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第239章 老友相見分外開心
回來也好幾天了,我也提過,讓可可去見見李叔,但可可不知道怎麼了,總是迴避。
所以我拉住她說:「你還是去看看李叔吧。」
可可撫摸著混沌獸低聲地說:「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自殺那天,爸爸哭暈過好幾次,真的感覺對不起他。」
摟住她的肩說:「你為我做了這麼多,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
可可瞪起眼說:「你什麼意思啊,人家是為了讓你報答嗎?」
摟緊她說:「好啦,我錯了。這件事,你就聽我的,一會就給李叔打電話,聽說他在你死後就離開了這個城市,看來是傷透心了。他也年級大了,你忍心讓他一個人在外生活?再說了,你雖然是鬼魂,但現在也是一尊小神了,可以不避陽光,也可以顯露真身,和普通人有什麼區別。要不,我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吧?」
可可來了興緻:「什麼小秘密?」
「其實你註定短命,所以對於你的死,我一點都不意外?」
「啊?你這什麼意思?」
我笑著說:「李叔的命格是天煞孤星,註定命中無妻無子。就算你不自殺,也會遭意外身亡。我一直害怕那一天,而且我早就想好了,如果你遭意外身亡,就算鬧翻地獄也要把你了,撈出來。現在看來,倒是給我省事了。你自己混的比我都好了,哈哈。」
可可生氣地說:「好啊你,我死了你反而開心了,打死你,打死你。」
打鬧了半天,可可心情也好了很多。
隨後偷偷聯繫到李叔才知道他跑到國外了,對於李叔我非常信任,把我們經歷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李叔知道可可雖然死了,但是居然在地府當了差,而且又回到陽間,別提多高興了。
我也把自己想照顧可可一輩子的想法也說了,李叔就更加開心了。
本來以為李叔會傷心,沒想到他還真看得開,開玩笑說可可這個官可是比當警察有前途。
最後他匆匆掛了電話,說要馬上定機票趕回來。
第二天清晨,外面就開始熱鬧了,原來是十二本命佛帶著弟子都來了。這些老前輩,在世俗社會各個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一下去全部出動,把當地官員都驚動了。一起隨行而來的車輛把別墅外的路幾乎堵死了。
隨行的地方人士,對這些前輩自然尊敬有加。但更感興趣地是他們來的目的,當得知他們這十幾個一派宗主一起出動是來看一位前輩高人的時候,就更加好奇了。
他們可從來沒有聽過此地有什麼宗教界的大人物,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豈不是很有面子。
可當他們看到這些本命佛居然對我這樣一個毛頭小夥子尊重有加,而且一口一個「道兄」,都傻眼了。
不過他們都是閱歷豐富的人,並沒有過多表現,反而自來熟地和我們套近乎,併當即承諾如果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話。這倒是我沒想到的,算是意外之喜吧。
最搞笑的一幕是,隨行的官員中還有可可原來的那位局長。當可可大大方方站在他面前打招呼的時候,老同志臉都木了。
我笑著說:「局長,好久不見啊,怎麼?不認識了?」
局長看著可可一字一句地說:「她,她怎麼?」
「哦,她這不是好好的嗎?不過以後應該不能上班了,現在專職做家庭主婦。」
子鼠聽到我們的對話,也認出了可可,同樣是驚訝不已。我悄悄在他耳邊說:「可可現在是地府的司刑官,也是神職,咱們的感情,也不敢瞞您。」
子鼠恍然大悟:「好小子,你本事真大啊。」
說著轉頭對局長說:「這裡面的事你也懂,這小子什麼身份你也知道,所以再看到這些奇怪的事,不用那麼吃驚,說不定有些事你還得請他幫忙呢。」
局長鄒著眉點點頭說:「明白了。」
子鼠拉起局長說:「走,今天這小子請客,你千萬別客氣啊。你可不知道,他這裡的廚子天下也再找不出第二個。」
局長馬上換成笑臉說:「老前輩,您這就是抬扛了,我也去過不少地方,還是有些見識的,您這話說的可就誇張了吧?」
子鼠說:「誇張?一會放不下筷子的就是你。好小子,飯做好沒?」
「趕緊裡面請吧。」
丁總招呼子鼠他們進去了,未羊寅虎帶著一個年輕人走到我面前。
說是年輕人,只是相對他們這些動不動就八九十歲的老前輩而言,看樣子也有三十多歲了。看這個人,樣貌清秀,卻不失堅毅,面容敦厚,可還有幾分睿智。
今天這個場面說起來也夠大了,連丁總他們都有些慌亂,可是這個人身上只有沉靜如水的感覺。
未羊甩過拂塵說:「無量天尊,我就知道道兄必能逢凶化吉。今日能重逢,一定要多討兩杯水酒喝啊。」
「老前輩好久不見,身體愈發精神了。」
未羊撫著鬍鬚說:「不敢不敢,反而看道兄身體卻不似從前了,今日站在你面前,老朽居然感覺到一股無比雄厚的威嚴霸氣,看來道兄收穫不少啊。可喜可賀。」
心裡暗驚,未羊的眼光真是毒,這都能看出來。
我笑著說:「您過獎了。」
寒暄幾句,寅虎指著身邊那位年輕人介紹道:「道兄,我給您引薦一下,他就是蔡宇,我們幾個老傢伙商量過了,把節制禁門的權利交於他,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便好。」
蔡宇上前施長輩禮寵辱不驚地說:「弟子見過師祖。」
「千萬別叫師祖,太見外了。」
寅虎說:「那怎麼行,這是輩分,該怎麼稱呼怎麼稱呼。以後你就把他當成自己的弟子,如果哪裡做的不對,一定要替我好好管教。他能跟著你是他的造化。」
未羊笑道:「你這老頭,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道兄什麼身份還用說嗎,讓他當道兄的弟子,怕是連你我也得叫人家一聲師叔了。」
「兩位前輩啊,別埋汰我了。說破天,您幾位都是我的長輩,再說這話,我可真的生氣了啊。神凡兩界,咱各論各的。」
蔡宇不卑不亢地說:「那弟子以後也喚先生小爺可否,剛才聽聞旁人都是這樣稱呼。」
我暗自點頭,這人還真是聰明,這樣既維護了自己師尊的面子,也照顧了我的面子。
可他畢竟還是三十左右的年級,為何禁門如此信任呢?
未羊看出了我的心事說:「道兄,你放心吧,這個弟子最靠得住。他是寅虎師兄一手帶大的,親如父子,禁門組建后就帶著他,我們這些老傢伙看著長大的。做事有分寸,而且周全縝密,我們這些老傢伙沒有一個不挑大拇哥。禁門本就是為天下人辦事,權利在誰手裡根本無關緊要,您就收了吧。」
「好,那我真得謝謝幾位了。」
寅虎對蔡宇說:「去,一下來了這麼多人,大家都忙不過來,你去幫忙打理打理。」
蔡宇和我們幾個分別告辭,去跟著忙活了。
寅虎說:「道兄,雖然小宇深的大家信任,但畢竟和我有關係,您以後多費心。年輕人權利在手,什麼都說不準的。」
未羊說:「老哥,別杞人憂天了,道兄已經通了陰陽,凡人,已經鬥不過他了。你啊,好好告誡小宇,多留心和道兄偷點本事出來才是最實際的。」
我笑著說:「未羊前輩啊,你就逗我吧,看我一會怎麼逗你。」
「老朽臉上是枯樹皮,不怕你,哈哈。」
我壞笑地說:「是嗎?一會可別後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