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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把我逼瘋

  第一百八十章:把我逼瘋 

  「小沐沐去廚房拿碗,我快餓死了。舒虺璩丣」商千颯頭放在沐晚夕的肩膀上撒嬌。 

  沐晚夕奈的笑,輕輕的開她,「好啦,我去給你拿碗。」 

  說著轉身去廚房,經過秦綰綰的身旁只是看了她幾秒,沒說什麼。 

  「她們就是這樣愛鬧,綰綰你別介意。」尉遲恆淡淡的語氣,視線掃過商千颯時,眼裡流動奈的寵溺。 

  秦綰綰臉色變了變,短暫的幾秒很快的恢復過來,搖頭:「沒事,你們的感情真好。」 

  簡簡單單的「你們」的兩個字就將他們的距離給呈現,也將她的孤單襯托的淋漓緊緻。 

  尉遲恆眸底的光明暗不定,薄唇輕抿想說話時,商千颯率先抿唇:「秦小姐說的這是什麼話……我看你和阿恆的關係,匪淺。」15166411 

  貝齒紅唇最後兩個字輕輕的吐出,饒有深意。 

  秦綰綰掠眸,黑白分明的瞳仁掃過她,落在尉遲恆的臉上,笑容有些牽強,「以前玩得到一塊而已。」 

  「商小姐,阿恆,我還有事不打擾你們,先走了。」 

  「不送哦。」商千颯眯著眼睛,辜的表情似乎在說,我們是病人嘛。 

  「路上小心,我有傷在身,不方便送你了。」尉遲恆淡淡的開口,連費力站起來都沒有。 

  「嗯,你注意休息,再見。」秦綰綰轉身走向門口時,視線從商千颯的臉上掃過時多頓了一秒。 

  商千颯一屁股坐在尉遲恆身旁,嘴角挑著冷笑;「還真是一個我見猶憐的尤物。」 

  尉遲恆皺眉:「你在胡說什麼?」他不喜歡颯颯諷刺綰綰。 

  「我在誇你的朋友好看、漂亮,你聽不出來嗎?」商千颯極其辜的語氣反問。 

  尉遲恆嘴角抽搐,你當我傻啊!你那是赤luo裸的諷刺! 

  「颯颯,喝湯。」沐晚夕從廚房走出來,沒看到秦綰綰,「她走了?」 

  「不走還等著我熱情招待她嗎?」商千颯接過湯,喝了一口忍不住讚歎:「味道很不錯……」 

  沐晚夕沒說話,視線落在尉遲恆奈的神色上。 

  剛才颯颯對秦綰綰的排斥很明顯,尉遲恆的反應卻很冷淡,他不是喜歡秦綰綰嗎? 

  應該維護秦綰綰才對。還是尉遲微騙了自己…… 

  「颯颯,我記得你有一款白色的裙子很適合我,你拿給我好不好?我剛不小心弄髒了衣服。」 

  「好,你等一下。」商千颯疑惑的眼神掃了她一眼,笨蛋小沐沐該不會不知道自己知道她是故意支開自己的? 

  她和騷包男有什麼話好說的? 

  沐晚夕見颯颯進房間還關上門,坐下來,視線直接迎上尉遲恆不解的目光,開門見山,「你是不是喜歡秦綰綰?」 

  「殷少應該不會告訴你。」尉遲恆眉頭挑起,嘴角浮動著淡淡的笑,「那應該只有bt微敢告訴你。她還說了什麼?」 

  「她說,你和殷慕玦都很喜歡秦綰綰。只是我不明白,你剛剛為什麼對她那麼冷淡?」 

  尉遲微不喜歡沐晚夕,尉遲恆是知道的,她去找沐晚夕說她們的過去,挑釁沐晚夕也是常理之中。 

  蔥白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秦綰綰帶來的保溫壺,幽幽的開口:「那你就該明白,我是不會和殷少爭。對她越冷淡,她和殷少能在一起會更順利;殷少和綰綰在一起,你不就可以解脫,難道你不開心?」 

  開心,自己應該開心嗎? 

