之士,此事其中定有隱情,是以貧道覺得還是讓貧道前去勸服蘇護一番,以免再動干戈,不知曹州侯認為如何?」
「國師之言在理,我亦是常聞蘇護此人剛正不阿,性格向來暴烈,但是卻是絕對的忠貞之士,只是我兄長素來不甚愛考慮這些,是以才與蘇護軍大戰了一場,徒讓兩軍俱是損兵折將,血流成河。」崇黑虎緩緩道。
申公豹聽罷,當即笑道:「原來曹州侯卻是與貧道想到一塊去了,不若明日我等就前往冀州候府見上一見蘇護,將之闡明,想來蘇護雖然性格暴烈,但也不惹讓冀州子民處於兵禍之中。」
崇黑虎點頭稱是,隨即便請了申公豹入了營帳暫且休息,翌日,申公豹與崇黑虎便離開大營,準備去往冀州城了。
可是未待他們走出大營之外,就聽見一年輕將領在外叫陣道:「崇黑虎,出來與我一戰!」其人非是他人,正是那蘇護之子蘇全忠!
卻說當崇侯虎等人重新在冀州城下紮營時,蘇護便早已得到探子稟報了,站在城頭一看,見到那三千氣勢逼人的飛虎兵時,蘇護便知道崇黑虎來了。
蘇護曾經與崇黑虎有過一拜之交,若是此間之事,蘇護定是出門迎接崇黑虎,為其接風洗塵,好生接待,只是此時蘇護見到崇黑虎,卻是鬱悶非常。
因為蘇護知道崇黑虎幼年曾經拜截教真人為師,習得那玄妙異常的道術,且亦是精通兵法之道,一對湛金斧更是使得爐火澄清,舞動起來威力窮,煞是駭人。
縱觀冀州城內大小將領,皆非是崇黑虎的敵手,是以蘇護很是愁悶,將此事與眾謀臣訴說一番后,尚未得到什麼好的建議時,年輕氣盛的蘇全忠卻是看不慣蘇護這種長他人銳氣,滅自己威風的做法,當即不顧蘇護勸阻,單人匹馬的衝出冀州城,來到崇侯虎大營外,向崇黑虎叫陣了。
聽聞蘇全忠的叫陣之聲,崇黑虎對著申公豹微微一笑,道:「看來還得先處理此事了,呵呵!」
申公豹聞言,淡淡笑道:「此子年輕氣盛,卻是需要曹州侯代蘇護好生管教一番了,曹州侯且去挫挫他的銳氣,好叫他知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合該如此!」崇黑虎說罷,就提著一對湛金斧,上了坐騎火眼金睛獸,來到大營之外,說道:「全忠賢侄,你且回去,喚你父親出來,我有話說與他聽!」
蘇全忠少不更事,又聽聞蘇護如此誇讚崇黑虎之勇武,心中自身大大的不服,當即冷哼一聲,道:「崇黑虎!我與你勢成敵國,如此,我父親還與你論什麼交情?你等兄弟且速倒戈收軍,饒你性命。不然,且看我手中長戟之威!」
崇黑虎聞言,頓時大怒喝道:「小畜生!安敢如此禮,就讓我替蘇兄教訓你一番!」說罷雙腿一夾火眼金睛獸,揮舞著兩柄湛金斧,望蘇全忠襲來。
蘇全忠怡然不懼,一催胯下戰馬,手中長戟一擺,亦是勇往直前的衝擊而來。申公豹此時亦是站立在大營附近,觀看著崇黑虎與蘇全忠之戰。
只見斧來戟架,繞身一點鳳搖頭;戟去斧迎,不離腮邊過頂額,崇黑虎雖是使用的短斧,長度不足,卻是防守有餘。
蘇全忠年少輕狂,見崇黑虎使用的乃是兩把短斧,法近身攻擊自己,當即心中大喜,不把崇黑虎放在心上。。
所謂眼底人,自逞己能。蘇全忠意欲要擒獲崇黑虎,遂把平日所習武藝,盡行使出,只見其不停的騰,挪,閃,讓,遲,連,收,放,猶如蛟龍出海,猛虎下山一般,朝著崇黑虎凜冽的攻擊著,不讓其有一絲喘氣之機。
崇黑虎被蘇全忠這般毫不停歇的強勢攻擊著實是嚇的一身冷汗,只見身前全部都是蘇全忠的身影,那騰躍的長戟之影猶如萬千毒蛇的信子一般,讓崇黑虎毛骨悚然,心中不禁感嘆:「蘇護有子如此,此生憾啊!」
當下也不再與蘇全忠游斗,猛地揮使兩柄短斧,之後就駕著火眼金睛獸往回奔走,蘇全忠以為崇黑虎這是要逃跑,當即不疑有他,策馬狂追,卻不想崇黑虎忽然猛地一頓身子,回身就是兩下兇悍比的短斧攻擊,蘇全忠見此,連忙停下戰馬,以免進入崇黑虎的攻擊範圍。
