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別人的未婚夫!
第九十七章:別人的未婚夫!
第一次有人敢把他當替身。
「是,我剛才是不小心把你當成了別人,可……」
「唔!」不等她把話後面說完,秦煒逸再次用唇堵住了她所有的話。
「韓子清,你聽清楚了,在我這裡,從來都只有我說了算。」從來還沒有哪個女人,是他征服不了的,也更沒有哪個女人,有膽子敢把他當替身。
秦煒逸眼裡燃著熊熊大火,盯著她,像是要把她盯穿了一般。
「別……你別這樣……」子清掙扎,連聲音都在顫抖。
秦煒逸對於她的抗拒置若罔聞,長舌探進她的檀口,勾著她的舌尖,重重地含吮著,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肆起來。
他一手禁錮著她的雙手,摁在頭頂,不讓她亂動,另一隻手,則動情地沿著她曼妙的身姿來回撫摸著。
他發現,這個女人總能輕易地勾動他體內的浴火。
哪怕,她什麼都不做,只是一個淺淺的眼神,都能讓他心猿意馬起來。
這種感覺,真是太糟糕。
他秦煒逸活了三十二年,從未有哪個女人給過他這種感覺。
她是第一個。
「大哥……不要,快住手……」子清驚呼一聲,眸底瀰漫起一層薄薄地水霧。
她驚恐地凝望著他,長睫抖得厲害,渾身更是顫慄不止。
這樣的挑逗於她而言是陌生的,也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雖然,她是一個四歲孩子的媽,但在男女情事上,她還是一張白紙,僅有的一次經歷,還是五年前,他給她的。
而且,那一次的經歷實在太糟糕。
她所能記住的,全是痛苦。
「韓子清,昨天晚上,你在那個男人身下,也是這樣欲拒還迎的?」秦煒逸咬著她的下唇,冷聲質問。
嗓音暗啞得驚人,一雙眸子,盯著她,更是猩紅得可怕。
哪個男人?什麼男人?
子清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手被壓著,動不了,她只能嗚咽地拚命晃動著頭顱。
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呵,很好,她還學會裝傻充愣了。
秦煒逸的怒火更甚,唇從她的唇上移開,沿著下巴,到脖子,鎖骨一路往下……
襯衫的扣子已經被他咬開了一粒,她傲人的豐腴,隔著bra,若隱若現。
秦煒逸凝目,眸色一下子加深了許多。
連呼吸都變得粗重,灼熱起來。
那火熱的氣息,灑在子清雪白的肌膚上,簡直就像是一團烈火在炙烤著她。
前兩次和她接吻,根本來不及讓他去細細品味,那時,他只是帶著羞辱,想讓她嘗嘗苦頭而已。
這一次,明顯和之前不同。
她的味道,讓他著迷,也讓他覺得莫名地熟悉。
而且,這種奇怪的感覺,一次比一次強烈。
連他自己都覺得十分詫異和不解。
是和她在一起生活了十二年,所以,對她的味道才會如此敏感嗎?
秦煒逸不知道,也不想去深究。
此刻,他只想要更多。
「大哥……」子清咬著下唇,低喚他,想要他放過自己。
可那破碎的聲音,夾著難耐的呼吸,從她的嫣唇里,溢出來,不像是推拒,更像是邀請。
秦煒逸喘息一聲,掀目,看她,只見她輕輕咬著下唇,眼眶裡噙滿瑩潤的水霧,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秦煒逸被她那委屈的目光,看得呼吸一緊,幾乎要變得難以克制起來。
俯頭,在她鎖骨那又重重地吮了一口。
像是懲罰,又像是發泄。
而後,便是更加瘋狂,更加大膽的親吻。
「唔……」子清嬌喘一聲,胸膛劇烈起伏著,身體里更是湧出大片陌生的激流。
她驚顫地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覆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的男人。
腦海里,不可抑制地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一夜。
因為太過羞恥,她掙扎得更加厲害起來。
「大哥,你放開我……我叫人了……啊……」拒絕的話,一下子變成了難耐的呻吟。
這個男人,竟惡劣地在她脖子那,啃了一口。
唔,好痛……
那兒,肯定是腫了。
「你叫啊,叫得越大聲越好,正好讓大家都來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秦煒逸從她胸前微微抬起頭來,覷了她一眼。
眼底的嘲弄是那樣地重。
「你……」子清被他挑釁的話,氣得眼眶紅了起來。
這兒的隔音效果那麼好,就算她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進來。
更何況,沒有秦煒逸的允許,即便有誰聽到了,也不敢擅自闖進來。
子清忽然有種心如死灰的感覺。
她不知道,他們怎麼就發展到了這一步?
五年前,被他當成替身,無情地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五年後,為了那個女人,他要報復她,再次對她用這種方式來羞辱。
胸口像是有一把刀插進去,狠狠剜刺著,讓她痛不欲生。
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
她放棄掙扎,像個沒有生氣的破布娃娃躺在那,任他擺布。
眸子,只怔怔地凝著頭頂那片素白的天花板,一片空洞。
感知到她的異樣,秦煒逸頓住動作。
從她胸口抬起臉來。
火熱的眸光,觸到她那張掛滿淚珠的臉,渾身一顫,像是一桶冷水從頭上了澆下來。
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
看著她身上那凌亂的衣裳,再看著她張蒼白的臉。
心,揪成一團,劇烈地疼了一下。
該死的!
秦煒逸在心底低咒一聲。
他在做什麼?
差一點……只差一點點,他就要了她!
秦煒逸懊惱地咬了咬牙,鬆開鉗制她的手,從她身上直起半分身子,但沒有完全站起來。
手得到自由,子清卻沒有動,只僵硬地躺在那。
手腕,像是被繩索勒過,火辣辣的痛。
不用看,一定是青了。
長睫顫了顫,眼睛緩緩對上秦煒逸那雙***還未散盡的眸子,艱澀地扯了扯唇,揚起一抹淡淡地笑容,輕問,「夠了嗎?」
簡單的三個字,她說得很輕很輕。
明明她是在笑,可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看進秦煒逸的瞳仁里,像是重重一拳砸過來,砸到他的心上。
疼得他呼吸一滯,連臉色都白了。
看著她眼角那滴淚珠,他感覺自己就是個混蛋,做了一件多麼罪不可赦的事情一樣。
眉心擰緊,從她身上站起來。
子清依然沒有動,只躺在那,偏首,看向他,笑著繼續說,「這樣對我,你心裡很好過是嗎?」
秦煒逸咬了咬牙,一張臉綳得緊緊地,沒說話,只居高臨下地看著沙發上狼狽的她。
「秦煒逸,你就真的那麼恨我?在你心裡我就真的有那麼不堪,不管是誰,只要是個男的,就可以這樣肆意欺辱我是嗎?」說到最後,子清的聲音變得尖利起來。
一貫溫潤的眸子里,也因太過羞憤,變得有些尖銳。。
這些反問,砸過來,就像是一塊塊巨大的磐石壓在秦煒逸的胸口。
讓他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韓子清,其他男人若是敢這麼對你,我絕對會讓他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秦煒逸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子清輕笑一聲,只覺得他的話可笑無比。
「秦煒逸,你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你是我的誰?」
「我是你的誰,還需要我告訴你嗎?怎麼,過了五年,你連自己的身份都忘記了?」秦煒逸再次俯下身子,朝她壓過來。
這句話,他是看著她的眼睛說的。
他嘴角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子清頓時明白過來他話里的意思。
秀眉擰緊。
出言提醒他,「秦煒逸忘了身份的那個人是你,五年前,你我的婚約就取消了,現在你是別人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