  沐晚夕咬了咬唇,「那颯颯呢?你把她當什麼了?」 

  「商千颯……」尉遲恆輕念這個名字,眼底拂過的溫柔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想到她不要命的為自己抽了的血,心中暖暖的,「我會對她好。」 

  「你不愛她?」沐晚夕皺眉頭。 

  尉遲恆輕笑,似乎聽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不答反問:「那你怎麼不去問她,愛不愛我?或者,她會不會愛上我,想不想愛上我?」 

  沐晚夕一時噤聲。 

  一直看似玩世不恭的尉遲恆,口才著實讓她驚到了。 

  尉遲恆輕咳了一聲,牽扯到傷口,疼痛迅速傳來,眸光看著沐晚夕巴掌大的臉有點複雜;猶猶豫豫的開口:「沐晚夕,綰綰對殷少來說很重要。其實……這樣也很好,你終於不用為難了。單純的當他是弟弟,以前的事,就當是一場夢吧。」 

  沐晚夕臉色一怔,眸光看向他,嘴角忍不住挑起冷笑,「一場夢?阿恆,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還是太高估我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我沒那麼偉大,也不是那樣的堅不摧。」 

  尉遲恆一愣,沒想到她的話會如此犀利。 

  沐晚夕站起來,目光有點冷,「秦綰綰沒回來之前,你們一個個要我乖乖的做殷慕玦身旁的玩具,他最愛的女孩子回來,你們就一腳把我踢開,再說著什麼這樣對你,對大家都好,從前的事一筆勾銷,一場夢。敢情經歷一切的人不是你們,你們當然可以說的理所當然,一身輕鬆……」 

  「沐晚夕……」 

  「我不想再說了,跟颯颯說,我有事先走了。」 

  不給尉遲恆解釋的機會,,沐晚夕近乎是帶著一腔的怒火,轉身就走。 

  尉遲恆是殷慕玦最好的兄弟,麥麥是殷慕玦資助的,她們每一個人都只會站在殷慕玦的角度去看事情,想事情,卻沒有人替她想過…… 

  沒有人想過她小時為殷慕玦挨的巴掌,沒有人問問她左耳聽不見是不是很難過,沒有人問問她,要不要和自己的弟弟上床…… 

  甚至沒有人說,沐晚夕,可以喜歡殷慕玦,沒關係…… 

  沐晚夕獨自走下樓,落日餘暉絢爛的她睜不開眼睛,閉眼,皺著眉頭,緩慢的睜開眼睛,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倩影,猶如嵌入火光里的一副畫兒。 

  「我特意等你的,你沒想到吧。」秦綰綰步伐很緩慢的走到沐晚夕面前,嘴角抿著淺顯的笑。 

  沐晚夕頗為意外的點頭,「你等我,有什麼事嗎?」 

  秦綰綰明亮的眼睛被天空的星星還要奪目,精緻的五官,淡雅恬靜,卷翹的睫毛下黑白分明的瞳仁溫和的凝視沐晚夕,殷紅的唇瓣輕抿:「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殷慕玦?」沐晚夕猜測。 