哪知崇黑虎趁此空隙之時,從背後取出那紅色葫蘆,空中念念有詞之後,只見紅葫蘆裹邊一道黑氣衝出,放開如網羅大小,黑湮中有噫啞之聲,遮天映日飛來,乃是鐵嘴神鷹,張開口劈面咬來。
蘇全忠見此,急展戟護其面,只是身下戰馬卻是被鐵嘴神鷹啄去雙目,當下疼痛難忍,悲嘶一聲,狂跳不止,蘇全忠頓時被震下馬去,隨後崇黑虎便命人將蘇全忠拿下,準備等下在一併送回冀州城。
不想此時又問遠處傳來一聲大吼之聲:「某家在此,誰人敢動公子!」
一旁的申公豹亦是一愣,尋聲望去,只見一人面如紫棗,須似金針,亦是騎著火眼金睛獸,使兩柄降魔杵,身後排開千烏鴉兵緊步追隨,像一塊烏雲一般席捲而來。
崇黑虎見此,當即叫道:「冀州來將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哼!某家乃是冀州督糧官鄭倫是也!還不快快放了公子,否則休怪某家情,滅了你等宵小之輩!」
崇黑虎當即輕笑一聲,道:「休得多說廢話,手底下見真招!」說罷再次駕著火眼金睛獸,迎了上去,鄭倫亦是如此,胯下火眼金睛獸嘶吼一聲,洶湧而出。
「這就是鄭倫?」申公豹摸著山羊鬍須,靜靜的審視著這位日後的哈將,心中回憶著鄭倫的相關資料,再與眼前之人一一對照,片刻之後便大致了解了鄭倫之事迹了。
且說這鄭倫鄭倫曾拜西崑崙度厄真人為師,真人見其勤奮好學,且資質尚可,便傳他鼻竅中二氣,可吸人魂魄,凡與將對敵,若特殊防禦之法,逢之即擒。
二人交手之後,頓時殺的難解難分,紅雲慘淡,悲風凄凄,數十回合后,二人卻是棋逢對手,難以在武藝上一分高下。
這時只見鄭倫忽然將手中降魔杵往空中一晃,後邊三千烏鴉兵,一聲吶喊,行如長蛇之勢。人人手執撓鉤,個個橫拖鐵索,飛雲閃電而來。
崇黑虎見狀,以為鄭倫是意欲讓兩軍開戰,當即便分了心神,準備亦是讓自己的飛虎軍迎擊,不想只聽耳邊一聲如銅鐘撞擊般的巨響,頓時只覺頭昏眼花,摔下了火焰金睛獸,隨後便被前來的烏鴉兵擒獲,片刻之後,崇黑虎清醒了過來,心中疑惑不已,不知方才放生了何事。
不遠處的申公豹倒是看的分明,方才只見鄭倫鼻竅中一聲響如鐘聲,兩道白光從中噴射出來,隨後崇黑虎便應聲落下了火焰金睛獸。
「這就是其成名絕技?果然很是厲害!」申公豹暗自想到,隨後身形一閃,出現在場中,道:「貧道申公豹,見過道友!」
鄭倫聞言,不由為之一愣,申公豹之名其自然是聽過,其畫像亦是見過,與眼前之人一般二,隨後連忙稽首道:「見過國師!」
申公豹微微頷首,道:「還望道友放了曹州侯!」
鄭倫遲疑片刻,卻見申公豹一揮手,那蘇全忠就不由自主的飛了過來,隨後身上的繩索自動脫落下來,見此,鄭倫趕忙將有些驚呆了的蘇全忠拉了過來,仔細查看一番后,沒有發現什麼損傷,這才舒了口氣,佩服道:「國師之能果然非是我可以臆測的!」。
隨後便命人放了崇黑虎,畢竟申公豹如此一招,就顯示了其強大的修為,鄭倫知道絕非自己可以比擬的,於是很乾脆的放了崇黑虎。
崇黑虎被釋放之後,才一臉苦笑的走到申公豹面前,感謝道:「卻是要多謝國師了。」
申公豹只是輕輕一笑,隨即對著鄭倫道:「還望道友引我等去見一見冀州候。」
鄭倫只是略微遲疑片刻,就點頭同意了,隨後便與蘇全忠先行回冀州城了,同時那三千烏鴉兵亦是隨之回去了。
之後崇黑虎便命人好生在城外待著,不得攻擊冀州城,然後便與申公豹往冀州城走去,有了鄭倫的吩咐,崇黑虎二人暢通阻的進入了冀州城內,其後就徑直往冀州候府邸而去。
才剛到冀州侯府,便見虎背熊腰的蘇護一身甲胄的走了出來,見到申公豹后,當即說道:「國師,還請裡面說話,請!」
之前蘇護得到率先回城的鄭倫與蘇全忠稟告,便知曉了申公豹已經到來,如此,立刻出來迎接了。
隨後蘇護這才發現申公豹旁邊的崇黑虎,臉色微變,道:「原來黑虎兄亦是在此啊!」
