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懶豬,還不起來
“嘩啦,”因為男人的動作,浴缸的水被劇烈攪動著,撞擊出高高的水花,白錦川和靳淺淺的身上都被撒到一些,靳淺淺被從水中拔出來,男人低下頭,用力吻下去。
帶著憤怒,白錦川大掌按在女人身上,不讓身姿矯健的人兒逃走,清甜的香氣在口腔中蔓延開來,內心的憤懣得到了緩解。
被吻上的那一刻,女人腦中一片空白,為什麽喜歡一個人要這麽辛苦,她真的能繼續愛這個人嗎?眼角滑下一行淚,靳淺淺無意識的接受這一吻。
冰冷的淚落在他臉頰,白錦川睜開眼,細長睫毛上沾染淚水,往後一退,怔怔望著女人。她就這麽不情不願?
“靳淺淺,回去見到了青梅竹馬,你似乎很開心,那麽放不下,你現在滾好了!”
大掌鬆開,在重力作用下,靳淺淺掉進浴缸裏,暗流湧動,巨大的水花綻開,水澆灌在臉上,緊閉上眼,整個人清醒了不少。用手擦拭掉水珠,靳淺淺眼圈微紅,不過才一天,一切竟然都變了。
兩手遮在胸前,靳淺淺一點點站起來,光著腳丫踩在地上,緩步往外走,經過男人身旁時,腳下一滑,她仰麵倒了下去。
下意識的伸手,白錦川將女人攬入懷裏,係在腰間的浴巾滑落,他將女人扛在肩膀上,抽了架子上的浴巾。
“呼哧、呼哧,”因為生氣導致氣息混亂。
臥室光線很暗,隻有浴室門口透出微弱的亮光。兩人在幽暗中麵對麵站著,白錦川胡亂擦拭掉彼此身上的水,他為靳淺淺考慮了這麽多,她還是要走?
男人的話直擊心髒,靳淺淺沒有反應過來,眼前一黑,就被扔到了床上,“呃,”痛苦的低吟一聲,弓著腰側身躺著,就被白錦川壓了下來。
“不要!”手推擠著男人的胸膛,她有些抵觸跟白錦川近距離接觸。
既然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就不要招惹她。白錦川用力咬住的嬌嫩唇,一路向下,又啃又撕咬,女人身上已經留下了一排痕跡。
空間內的溫度一點點上升,靳淺淺嘴角被咬出一道口子,仰麵躺在床上,男人非常用力,她咬牙忍受著,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白錦川故意發泄心中的怒火,靳淺淺痛到昏厥過去。男人才翻身躺在一旁,喘著粗重的氣,白錦川寬厚的手搭在女人肚臍上,輕捏著肚子上凸出來的肉。
清晨,天空仍舊是煙雨蒙蒙,靳淺淺拉不掉身上的大掌,隻能側身躺著,竭力跟男人保持距離。眼淚浸濕了枕巾,靳淺淺索性拉下了枕巾。
輕微的動作驚動了男人,白錦川將女人的身體扳正,“你好好看著我,到底是怎麽了,公司有新麻煩了?”他把這輩子對女人的耐心都用在靳淺淺身上了。
眼神遊離,靳淺淺苦澀的笑,“慕詩萱還在白氏集團嗎?白總,是你糊塗了,還是我糊塗了,為什麽報紙上有你的緋聞?”
白錦川唇角微揚,點了下女人的鼻子,“原來你是吃醋了?怎樣,要不要我告訴你對方是誰,我們進展到哪一步。”
守得雲開見月明,男人心情大好,忍不住揶揄她。
“你……”
怒目圓睜,靳淺淺舉起手,朝男人胸口上就是一拳,“所以,你就是跟別的女人鬼混了?”輕咬著下唇,昨晚被男人咬破的傷口沁出血,口腔中感受到絲絲腥鹹。
密集的粉拳打在他身上,白錦川完全無感,被女人逗樂了,裂開嘴大笑,手扶住女人肩膀,“所以,你還沒有嫁給我,就迫不及待要行使我老婆管人的權利了?”
沒過腦子,靳淺淺下意識的說道,“那你不也行使了我老公的權利……”
嘴巴微微張大,她意識到自己失言,一臉尷尬,趕緊用雙手捂住臉頰。
“哦?你現在比以前要伶牙俐齒了,看來我把你調教的不錯,可是,那不是權利,是義務!”白錦川趴在女人的耳邊,將後麵幾個字咬得很重。
靳淺淺氣急敗壞,惡狠狠瞪著男人,反而被對方低頭輕吻上,“既然是你的義務,多來幾次吧,如果表現不錯,就告訴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語氣輕揚,白錦川最後用了疑問的口氣,靳淺淺渾身疲憊,昨晚的勞累還在,再被男人折騰一次,整個人就要散架了。
“白錦川,你夠了,放開我,有你這樣不要臉的嗎,你先把事情說清楚。”靳淺淺將男人往後推。
“還沒有當我老婆,就管這麽多,看我好好調教你!”白錦川麵色紅潤,將掙脫的小手壓製住。
靳淺淺喘著粗氣,沒有多少體力,三下五除二,就被男人給製服了,“你鬆開,為什麽你每一次都那麽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好痛啊!”硬著不行,靳淺淺隻能求饒。
眼眸中閃過一團亮光,白錦川真的依靠女人說的,下手輕了不少,兩人經過多次的磨合,彼此更加契合,很快進入了正題。
麵紅心跳,靳淺淺白皙如玉的肌膚,蒙上一層粉紅色,如盛夏綻放的荷花,粗重的喘息聲和難以抑製的低吟,在房間內此起彼伏。
兩人說開之後,內心的陰霾一掃而空,白錦川用力蹂躪身下的女人,靳淺淺被折磨到無力招架,隻有投降的份,他一臉得意。
最後,靳淺淺扛不住了,跳出來投降,“等一下,還要上班,不能遲到。今天可能回來考察!”怯生生盯著白錦川,她快要哭了,“拜托你了。”
白錦川真的心軟了,輕歎一口氣,讓靳淺淺在他懷裏安靜呆了一會,輕拍下肩膀,“不要胡思亂想,相信報紙,都不相信我。”翻身下了床,進了浴室。
靳淺淺拉上毯子,隻留下兩隻眼睛在外麵,大眼眨巴眨巴,剛才是安慰自己嗎?這樣霸道又有愛的宣言,靳淺淺聽了莫名的心安,兩人相愛時,隻要相信彼此就好了,不要在意別人。
白錦川衝澡之後,麻利的穿好衣服,坐在床沿邊,扯了一下毯子,既然朝女人屁股上拍下去,“懶豬,還不起來?”寵溺默默靳淺淺的頭,他先下樓。
用胳膊撐著坐起來,靳淺淺整個人是奔潰的,白錦川的溫柔都是表麵的,事實上,男人從來不會吃虧。一瘸一拐的進了浴室,靳淺淺匆匆洗漱,拖著沉重的腳步下了樓。
管家告訴她,少爺先離開了,她可以讓司機送去上班。靳淺淺點了點頭,讓傭人打包了一份早餐,匆匆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