  秦綰綰點頭,「可以邊走邊說嗎?」 

  沐晚夕點頭,與她並肩朝著公寓小區外面走。一一的撒。 

  秦綰綰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裙子,裙角飄逸,給人一種小仙女的感覺。 

  轉身時,沐晚夕的目光不經意間的落在她的鎖骨上;秦綰綰的鎖骨骨幹美,在鎖骨的尾巴有一顆小小的黑痣。 

  心不由自主的往下沉,后脊骨慢慢的深處寒意,掌心冷汗侵濕,餘光不停的瞟向她鎖骨上的黑痣,手指慢慢的按住自己的鎖骨,輕輕的按了按…… 

  「秦綰綰……」沐晚夕忽然停下腳步,眸光看向她,神色與剛才完全不一樣。 

  如果尉遲恆的話是讓她滿腔的怒火,那此刻心裡的怒火,怨恨,一瞬間都被寒意吞噬了。 

  「怎麼了?」秦綰綰停下腳步回頭。 

  「你鎖骨上的黑痣從小就有的嗎?」沐晚夕目光緊緊的盯著她鎖骨上的黑痣,恨不得是要將黑痣瞪沒有了。 

  「是啊。」秦綰綰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鎖骨,「從小就有的,怎麼了?」 

  「殷慕玦……殷慕玦知道嗎?」沐晚夕猶豫很久,聲輕音顫。 

  「知道啊!」秦綰綰點頭,嘴角浮動著淡淡的笑,「玦和阿恆早都知道。」 

  心狠狠的一扯,好像跌進了萬劫不復的深淵中,手指輕輕的顫抖著,用力的扣著那個該死的黑痣,眼眶裡的光倔強,隱忍…… 

  果然是這樣,是這樣的…… 

  「沐姐姐,怎麼了嗎?」秦綰綰水眸單純,不解的看向她。 

  沐晚夕好不容易回過神來,茫然措的看著她清純害的臉,嘴角浮動著蒼涼的笑,似有若的搖頭,「我沒事……沒事……我現在還有事,你有什麼事都改天說……改天再說……」11tx。 

  不等秦綰綰說什麼,倩影跌跌撞撞的奔向了小區門口阿海停的車子。 

  背影,近乎可以用「倉皇而逃」形容。 

  秦綰綰站在原地,奇怪的眼神打量她離去的背影,纖細的眉頭皺了起來。 

  神色古怪。 

  沐晚夕回到家中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準任何人進來,晚餐也不吃,電話也不接。 

  沒人知道她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做什麼。 

  沒多久,殷慕玦回來,不敲門,直接門而入,鷹眸落在坐在化妝台前的沐晚夕,劍眉蹙了蹙,感覺氣氛有些古怪。 

  「沐晚夕,你怎麼了?綰綰打電話說你和她告別時,臉色很蒼白,身體不舒服嗎?」 

  說著,他走向沐晚夕的身後,看到鏡子里的臉頰蒼白的沒有絲毫血色。 

  「傭人說你晚餐也不用,還不準人進來,發生什麼了?」 

  沐晚夕獃滯的目光看著鏡子里的峻寒輪廓,聲音冷冷的,「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殷慕玦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沐晚夕緩慢的站起來,轉身,目光如同機械般一格一格的落在他的陰翳的目光上,指尖顫抖的落在自己的鎖骨上…… 

  「秦綰綰……她的鎖骨上也有一顆痣,原來不是因為名字一樣,而是因為我們的鎖骨上都有一顆痣……」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殷慕玦要糾纏自己不放,終於知道為什麼他要叫自己「wnwn」,終於知道為什麼他每次都喜歡吻自己的鎖骨…… 

  原來,原來這一切都不過是因為自己的鎖骨上有一顆和秦綰綰鎖骨一樣的黑痣。 

  這多諷刺,又多可笑。 

  為了秦綰綰,他連自己的親姐姐都不放過。 

  這多荒唐,又多可恥。 

  自己居然對這樣一個人,動了心。 

  殷慕玦眼眸攸地一冷,眯著鷹眸凝視她,臉色越加的沉靜,冷漠,薄唇抿著沒有感情的弧度,一語不發。 

  「我以為你只是因為恨我媽咪而已,以為你只是單純的想報復我們而已……」沐晚夕啞聲,喉頭被什麼哽住,疼痛,難受的快窒息了,「你真的長了一張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臉,但你的心卻是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 

  你把我當成了秦綰綰的替身,這比你報復我、我媽咪更讓我覺得難堪,侮辱。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殷慕玦冷冷的開口,不可否知,第一次要她是因為自己喝了被下藥的酒,第二次是討厭她為討好顧琰深去做那樣的手術…… 

  後面是因為她的鎖骨,那顆痣總能讓他覺得綰綰沒有離開,一直在自己身邊。 

  他喜歡那顆黑痣,喜歡她的——身體。 

  「呵。」沐晚夕不由自主的冷笑,眼底一點點被涼意漫上,蓄長的指甲慢慢的嵌入肌膚,鮮血迅速的流淌在白色的肌膚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沐晚夕……」殷慕玦皺起眉頭,想要阻止她的時候,沐晚夕的腳步往後一退,「別碰我!!」 