崇黑虎笑笑,道:「蘇兄,還是坐下詳談!」這蘇護與崇黑虎之前卻是有一拜之交,若是沒有此事,感情卻是甚好。
蘇護沉吟片刻,點點頭,領著申公豹二人至正殿坐下,命人送水看茶后,蘇護也不在拐彎抹角,直接說道:「二位來此,所為何事?」
「只為勸服冀州候罷了!」申公豹亦是直截了當的說道。
「商紂昏庸道,迷心酒色,寵信姦邪,且意欲強行納娶我女,我豈能讓他如意!觀商紂如此暴行,想必成湯基業不久必將毀於一旦!」蘇護冷聲道。
「冀州候此言差矣,暫且不論陛下如何,且說冀州之地,是否真的能夠抵擋住大商的數十萬大軍呢?冀州候畢竟是率先造反,師出名,恐怕不會有人會援助冀州候,倒是冀州候孤立援,必定為大商所滅,何苦呢?」
申公豹摸摸鬍鬚,淡然道,頓了半響,申公豹又道:「兵者,兇器也!冀州候如此魯莽行為,卻是會讓冀州百姓士兵處於兵荒之中,又有可能會是冀州候滿門遭絕,冀州候於心何忍呢?」
申公豹話畢,一旁的鄭倫率先出來說道:「那商紂昏庸道,卻非是賢良之主,我主冀州方圓雖小,但亦是兵強馬壯,能人異十甚多,卻是不怕他商紂來襲了!」
申公豹聞言輕輕一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冀州候畢竟師出名,到時大商軍隊只需派一隊兵馬將冀州圍困數月,斷糧斷水,你認為冀州居民還可以安生嗎?到時冀州城也就不攻自破了。」
這時,蘇護輕嘆一聲,道:「國師之言在理,只是如今商紂聽信姦邪小人之言,我之前又當面咒罵他,事已至此,又如之奈何啊!」
「冀州候卻是錯了,只需將蘇小姐送於宮中,那一切事情便可以解決了。」申公豹淡淡道。
這時,崇黑虎亦是說道:「若是蘇兄之女可以封為嬪妃,那蘇兄即可成為國戚,到時冀州必定礙,城中百姓亦可安居樂業了,望蘇兄三思!」
「叛亂之罪,豈是如此容易便可以解決的?」蘇護奈道。
申公豹呵呵一笑,道:「冀州候且放心,有貧道存在,定保冀州百姓礙,如此,卻不知冀州候意下如何了?」
蘇護聽罷,久久不語,濃眉緊蹙,沉吟許久之後,蘇護才哀嘆一聲道:「也罷!為了冀州百姓,也只能苦了我那女兒了!」
申公豹卻是陡然輕笑一聲,道:「冀州候需如此,貧道雖然不上朝堂之中,但是朝堂之內的事情貧道俱是了解,此次之禍乃是由於費仲尤渾二廝記恨冀州候為送禮於他們,是才如此。冀州候且放心,貧道回朝歌之後,定會讓費仲尤渾二廝好看,為冀州候討回個公道!」
蘇護聞言,當即怒道:「不錯,就是這兩個姦邪小人記恨我不曾送禮於他們,方才在商紂耳邊進讒言,方才有我冀州之禍,著實可恨啊!」。
「貧道自有妙計,到時候只需要冀州候配合一番即可,定叫此二人得到應有的報應,此等害群之馬,迷惑君主之人,不可不除!」
蘇護聽罷,拱手道:「如此就多謝國師了!」
見此,申公豹笑道:「還請冀州候準備一番,就此帶著蘇小姐前往朝歌!」
蘇護點頭稱是,隨後申公豹與崇黑虎便此行而去,離開冀州城后,申公豹作揖道:「貧道還需前往朝歌處理些許事情,就此告別!」
崇黑虎一聽,立即笑道:「國師好走!」
申公豹點點頭,隨後便身形一閃,消失了。
卻說從西岐往冀州路程中某處,一人正在一片區域內轉圈圈,暈頭轉向的,好不狼狽,片刻之後,那人忽然又走出了那片區域,只見他滿頭大汗,面帶疑惑之色的望了望後面,呼道:「方才是怎麼回事?」
片刻之後,只見他猛然驚呼一聲,「糟糕,切莫誤了大事才好!」說罷便急忙駕著快馬望冀州而去,此人正是姬昌派來的散佚生。
一旁的某個隱匿之處,六耳嘿嘿一笑,道:「去晚了,師尊已經處理好了!」說罷,身形一閃,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