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殷慕玦開卧室的門,看見尉遲恆站在口,而沐晚夕原本蒼白的臉頰因為發高燒此刻紅彤一片。殷慕玦上前抹了下她的額頭,滾燙的溫度將他立刻縮回手,「燒的挺嚴重的。」
尉遲恆點頭,轉過頭看向他時,眸光多了幾分深意,「我看到了……」
「什麼?」殷慕玦的目光逗留在沐晚夕的身上,沒察覺到尉遲恆的臉色與平日不一樣。
「我看到她鎖骨上的吻痕,你很瘋狂。」尉遲恆淡淡的開口,目不轉睛的看他,「因為像綰綰是嗎?」
「你胡說什麼。」殷慕玦皺眉頭,側頭冷眸警告他,「她哪裡會像綰綰?」
他的反應已經讓尉遲恆更家更定心裡的猜測,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現在怎麼辦?真不送她去醫院?任由她被高燒燒死?」
殷慕玦遲疑片刻,沉聲:「叫你姐來。」
尉遲恆挑眉:「你瘋了?叫那個bt來?」
「現在只有她能幫我們!」殷慕玦言簡意賅,他絕不能送沐晚夕去醫院,也不能眼睜睜她這發高燒,燒成一個傻子。
尉遲恆沒有多問,直接走向客廳打電話。
殷慕玦低眸看著她巴掌大的鵝蛋臉,冷笑:「顧琰深和沈冰此刻翻雲覆雨逍遙快活,你在這裡發燒要死不活,這算不算一種報應?」
半個小時后,擁有一頭簡短利落短髮的女人走進來,一米七五的身高,苗條纖瘦,踩著十五公分的高跟鞋站在殷慕玦比他還高了幾公分,挺立的五官,白希的肌膚;黑色的皮衣皮褲,英姿煞爽,瀟洒不羈。
眸光落在尉遲恆身上,利落的聲音道:「臭小子,又惹什麼禍端,要我為你擦屁股!」
「哪裡是我,是你最親愛的殷少。」尉遲恆指了指卧室。
女人二話沒說,直接邁步走進卧室,目光落在殷慕玦的背影上多了一份溫柔的笑,「小慕慕,可是很久沒找我了!平白故的不會是因為想我吧?」
殷慕玦轉身看她,目光淡淡,波瀾不驚的聲音道:「她發燒,我不能送她去醫院。」
女人撅嘴,上前手指直接掀開了被子,殷慕玦想阻止都來不及了;沐晚夕肌膚上的吻痕盡收眼底,不禁嘖嘖了幾聲,回頭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該不會是你強|暴了她吧?小慕慕,你至於嗎?」
殷慕玦拉開她的手,「微姐,麻煩你了。」說完,多一個字都不願意說,轉身離開。
尉遲微露出奈的笑容,臭小子對自己還是這樣冷淡,就知道他們沒事是不會想到自己的,對著門口喊:「臭小子幫我去車子拿醫藥箱來。」
門外的尉遲恆奈了,明知道他們找她是有事,故意帶著醫藥箱來卻不帶上來,擺明是想折騰自己。
尉遲恆將藥箱拿來順便遞給她一樣東西,「尉遲微,下次可不可以不要把保險套隨便放。」居然把保險套放在醫藥箱上,真服了她。
尉遲微伸手拿過保險套放進口袋,刻意看了一眼客廳的黑影道:「你管我!誰讓我是一個正常女人,有正常需求,某些人這些年一直冷落我哦!」
尉遲恆舉手投降:「ok!我不說了,什麼都不說了,你快點發揮一下你救死扶傷的美德!!」10v。
半個小時后,尉遲微走出來,一屁股坐在殷慕玦的身邊,笑的有些深意,「小慕慕,真沒想到你處|女情節這樣的癖好啊!難怪你這麼多年都不多看我一眼……」
殷慕玦皺眉,「微姐,別開玩笑了。」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尉遲微手托著下巴,目光迷離的看向他,「她剛剛做的初女膜修復手術,原本需要半個月的休息時間,你卻直接破了她……還那麼的粗魯。下身感染,發炎,引起的高燒不退。嘖嘖……真是可憐哦。」
「嚴重嗎?」殷慕玦聽到發炎兩個字,黑眸一沉,他沒想過會這樣。
「說嚴重不嚴重,說不嚴重也嚴重……就看你怎麼對她了!!」尉遲微另外一隻手落在他的大腿上,「如果你能一個月不碰她,讓她好好休息,按時吃我開的葯就會沒事;如果你繼續禽獸她,大概可能她會死的很慘。」
殷慕玦拿開她快要到自己褲襠的手,對尉遲恆道:「不早了,阿恆,你送微姐回去!」
「啊?我?!」尉遲恆一臉的不情願。誰要和一個bt醫生一起回家。
尉遲微站起來,伸伸懶腰,「走吧,我的好弟弟!小慕慕是嫌棄我們倆在這礙事!!走,姐姐帶你回家見爸爸,順便聊一聊,你什麼時候接他的位置……」
尉遲恆想反抗都沒辦法,直接被尉遲微給拖走了。
殷慕仿若未聞,徑自走到卧室的床邊坐下,手指落在她的額頭上,體溫似乎沒那麼高了。只是沐晚夕一直皺著眉頭,似乎很難受的樣子,手臂伸出來想弄走被子……
