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第47章 仙界導師與美女相邀
靈蛇神將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你的魂魄之強,在凡人中確實難得。可畢竟是凡人,沒有研習過道法。恕小神直言,你能歷經雷劫,是有人暗中祝你一臂之力。引雷電萃取你後天之精,從而讓你先天之精更加純凈。我想大部分雷力都被他承接了。」
靈蛇這樣一說,頓感失落,看來自己說到底還是溫室花朵,被人呵護著成長。不過轉念一想,事實已成,先問個明白吧,至少知道自己以後該朝著哪個方向努力。想起卿兒說的那句話,既然是個弱者,就先扮演好弱者這個角色。
「那您肯定知道暗中幫我的人究竟是誰了?」
靈蛇含著笑點點頭說:「這個自然,不過他既然不想露面,一定有他的用意,小兄弟不要執念於此了。其實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的天賦是足夠了,只不過你的身份特殊,他們幫你是為了你的快速成長。可你能達到什麼樣的高度,還是取決於你自己努力。」
「謝謝您的鼓勵,可靈肉合一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呢?我總得了解了自己,才能找到奮鬥方向啊!」
「靈肉合一隻是過程,最終的結果是要煉成一顆空明琉璃心。。一葉一菩提,一花一世界。到那時,你眼中所見,就不再是這人間百態,而是更寬廣的萬千世界。你那段經歷,不過是為你打開了這道門,路還很遠,剩下的需要你自己去走。」
我心說,神仙說話怎麼都這麼玄,就能不能具體點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方法,光告訴我真理有什麼用,總得教我怎麼實踐吧。
於是不好意思地說:「我還是沒聽明白,你能透露點細節嗎?」
靈蛇很耐心給我講解:「打個比方,靈肉合一后,你是不是可以看見器靈?」
我點頭說是。
「這不就結了。器靈只是一個低級的精怪,隨著你魂力的增長,你就可以用肉體看到更多仙魔鬼怪,而且自由控制自己靈魂,隨時脫離肉體。」
「可我靈魂出竅也可以看到好多啊。」
靈蛇笑著說:「你仔細回想你靈魂出竅的過程。別的地方我不知道,至少在校園中,你的肉體有天師的神像守護。你想想,世間有多少孤魂野鬼。如果你靈魂出竅的時候,肉體被他們侵佔,你覺得你還能回的去?」
聽他這麼一說,才感到后怕。仔細一想確實是這樣,寥寥無幾的幾次靈魂出竅,都是在宿舍。唯一一次在外面,就是白龍廟中。那時,肉身有卿兒守護。想到此,對那個刁蠻的女孩,多了幾分感激。
靈蛇神將看我若有所思,說:「沒什麼問題了吧?我得進入陣中巡視了。」
我一把拉住神將,諂笑著說:「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靈蛇含著笑,很認真地看著我,沒有因為我的糾纏表現出一點不耐煩。這樣的人真適合當小學老師,去面對那些滿腦袋十萬個為什麼的孩子最好不過。真是不敢想,當年他在真武大帝肚子里,不停喊著餓,撒嬌置氣是個什麼樣子。
問了這麼多問題,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不過誰讓他脾氣好,有耐心。我倒是想去問鍾馗,可他動不動大耳光就扇過來。就我嘴裡這幾顆牙齒,估計都問不了一個問題,就得被他敲下來。
我從腰裡掏出魯班尺,遞到他面前說:「您能教教我這個東西怎麼用嗎?魁哥只給了我東西,可是就是不給我使用手冊。」
靈蛇神將看見魯班尺,眼前一亮,臉上不淡定了。他接到手中仔細看了很久,然後雙手遞給我。
「小兄弟這機緣,連我都有些羨慕。」
連他都羨慕,那這把尺子到底什麼來頭:「您能給我講講嗎?空有法寶傍身,不會用那就是塊板磚啊。說起來,這倒是比板磚用的趁手。」
靈蛇笑了:「小兄弟真詼諧。不過這個東西具體怎麼用,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這下完了!」
「不過我可以給你講講它的來頭,說不定對你有啟發。」
「那也很好啊!」
「這把尺子是當年魯班大神所用,名叫魯班尺,也叫善惡尺。魯班是工匠之祖,他一生最重要的發明就是這把尺子。」
這個觀點對於我這個現代人來說,還真是難以認同:「不就是一把尺子嗎?」
「此言差矣。尺子是用來度量的,就像世間的法則一樣,都是標準。不同的是,世間法則衡量的是人的善惡,而尺子規劃的是建築。你要知道,文明的發展和建築發展分不開。甚至,建築的思想直接影響著人的思想,那些權利慾望,都是因為建築的象徵意義。之所以它叫善惡尺,是因為這裡面有人的善惡觀。」
「你這樣一說,還真有道理。就像現代人追求的房和車,說白了不過是一個設計品,人們真正在意的是它們背後象徵意義。」
靈蛇點點頭:「嗯。這把尺子不簡單的地方正在於此,魯班是匠人的祖師,可以說後人設計的所有東西,都有這把尺子的功勞。據說用這把尺子是一個鑰匙,可以打開所有的門,真實存在的門,和虛幻的門。尺子上有八個字,其實暗含陰陽八卦,如果你能參透八卦,應該能知道它的奧秘。天師能把這個東西贈與你,可見他對你有多器重。」
哎,又是易經,又是八卦,得,看來還得靠自己。不過知道了這麼多故事,也不枉此行了。
辭別靈蛇,回到宿舍。抱著魯班尺躺在床上,別問我為什麼抱著,因為臨走時靈蛇告訴,這是一個至寶,連神仙都想得到。這好不容易到我手了,總不能還沒用就被人搶走吧。
別人抱著布娃娃睡,我摟著一塊銅條共枕,還真是別有一番情調。來,爺們先親一口,媽的,真涼!
腦子裡把靈蛇說的話仔細過了一遍,幸虧有他,很多疑團算是解開了。同時要面對的挑戰也逐漸清晰。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就像是一個普通人,冷不丁被人遞到懷裡一把屠龍刀。然後告訴他,拿著這把刀去爭武林盟主去。但問題在於,刀是好刀,可那個普通人不會武功啊!
算了,還是睡一覺先,真希望第二天醒來自己變成白痴,什麼都記得了。
第二天醒來,我恨自己腦子怎麼這麼清醒,往事記得清清楚楚。有心一頭杵牆上撞死,怕疼!
別人上課,我偷偷拿著一本易經在那啃。要是把書吃了就能明白其中的道理,我都想來十斤嘗嘗。
渾渾噩噩度過一天,當然是一無所獲。晚上七八點鐘的時候,還躺在床上看出,突然來了一個陌生人的電話。
接起來是個女孩的聲音,冷冰冰地說:「晚上有事嗎?」
聽到那個聲音,心扯著肝馬上就顫抖起來:「沒,沒什麼事!」
「校門口等你!」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戰戰兢兢從宿捨出來,這麼晚把我叫出來,該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雖然我還是挺想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