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5.第355章 不好意思收保護費
小島中央的那個廟宇,居然窮的連個牌子都沒掛,當然,可能是人家逼格比較高,但在我們看來,至少賣狗肉還得掛個羊頭,這連個幌子都沒有,就是窮的,就是摳。沒辦法,我們就是無腦有偏見,就像他們曾對我們那樣。
不過有一說一,進出廟宇的人還是挺多的,而且看穿著打扮,都是手裡趁錢的主。這方面我是不太懂,但丁總他們從那些人穿戴的表或者腰帶,大致就推斷出對方有什麼家產。
看著一個個從裡面出來的人都喜笑顏開,好像頓悟了的樣子,心裡那個氣啊,真是後悔沒把那個奇葩秦大少帶來,讓他用小本子挨個把這群人記下,回頭一個個找后賬,添噁心。
到了門口,有幾個穿著拖拉板,人家叫木屐的五大三粗漢子攔住。嘰里咕嚕說了一通鳥語,反正也聽不懂,還是小童翻譯說,要檢查是不是帶了違禁品,還讓我們換鞋。當時就想動手,不過見裡面人挺多的,很多都是同胞,為了避免傷及無辜,還是忍住了。
查就查唄,我們還真沒帶什麼傢伙事,東西都在乾坤袋裡放著,我還真不信他們手裡的金屬探測儀能查出什麼玩意來。果然,仔細檢查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於是一人發了一雙拖拉板讓我替換。
我問小童能不能不換,小童說:「大哥,這是規矩,不換不行的,裡面的地板聽說挺貴的,而且入鄉隨俗,既然來拜廟,還是要守人家的規矩為好。」
左右看了看幾個兄弟,從大家的眼神里可以看出,都不樂意遵守這狗屁規矩。我心一橫,就要發作,卻被蛋哥拉住了。
他壞笑了一下,對棟哥說:「爺們,人家叫你換鞋呢。」
他這麼一說,我和丁總都樂了,悄悄退後了幾步,等著看好戲。棟哥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若在平時,肯定扭扭捏捏,但是來到這裡,二話不說,就把鞋給脫了。
瞬間,真的是瞬間,一股酸臭味瀰漫開來,饒是我們捂著鼻子而且飽受過摧殘,此刻還是受不了,更別說其他人了。那幾個開門的壯漢臉色都綠了,甚至屋裡行走的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棟哥得意地說:「還用換嗎,我這幾個哥們全是這味,小童,給他翻譯翻譯。」
小童都不開張大嘴說話,生怕舔到什麼不幹凈的東西,翻譯完之後,對方看我們的眼色也變的有些鄙夷,好像不歡迎我們進去。
還是小童偷偷告訴我說:「大哥,別怪小弟說實話,對方以為你們不像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所以好像不是很歡迎。」
丁總冷笑一聲,從錢包掏出三張純黑的信用卡,在那幾個壯漢面前晃了晃說:「怎麼,有個腳臭就不能求神拜佛了?你們的神要是靈,把我們腳臭治好也算啊。」那三張卡我還真知道,都是從善人村訛來的,據說是什麼身份的象徵,有錢都未必能拿到,全國也就十幾張而已。
對方看到那三張卡片后,馬上換了一副孫子看爺爺的表情,嘰里咕嚕又說了半天,小童一翻譯說:「大哥,他們說見咱們誠意十足,可以破例穿鞋進去。」
我心裡暗罵,真特娘的不要臉。
就這樣,我們被當成貴賓請進了廟宇,穿著鞋。旁邊特意安排了一個通曉我們語言的漂亮姑娘,小童識趣地退在最後。
姑娘問我們:「幾位是初次到這裡來?」
我說:「恩,聽說很靈,就想過來看看,恰好,最近有個煩心事,看能不能沾點好運氣。」
「那您真是來對了,咱這裡特別靈驗,是有真神的。」
我不屑地說:「真神?別逗了,我拜過的廟也不少,可沒見過什麼真神。」
