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完結』你若不離不棄,我定生死相隨(3)
|'將完結'你若不離不棄,我定生死相隨(3)紅包加更
在沐晚夕以為他有下一步更親密的動作時,程安臣卻突然停下動作,似有若的沉沉嘆氣,接著慢條斯理的替她拉好衣服,一粒一粒的將扣子扣好。
她睜開眼睛,清澈的眸子里流動著歉疚,奈,「安臣……」
「我不想勉強你。」程安臣將她的髮絲整理好,妥帖的放在肩膀后,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頰,「也許是我太心急了,我應該多給你一點時間慢慢的適應。別想太多,我可以等的。」
他的話讓沐晚夕心裡更加的難受與愧疚,她不是抗拒安臣的親近,當初自己瘋掉時,生活都不能自理,是程安臣衣不解帶的照顧自己。吃飯,喝水都是程安臣親手喂,親手給她洗澡,自己什麼樣子安臣沒有見過。只是腦子想起那一夜的緋麗纏~綿,心中更多的是愧疚與不堪,覺得對不起安臣,配不上安臣。
程安臣像是哄小孩子一樣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乖,沒事的。我又不是靠那個活著的,你在身邊我很知足了。」
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腰部,輕聲道:「對不起!」
「別在說這些傻話了。乖,今晚我們先在這個住一晚,在過幾天我們就能動身去法國了。想想洞房花燭夜其實也不錯。」程安臣邪魅的一笑,手指捏著她的鼻尖,「你先休息下,我去洗澡。」
說著轉身就要走,沐晚夕猝不及防的從後面抱住他,聲音低低的愧疚的,「安臣,給我點時間,我會調節好自己。」
程安臣溫熱的手覆蓋在她的手面上,淺笑,「我知道,你看似柔軟骨,實際很有主見,又倔強,決定的事不會改變。晚夕,我不問你對殷慕的感情因為我相信你選擇我就不會回頭,我相信你!」
沐晚夕沒有說話。
完你生相衣。程安臣掰開她的手轉身寵溺縱容的眸光看著她,「好了,別這樣看著我,抱著我,否則我真的要做出些禽獸愛做的事了。」
沐晚夕臉色一紅,鬆開手,「那我去給你叫點食物,等你出來我們一起吃。」
「好。」程安臣笑著點頭,轉身走進浴~室。
沐晚夕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是罪大惡極,現在不能給安臣想要的,讓他委曲自己。暫時只能這樣了,等離開這裡相信時間會沖淡一切,自己和安臣一定可以開始新的生活。
等程安臣從浴~室里走出來,食物已經送來,兩個人吃完,沐晚夕去洗澡,出來和程安臣躺在一張床~上,和衣而眠。
像從前的每一次一樣,卻又不太一樣。空氣中縈繞著絲絲裊裊的情愫與曖昧,他的長臂緊緊的攬住她,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揉進骨血里,一絲一毫都不敢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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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恆聽完手下的電話,臉色非常沉重,猶豫不決的眼神看著躺在床~上的殷慕。
「有話快說。」殷慕在幾秒后非常不爽的開口,最不喜歡人拖拖拉拉的。
「剛剛接到電話,沐晚夕和姓程的在酒店開|房!」尉遲恆說完,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反應。
殷慕面不改色,動於衷,彷彿沒聽見。
「我是說沐晚夕和程安臣開|房了。」尉遲恆再次重複。
「然後呢」殷慕很淡定。
「然後?」還有什麼然後,孤男寡女開|房間不是做|愛,難道還蓋著被子純聊天嗎!
殷慕冷靜的看著他,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我相信小阿獃除了我沒辦法接受別的男人,她不是一個輕易就能放下的人。」
何況他們發生關係不久,她的心裡對程安臣充滿愧疚,現在更不可能發生什麼。
「那要是……接吻呢?」
殷慕嘴角的笑愈加濃郁,眸光泛著的光深邃,明暗不定,「姓程的頂多能吻她一次兩次,我是要吻到她死,你覺得我很吃虧嗎?」
「……」尉遲恆嘴角抽蓄,殷少你這是多強大的邏輯啊!