殷慕玦抓著她的手放進被子里,沒一會她又拿出來,應該是太熱了。
殷慕玦沒辦法,最後只好脫了衣服躺在她身邊,抱著她壓緊被子,在她耳邊低聲道:「沐晚夕,你再亂動,信不信我再要你一次?」
沐晚夕好像聽懂了他的話,果然乖乖的沒動,任由他抱著,乖巧的像只兔子。
橙色的光打在她的臉頰上,浮動著光暈。殷慕玦仔細的打量她,這些年她似乎沒什麼變化。只是五官長開了,立挺好看了,眼睫毛還是那麼自然的卷翹,身材發育的還可以……
今年沐晚夕二十歲了,殷慕玦琢磨著二十歲的女孩胸部應該還可以發育大點。
殷慕玦想到小時,她每晚都偷偷的把零食送到自己房間里,然後喋喋不休,儘管那時自己壓根就沒回答過她一句,可她還是能興高采烈的說上一個小時。
那時,他總是在想怎麼會有人這麼啰嗦,這麼幼稚。
後來自己離開沐家,好幾年沒見,再見時他還是一眼就認出她來。因為她這雙眼睛永遠都清澈見底,不安時臉上露著的表情活生生的就好像是在說:我很乖的,你不要來欺負我哦。
手指玩弄著她柔軟的黑髮,嘴角揚起邪笑,另外一個大掌落在她沒有衣服遮擋的胸部上,輕柔。
「要是你沒發燒多好,此刻我們也能翻雲覆雨,說不定比顧琰深他們逍魂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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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近中午的時間沐晚夕終於睜開眼睛,看著陌生的環境,輕咳了幾聲,喉嚨火燒的疼,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歡痕,昨天發生的事在腦子裡浮現。
大片的苦澀湧上心頭,心和身體都是一樣的,能為力。
殷慕玦走進來,見她醒了,站在她面前,直接抓著她下顎強勢的把葯喂到她嘴巴里,逼她咽下去。
「咳咳……咳咳……」沐晚夕難受的咳嗽,想把東西吐出來,可咳嗽只會讓她的嗓子更痛。側頭水眸里充滿恨意的看他,嘶啞到不像話的聲音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春|葯」殷慕玦漫不經心的開口。
「……你!」沐晚夕盯著他,氣的說不出話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一隻手拉著被子遮擋著自己赤、裸的身子,深呼吸強撐著精神說:「我要回家。」
「回家?」殷慕玦挑眉冷笑,視線落在她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上,「回家讓顧琰深看到你身上有多少我留下的吻痕?還是讓魏湘知道,你的兩個第一次全是我的!!」
慕殷她挺見。「殷慕玦,你禽獸不如!」沐晚夕氣的肩膀都在顫抖,隨手抓起枕頭朝他砸去。
殷慕玦不用躲,沐晚夕的力氣小的根本就砸不到他,枕頭在殷慕玦的腳邊落下。他彎腰撿起枕頭丟在床上,「你最好是想一個好點的借口,在這裡好好的養身子!」
「否則被你的好老公知道你給他戴了從頭綠到腳的帽子,說不準立馬和你離婚。」
「閉嘴,別說了!」沐晚夕虛弱的聲音顫抖著,手指力的抓著床單,「殷慕玦,你到底想做什麼?到底怎麼樣才能放過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殷慕玦坐在床邊,將水杯遞給她,「我回答過你這個問題,要怪……只能怪你運氣不好。」
偏偏是魏湘的女兒,偏偏又嫁給了顧琰深。
沐晚夕接過他手裡的杯子,毫不猶豫的將水潑向他的俊顏。瞬間,他的臉上布滿水漬,沿著輪廓一滴滴往下掉,侵濕了白色的襯衫……
她揚手將水杯狠狠的砸在地上,摔的支離破碎,冷冷的盯著他,一字一頓,「殷、慕、玦,我、恨、你。這、一、生、我、最、后、悔、的、就、是、讓、你、回、了、沐、家。」
殷慕玦斂眸,黑沉的眸子里劃過寒意,嘴角卻揚起邪笑,看向她,雲淡風輕道:「我這一生最不後悔的就是成為你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紀烯湮:今天6000字更新。因為今天工作太忙,沒時間碼字。下班后才開始碼字的。抱歉哦,更新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