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王妃進書房 (求票)
“殿下饒命,是王妃。”
“慢,王妃怎麽了?”
拓跋舞抱歉的望了一眼自己的漢文老師,忙起身走到門外。
要被杖斃的下人,慌忙跪在地上,結結巴巴的說。
“殿………殿下,王………王妃來了。”
拓跋舞順著下人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慕雲吟由烏娜陪著向這邊走來。
當慕雲吟來到拓跋舞的書房外時,拓跋舞的漢文老師已經被拓跋舞打發走了。
“這就是他的書房?”慕雲吟問身後的烏娜。
烏娜點點頭,沒有敢進去,守在門外側耳聽著裏麵的動靜。
按拓跋舞的習慣,他早上學習漢文化的時候,即使漢文老師不在,也決不允許別人來打攪。
突然,書房裏傳來了唰唰的翻書聲,不用說,這是那位未來的小王妃翻書的聲音,英王殿下看書時,可沒有一點動靜。
就在外麵所有的人為慕雲吟肆無忌憚的翻書聲擔心時,書房裏,突然傳來了書架倒塌的聲音。
緊接著,外麵的人聽到了拓跋舞把刀拔出金屬刀鞘的聲音。
所有的人,都在為不知好歹的小王妃的性命擔憂。
英王殿下的書房,一般都不允許別人進去,更不允許別人翻他的書,大家都知道這是英王殿下的潔癖,違者,死。
可這位小王妃不僅大大咧咧的進去了,還嘩嘩的翻書不說,竟把殿下的書架都推倒了?
拓跋舞書房的情況是這樣的
慕雲吟進去時,拓跋舞手持一本書,故作鎮定的看著,等著慕雲吟來到他身邊和他打招呼。
所以,這位英王殿下的頭,自慕雲吟進去後,連抬都沒有抬一下。
拓跋舞等了一會,等來了慕雲吟嘩嘩的翻書聲。
拓跋舞左等右等不見慕雲吟來到他身邊,悄悄抬起頭一看,見慕雲吟踮起腳尖,正在伸手拿放在書架最上麵的一本書。
書架最上層有點高,這是專為拓跋舞這種身高八尺有餘的人設計的。
慕雲吟踮起腳尖,扳著書架的手一用力,竟把書架扳倒了。
唉,書架旁的那幅地圖,掛的有點高,慕雲吟內心歎道,她的目標是那幅地圖啊。
拓跋舞忍了半天,在書架倒下來的瞬間,抽出了橫擔在刀架上的寶刀。
拓跋舞對著慕雲吟的方向,手中的利刀便飛了出去。
長長的大刀,支撐在了書架上,在慕雲吟一臉懵懂的瞬間,已經被一雙有力的手一拉,讓她撲在了一個厚實的胸脯上。
“你是要來氣我的嗎?”
拓跋舞一手摟著慕雲吟,一手撐住書架,冷著臉問。
拓跋舞說著,腳一鉤,地上的利刀被鉤了起來,落在了另外一隻手上,隨即架在了慕雲吟的肩上。
“九郎,我是來看看你的書房是什麽樣子的。”
等著,剛剛這隻小白兔叫我什麽?
本想拿刀嚇嚇慕雲吟的拓跋舞,一聽到慕雲吟嗲聲嗲氣的叫了一聲九郎,架在慕雲吟脖子上的大刀,便丟到了地上。
“你剛剛說什麽?”拓跋舞還想再聽一遍,但臉上仍然裝得一副冷酷樣。
“我說我想來看看你的書房是什麽樣子的。”
“前麵那一句。”拓跋舞提醒慕雲吟,摟著慕雲吟的那隻手,緊了緊。
慕雲吟的眼睛嘰裏咕嚕的轉了又轉,為難道
“前麵還有一句?沒有了呀?我隻說了這一句。”
“你明明還說了兩個字,轉眼就忘了?”拓跋舞耐心的提醒。
慕雲吟的眼睛,又嘰裏咕嚕的轉了轉,一笑。
拓跋舞心海一蕩漾,耳朵靜靜的期待著。
“忘了。”
真是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拓跋舞失望的鬆開慕雲吟,回到了自己的書案前。
“你來這裏做什麽?你可知道,我的書房是不允許別人進來的,除了我的漢文老師,還有我需要端茶倒水時。”
拓跋舞臉色一冷,望了一眼身旁的刀架,接著說道
“這個書房,死過四個不懂規矩的人。”
“啊,九郎,我那要走了。”
慕雲吟也確感到一股陰冷的氣息,旋轉在書房,轉身就往外走。
“等等。”
慕雲吟可不是聽話的小白兔,早已經像小白兔一樣,沒有任何聲響的溜到了書房門口。
但慕雲吟的腳還沒有跨出門,一雙手往後摟著腰,慕雲吟便被拓跋舞單手抱了回去。
拓跋舞把慕雲吟放在腿上,慕雲吟一個激靈,從拓跋舞的腿上跳了起來。
慕雲吟不知怎麽的,一下子想起了蕭祁奕。
蕭祁奕那個變態,就是喜歡把她放在腿上抱著。
在這個魏國的英王府裏,沒有像鄭內人一樣的人幫襯著,即使毒死眼前這個人,也逃不出去啊。
我可要活著出去找我的飛雁。
慕雲吟想著,手伸進袖裏摸摸那盒摻了毒藥的唇脂。
還在,慕雲吟每天摸幾遍這合唇脂,生怕丟了,這是慕雲吟現在唯一的防身武器。
拓跋舞看到了慕雲吟左腕上的那朵紅色的茶花,眼前一亮。
拉過慕雲吟的左手,拓跋舞看了又看。
“這是什麽?”
“胎記。”慕雲吟答道。
拓跋舞臉色平靜,心裏冷笑著,有長得這麽規則的胎記?
層疊的花瓣對應整齊,片片花瓣輪廓清晰,是什麽原料畫上去的,竟像皮膚自身長出來的一樣?
拓跋舞決定查查漢文的書,看看這隻小白兔手腕上的花到底是什麽。
“不說實話。”拓跋舞沒有放開慕雲吟的手,仍就仔細的欣賞著那朵茶花。
不說實話就不說實話唄,慕雲吟可不敢告訴拓跋舞,這是守宮砂的顏料畫的茶花。
有的男子知道了女子手上有守宮砂的標記,就會激起他們體內的獸性。
慕雲吟想到蕭祁奕一見她腕上這朵花時,就呼吸急促,臉頰潮紅,心裏就憤恨起來。
不過也有例外,飛雁就不是這樣的人,慕雲吟心裏一下子溫柔起來。
慕雲吟曾經有意無意的,在百裏飛雁麵前露出這朵茶花。
可百裏飛雁就像沒有看到一樣,從來都沒有問過這朵茶花是怎麽一回事,就像從來不問自己的容貌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更不會像蕭祁奕那樣,一見就想流著口水親。
慕雲吟記得,有次做得露骨了些,自己的這隻手在飛雁麵前醒目的晃了又晃,飛雁卻不露聲色的把她的廣袖拉上來把花遮住。
誒,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慕雲吟心裏歎了一口氣。
“怎麽了?”拓跋舞發現慕雲吟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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