  他皺眉,眸光冷徹,糾結、複雜的看著她…… 

  「你為了這一顆相似的黑痣,把我當秦綰綰的替身,那我寧願挖掉它……」 

  「不要……」殷慕玦下意識的抿唇,眼神里流過一絲心疼。 

  沐晚夕冷眼的看著他,蓄長的指甲染滿自己的鮮血,用力的一扣,黑痣連帶那一塊肌膚,活生生的被她扣下來,血液洶湧的流淌…… 

  疼痛蔓延四肢百骸,額頭痛的滲出冷汗出來,力、頹然垂下的指尖的鮮血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 

  明明該是很痛的,可沐晚夕卻絲毫感覺不到痛;再痛也比不上心裡的痛。 

  「你瘋了嗎?」殷慕玦臉色瞬間鐵青,立刻從口袋裡掏出乾淨的手帕捂住她的傷口,阻止血液再流,「沐晚夕,你瘋了!!」 

  她不知道痛嗎? 

  清澈的眸子里鋪上薄薄的水霧,凝視他時多了幾分堅韌。咬唇,每一個字彷彿都是牙齒縫裡擠出來的,「是,我瘋了。殷慕玦,你把我逼瘋了……」 

  殷慕玦緊皺著眉頭,壓抑心裡的怒意,立刻用手機撥通樓下電話,「管家,立刻通知醫生過來,小姐受傷了。」 

  「我不需要你惺惺作態的關心……」沐晚夕雙手想要開他時,殷慕玦輕輕便便抓住她的雙手。 

  「沐晚夕,你鬧夠了沒有?」鷹眸里的盛怒毫不掩飾,居高臨下的瞪著她,用力的捏著她的手腕,恨不得將她的骨頭捏碎,「就算我把你當秦綰綰的替身又如何?難不成你還指望我愛上你?」 

  「——你!」沐晚夕被他的話氣的臉頰漲紅,一跺腳,狠狠的踩著他的腳。 

  「沐晚夕別鬧了!」殷慕玦痛的皺起眉頭,按住她傷口的手卻沒鬆開,「即便再生氣不要拿自己的身體發泄!」 

  「你沒資格這樣說……」沐晚夕惱火的瞪著他,可惡,就是沒辦法掙脫他。 

  殷慕玦鬆開她的雙手,大掌直接將她的纖腰攬住,轉身大步流星的走到床邊坐下,將她按在自己的懷中不肯放。 

  「你做什麼?殷慕玦,你放開我!!」沐晚夕在他的懷中奮力的掙扎。 

  「別動……不然我可不保證我不會做什麼。」殷慕玦喑啞的聲音透著戲謔。 

  掙扎間沐晚夕意的蹭到他某個敏感的部位,臉頰猛的紅起來,不敢再亂動。 

  「殷慕玦……」 

  「噓!!」殷慕玦抱著她的腰,唇瓣貼在她的耳邊輕佻的聲音悠然的響起,「再亂動,我就八光你衣服,揍你屁股,到時候我看是誰更生氣!!」 

  「你卑鄙!!」沐晚夕氣的找不到詞罵他。 

  殷慕玦嘴角挑著淡淡的笑,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日子看著她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樣子,感覺很怪;他還是喜歡她比較鬧的時候,會比較有活氣。 

  「我卑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省省力氣。」手指挑著她的發梢,嗅到她髮絲的清香,眼底都流動著笑,「好了,別鬧了。乖乖的等醫生來處理你的傷口……」 

  鮮血已經將她衣服染紅了,觸目驚心的紅。 

  沐晚夕聽著他低啞的聲音,身體的力氣一點點的被抽離,剛剛和他鬧的太厲害,現在感覺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 

  想到他和秦綰綰,心裡的感覺很痛,止也止不住。 

  有一種力不從心的疲憊,緩慢的閉上眼睛,她低喃的開口:「殷慕玦,你放我走。」 

  「不要!」殷慕玦聽到「走」這個詞,眸子猛的一怔,近乎是條件反射的拒絕,「我說過你可以留下來學習更多東西。」 

  「可是……我真的很累了……」沐晚夕睜開眼睛,蒼白的臉色很是憔悴,沒有精神的看向他,「我已經被你折磨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殷慕玦,我求你,放我走……」 