姑娘笑了笑,沒有接著的話題聊下去,領著我們來到主殿,上面供奉著一個奇怪的神像,是個挺漂亮的女人,不過耳朵很尖,頭髮很長,最顯眼的就是她身下的尾巴,我細細數了一下,好傢夥,居然是九條。果然應了王老道的話,還真是九尾貓又啊。
姑娘跪下拜了拜神像對我們說:「幾位,請跟著我一起拜一拜吧。」
靠,換鞋都不樂意,居然還想讓我們跪,真是玩笑開到月球上去了。
我冷笑著說:「哎,不是你這個套路啊,男兒膝下有黃金,總得讓我服氣了,才能跪吧,人家江湖騙子還都是說出個道道才敢收錢,你這冷不丁的就讓磕頭?」
剛說完,迅速圍上了一群人,怒氣沖沖的樣子,恨不得馬上吃了我。
那個姑娘站起身笑了笑說:「幾位好像不是誠心來拜神的吧?」
丁總囂張地說:「誠不誠心,得看你們靈不靈,聽說你們這裡的陰陽師很有兩下子,那就請出來給我這位兄弟看看吧。管你們是叫算命呢還是叫占卜,只要說的對,我們二話不說,馬上磕頭。」
那個姑娘面色也沉了下來說:「我就是此處的陰陽師,你是想看什麼?」
蛋哥眼睛一轉,指著我說:「也不為難你,你就看看我這個哥們今年歲數幾何,只要說的對,放心,我們絕不賴賬。」
**陽師也叫上勁了,冷哼一聲說:「這算什麼,好啊,那請你把手伸出來。」
我配合地把手伸過去,陰陽師看了半天,慢慢地表情開始變化了,初期的時候還很自信,出口說了句:「二十九。」可她剛說完,馬上就覺得不對,又看了半天,難以置信地戲言自語說:「不對啊,怎麼看著命紋這麼雜,不可能,好像有幾百歲的樣子。」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又看了半天,狠命搖搖頭,自暴自棄地說:「不對,你怎麼不像是活人呢?」
對於這個沒有答案的問題,她能看到這個份上已經算不錯了。不過我也從中也看出來了,什麼狗屁陰陽師,用的法子分明是老祖宗的麻衣相術。
我嘲諷道:「怎麼樣,看出來沒,給個準話啊,你們不是牛嗎?」
陰陽師聽我口氣變了,後退一步大聲呵斥:「你到底是誰,來這裡做什麼?」
丁總喊了句:「踢館」,棟哥喊了一句:「砸場子」,我喊了一句:「收保護費。」
然後我們相視一笑,一齊喊了一句:「收保護費!」
陰陽師給周圍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那伙人馬上領會到了意思,把屋裡看熱鬧的人全部請了出去,並關好大門。
做完這一切,陰陽師冷笑一聲說:「告訴過你,這裡可是有真神的,砸場子的人多了去了,你知道下場是什麼嗎?告訴你也無妨,都扔到河裡餵魚了,不怕你們知道,因為你們也會和他們一樣。」
我說:「是嗎?那就別客氣了,趕緊地吧,我們也活膩了,求弄死。」
那三個也做著鬼臉,怪氣人地說著同樣的話:「求弄死!」
她看我如此囂張的樣子,沖了那伙人喊了一句聽不懂的屁話,那群人不知從哪裡取來的刀,沖我們就砍過來。
蛋哥打趣道:「哎呦,你們不是號稱忍者嗎,這就忍不了了?」
丁總他們三個很自覺地躲在我身後,人手一根煙,悠然地吸了起來,一副看戲的樣子,丫幾個還打賭呢「你賭幾分鐘?」
棟哥說:「一包軟中華,我賭一分鐘。」
丁總搖頭說:「一頓海鮮大餐,我賭四十秒。」
蛋哥說:「一個月薪水,我賭十秒以內。」
我一邊挽袖子一邊說:「我賭一百萬,一秒搞定。」
三個人一致對我罵道:「放屁!」
說完,沒有動手,只是打個一個響指,屋內十幾號壯漢全部轟然倒地,我回頭沖他說:「哎,你們三個以後就是地主家的長工嘍。」
丁總罵道:「靠,忘了你丫還有小菌人。」
確實,能用更快捷的辦法解決,誰特娘的願意親自動手,自古良言說的好,反派死於話多,英雄死於裝比。
這一出手,對面的陰陽師可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