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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損人

  母女倆說走就走,叫了南府的馬車,一個時辰後,就到了城北。


  離著錦繡房不遠下車,南彩彩和陳氏在這家衣裳首飾鋪子挑了好套最新款的衣服不說,還每人一套首飾。


  陳氏選的是正紅色寶石鑲嵌的金飾一套,南彩彩選了一套貝殼銀飾,這種極新奇的小玩意十分有趣,也是最近京城裏新流行的,南彩彩愛不釋手。


  等從這家鋪子裏出來,天都快黑了。南彩彩嘰嘰喳喳地跟陳氏說著話:“娘,您是不知道,那家店裏最剩下最後三套貝殼首飾了,我瞧著另二套多少都有些瑕疵,都不如我挑的好看呢。”


  “你啊,左右你喜歡就是。反正娘是沒看出來你選的首飾哪裏好看。”


  陳氏對那鋪子裏弄出來的貝殼首飾不以為然,不過新奇一段時間罷了,哪有她想給彩彩選的金飾好,可誰讓孩子喜歡那不值錢的呢。罷了,隨她去了。


  南彩彩撅了撅嘴,不再與陳氏說話,她娘就是不明白這些,反正她挑好了,等有空了,她辦個小花宴,非叫她那些閨蜜們羨慕不可。


  倆人坐在馬車上正說著話,突然間,馬車猛烈地一停。


  陳氏和南彩彩一時不察,差點磕著腦袋。南彩彩本來就是個小暴脾氣,此時被陳氏抱在懷中,張口就罵車夫,“李老三,你能不能趕車了。都是多少年的把式了,居然能叫我和娘摔成這樣!”


  南彩彩憤怒地罵著,陳氏卻一挑車簾,“出了什麽事?怎麽突然停車?”


  “夫人,道上不知哪裏缺德的挖了個坑,叫咱們的車輪子給卡住了。您且等小的下去看看。”


  李老三說著話,早就麻溜下車了。南彩彩一臉的鬱氣,心痛地看著手裏的那隻釵,頂頭上那隻貝殼此時缺了一角,直叫南彩彩心痛得無以複加。


  她氣呼呼在馬車裏一探頭,正要再罵幾句那個不長眼睛的車夫,眼神在外頭一掃,口中發出了一聲:“咦?那不是南煙開的那間分店嘛!我就說,怎麽咱們開始倒黴了,原來是南煙那丫頭整出來的事啊。”


  陳氏一時沒想明白南彩彩的意思,奇怪地問:“彩彩,什麽意思?為何娘沒聽懂?”


  南彩彩冷哼一聲:“這還用想嘛。娘,你可知這段時間南煙那酒樓的生意不好?”


  見陳氏點頭,南彩彩依然一臉義憤填膺地道:“她生意不好也就算了。可人家卻能舔著臉尋到溫世子的頭上,還叫人家帶一幫子朋友過來捧場。我瞧著啊……”


  南彩彩十分不屑地掃了眼地麵那坑,“這塊地麵也必是南煙那賤人弄出來的。指不定因著這坑有多少馬車在這裏停下來了。娘,你人家這留客的手段如何?”


  陳氏的臉瞬間黑了,“果然是賤人生的賤種,打從根子上就不是個好的。咱們南家做事,何曾有過這樣的惡心留客手段,走,彩彩,跟娘去告誡一下那丫頭。”


  南彩彩笑逐顏開的臉上,滿滿都是惡意地道:“娘說得是。女兒聽娘的。”


  說罷,果真扶著陳氏下了馬車,往前方小酒樓的方向走去。


  待她們走遠了,那在後頭推車的李老三卻呸了一聲:“我長這麽大,就沒聽說酒樓留客是這般留的。大小姐也真能埋汰二小姐!也不知夫人怎麽想的,居然還真信了!”


  不提這車夫在後頭議論,陳氏和南彩彩此時卻是已進了大堂。


  “南煙呢?怎麽還出來伺候!我是她嫡母,叫她出來!”


  陳氏和南彩彩一付跋扈的模樣,那理直氣壯的聲音,簡直讓人覺得刺耳。


  早早過來的小二大河叫陳氏噴了一臉吐沫,他也不想再往前湊了。


  離著陳氏三步遠的距離,小聲道:“夫人,您想吃些什麽?隻往前頭那排桌子隨意拿便是。隻是不許浪費……”


  “我叫小蘭和南煙過來,你沒聽到嗎?”