  「不行。」殷慕玦低沉的嗓音回答的很決絕,鷹眸沒有一絲的動容,「沐晚夕,我不准你離開,至少現在不能。」 

  「為什麼?」沐晚夕眼神里的疲憊掩飾不了,「你的綰綰回來了,你何必再綁住我?殷慕玦到底是為什麼?是因為要對付紀南尋,還是需要我隨時被出去做替死鬼?」 

  「不是。」殷慕玦按住她傷口的手指力氣加重,「我答應過,不會再利用你!」 

  「是,以前我把你當替身,我報復你,利用你,可這一切都結束了。綰綰回來,我也沒對你怎麼樣,為什麼還要走?」 

  他的面色很沉靜,看不出破綻,可是在沐晚夕問的那一刻,他的心微顫,甚至連他自己都找不到什麼原因,究竟為什麼不願意讓她走。 

  綰綰回來,他很高興,也打算與綰綰重新開始,可是他不想讓沐晚夕消失在自己的眼帘中,說不出什麼原因,只是不想而已。 

  不管怎麼樣,他想她能好好的留在自己的視線中。 

  「殷慕玦……」 

  「我說了,你不能走!」殷慕玦冷冽的打斷她的話,鷹眸泛著寒意與危險,「沐晚夕,你是我姐姐,現在公司我沒有什麼可以信任的人,你必須留下來幫我。」 

  這次,他沒有用商千颯威脅她,潛移默化中,有些東西似乎已經改變了。 

  兩個人或許都清楚,或許還未察覺。 

  沐晚夕忍不住的苦笑,「現在你知道我是你姐姐了。」 

  「你不一直是我姐姐。」殷慕玦嘴角挑著淡淡的弧度,眸光深邃的如能容納浩瀚的蒼穹,又如邊際的海洋,又如神秘的漩渦能把她的心吸進去。 

  沐晚夕的心在輕顫著,水墨般的目光與他對視,很多話在口齒間,已不知該如何開口。 

  「別走。」殷慕玦低喃著開口,「我只有你這一個親人,以前的事我放下了,魏湘的事我不會再牽連你。」 

  「又騙我。」沐晚夕咬唇。 

  「沒有騙你。」殷慕玦手指掠開她的長發,眼眸溫柔的落在她的左耳上,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玲瓏的耳廓,指尖溫度瀰漫著,絲絲的蔓入她的心裡,纏繞的密密麻麻。 

  「這個耳朵,永遠聽不到了,是不是。」低低的聲音里有著惋惜。 

  沐晚夕緩慢的點頭,「你不要說的那麼小聲,我只剩下右耳的聽力,會聽不清楚。」 

  殷慕玦眉頭皺起來,手指輕輕的捏著她的耳垂,落下時,唇瓣輕輕的碰在她的耳朵上。 

  沐晚夕的身子一下子猶如被踩住尾巴的貓,整個戒備起來,連身體都僵硬著,目光都是警惕,不安的。 

  「別怕,不會再傷害你了。」殷慕玦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聲音低啞,邪魅中帶著you惑,撥動著沐晚夕心中的那一根弦。 

  沐晚夕一點點放下戒備心,水眸晶瑩剔透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以後我不會再欺負你,也不會傷害你,條件是,不要離開我的視線。我想身邊還能有一個親人。」 

  沐晚夕娟秀的眉頭輕皺了下,感覺他是在說笑話。 

  「以後,我們當姐弟,當親人好不好?」如果這是能留下她唯一的辦法,他願意嘗試一次。 

  沐晚夕遲疑了,他的態度很真誠,他們是這個世界上彼此,唯一的親人。 

  漆黑的瞳孔坦坦蕩蕩的迎上她,期盼她的答案是能留下來。 

  「我……」沐晚夕欲言又止。 

  紀烯湮:今天6000字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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