話是這樣說,可想到他的小阿獃和別的男人同床共枕,那張自己愛死的小~唇被別的男人深吻,心頭還是非常的不爽。所以在尉遲恆走了沒多久,他立刻讓楚去查沐晚夕和程安臣在哪家酒店。
夜晚非常的寧靜,沐晚夕在程安臣的懷裡半睡半醒之間聽到門鈴聲,皺眉,這麼晚怎麼會有人來。要起身時,程安臣卻拉被子蓋好她,「我去看看,你休息。」
沐晚夕似有若的點頭,又閉上眼睛。
程安臣身上的浴袍被壓的皺巴巴的,胸前是敞開的,怎麼看怎麼覺得曖昧,開門看到來人時一怔,「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殷慕看到他的樣子臉色瞬間陰沉,犀利的眸光直接射~向了卧室的床上,隱約可見床上的人纖長細嫩的手臂,頭髮蓬鬆,眼神不動聲色的沉了沉。
「我找沐晚夕!」
「她在休息。」程安臣皺眉,語氣不善。
殷慕不羈冷笑,「需要我親自去掀開她的被子嗎?」
程安臣皺眉,打量殷慕,看樣子今晚他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沒關門轉身走向卧室里,傾身在沐晚夕耳邊道:「晚夕,醒一醒。殷慕找你。」
殷慕?
沐晚夕睜開眼睛,冷清的眸子里疑惑一閃即逝,坐起來時,程安臣體貼的為她拉好睡袍,免得光乍泄。又將她的頭髮整理好,「去吧。」
「我們一起。」沐晚夕握住他的手,雖然不知道殷慕來找自己什麼事,但她不想丟下安臣獨自面對殷慕。
殷慕看著他們手牽手的走出來時,手面的青筋暴跳,陰戾彌散,努力剋制心底的怒意,說服自己要忍,他們不可能發生什麼的。
「你找我什麼事?」沐晚夕和程安臣坐下,面色沉靜,鎮定自若面對他。
殷慕在他們面前坐下,眼前的畫面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真想把這個女人抓到懷裡狠狠的吻一通,再狠狠的揍她屁股,看她還敢不敢和別的男人同床共枕了。
「我住院了。」他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讓沐晚夕愣住,他住院的事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你沒來看過我,太不厚道了,大家怎麼也是夫妻一場。」
沐晚夕皺眉,「殷慕我從來沒嫁過你,什麼叫夫妻一場?」
「我們滾床單數次,孩子兩個,這還不算是夫妻,那什麼叫夫妻?」殷慕厚顏恥的開口,說完還刻意挑釁的掃了一眼程安臣。
沐晚夕的臉色一沉,他是故意的,故意來挑釁安臣,說這些話刺激安臣的。
程安臣面色沉靜,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握著沐晚夕的手,視線也落在她的手面上,對於殷慕的挑釁置之不理。
「殷慕,能不能別這樣賴!」
「不能!」殷慕笑容人畜害,「既然賴了,要只是一兩天就太不敬業了,我怎麼也要賴到底才能對得起這兩個字,你說是不是。」
「你!」沐晚夕氣結,壓抑住心底的怒意,冷靜的開口:「殷先生要是沒事,請離開我們要休息了。」
直接從殷慕到殷先生了?殷慕皺眉很不悅,「我說了,我住院你沒去看過我。」
「我明天一定會去醫院看望殷先生,麻煩你現在離開,我們要休息。」沐晚夕毫不客氣的下驅逐令,殷慕還是一天一個樣,現在是賴至極。
「我是傷患,你忍心讓我一個人回醫院,半路要是發生什麼意外你不會自責?」殷慕沒有辜負期望,把賴的行徑發揮的淋漓盡致。
沐晚夕生氣的要開口時,程安臣卻淡然的拍了拍她的手,嘴角流動著淺笑,眸光與殷慕對視,「既然殷先生怕危險,不如留在這裡休息。晚夕,我們換個房間,把這個房間留給殷先生休息吧。」
沐晚夕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點頭,「好啊。」
殷慕臉色黑了,誰!要!睡!他!們!躺!過!的!床!
程安臣和沐晚夕起身時,殷慕也立刻起身,低啞的嗓音道:「我要洗澡,可醫生說我的傷口不能碰水,我需要人幫忙!」
沐晚夕皺眉,「我會叫酒店的工作人員來幫殷先生!」
「不行!我不習慣讓陌生人看我果體!」殷慕一口否定。
「你到底想怎樣?」沐晚夕幾乎是咬牙切齒,殷慕根本就是沒事找事!要不是顧及他的傷口,她不介意直接將他丟出去!又不是打不過!
「認識一場,連這個小忙都不能幫?」殷慕語氣輕鬆,可眼底的光是寒的。13v。
「晚夕,你打電話再開一個房間!我幫殷先生的忙!」
「安臣……」沐晚夕想說什麼,程安臣卻打斷她,「乖,去。」
沐晚夕奈的點頭,轉身時冷冷的瞪了殷慕一眼。殷慕恍若不知,厚顏恥的笑,語氣得意而欠扁,「那就麻煩程總了。」
說完大搖大擺的走進浴室,程安臣跟著他走進浴室,伺候賴大王洗澡。
紀寶:加更完畢!殷慕貌似是我塑造的最厚顏恥的男主哇,獨一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