  大河遲疑了,一時不知應不應該叫小蘭和東家,因為這個時候,正是東家在後廚最忙的時間。


  畢竟天黑前這會兒,也是客人最多的時候。


  “喲,是夫人和大小姐過來啦!”


  小蘭的聲音在後方響起,這讓大河鬆了一口氣。麻溜從陳氏的眼前消失。


  “小蘭啊,不管如何。這酒樓既然掛了南家的牌子,就能欺客啊。你說說,上來的是什麽茶啊。這玩意兒真能入口嗎?我瞧著,南煙是把我南家的臉麵丟得一幹二淨了。”


  南彩彩的話極不好聽,這讓小蘭十分窩火。這茶葉怎麽了?

  一樓本來就是普通客人喝的嘛,好們用普通大麥茶,哪裏不好了。來的這些客人都不說什麽,反倒是自家大小姐跑來挑刺。


  小蘭陰著臉,口中卻道;“大小姐,您誤會了,這裏哪裏比得起老爺那邊的總店啊。二小姐和奴婢小本經營,能拿出這樣的茶,也不算差了。”


  南彩彩冷笑一聲,正要再諷刺幾句,不想被陳氏壓住了手:“小蘭,我身為南煙的嫡母,怎麽,母親上門,二丫頭來見不來見一麵嗎?她倒底是太忙,不能來見我,還是不想來見我這做母親呢?”


  小蘭的臉色難看極了,正琢磨著如何回答這話,卻聽身後傳來清脆的響動。


  “母親哪裏話來,女兒這不是過來了嘛。”


  陳氏冷笑一聲:“南煙呐,母親過來不為了別個,你在咱家酒樓門前,把那大道挖個大坑是什麽怎麽回事?我就沒聽說過,留客有這種法子。你這丫頭在外頭混了幾個月,倒是把良知混沒了。我從來不知,南家居然出了你這樣的人。看來等晚上回去之後,我得跟你爹好生說說了。”


  南煙臉黑了,“母親這是何意,外間道上出了毛病,怎麽也賴到女兒的身上。女兒開的是酒樓,可不是修道的。這事與我有何幹係。哦,女兒知曉了,您這是在外頭生了悶氣,所以才發到女兒的頭上吧。”


  南煙毫不示弱的模樣,讓南彩彩心裏一涼,這話本來就是她埋汰南煙的,她不過是在母親那裏一說,哪想到陳氏倒是當了真。


  可不能再叫母親和南煙用這個借口鬧下去了,不然非吃虧不可。


  想到這裏,南彩彩馬上接口道:“南煙,你當我和我娘就這麽閑嗎?非來這裏揭你的短!我找你來,就是想問問你比賽的事。”


  南煙氣結,好麽,這對母女真是知說自話,非把酒樓前頭那大道的上的坑也算到她的頭。


  南煙還想把這破事辯駁幾句,不想南彩彩倒提出了比賽一事。


  “比賽?哼!”


  南煙氣呼呼地接了一句之後,馬上似笑非笑地道:“嫡姐,其實吧,這段時間我回想了一下,覺得您這手藝似乎還不如我身邊的小蘭本事大呢。嫡姐要是非比不可,我叫小蘭跟你比一下如何!”


  南彩彩聽得這次話,臉色一下好似吞了隻蒼蠅般難看。


  她是南府大小姐,居然讓她和一個小丫鬟比廚藝,她算是什麽東西?

  南煙隻見南彩彩眼睛一瞪,仰了仰頭,幾乎是要鼻孔朝著她,不屑地道:“她算是個什麽東西?有什麽資格同我比。”


  南煙眼含笑意地看了看她,櫻唇微啟道:“所以說,是南大小姐沒什麽本事不好意思相比嘍?”


  她的眉眼彎彎,笑得清淺,讓南彩彩看得更是氣得咬牙切齒,腦子一熱,竟真是因為這麽一句話上前,準備答應挑戰。


  忽地,一隻手扯住了南彩彩的衣袖。陳氏拽住南彩彩的衣袖,滿臉警惕,惡狠狠地瞪著她。


  南煙看得不禁發笑,她才是不斷受打壓的人,倒時時顯得他們怎麽了般,心中不斷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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