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我們又見麵了
“知道了,你去忙吧。”夜子恒眼眸晦明晦暗,給靳淺淺又撥了一邊電話,還是沒人回信,他無奈的掛掉電話,翻開了報告,仔細檢查著,這些工作總要有人做,在靳淺淺正式回歸之前,他都要挺住。
天色慢慢暗了,睫毛輕顫,靳淺淺緩緩醒了過來,身體麻木了,她剛一翻身,就看見白錦川驚悚的臉,慌忙轉過頭去。
白錦川下了床,大掌將女人的頭硬生生轉過來,咬著牙,下巴線條銳利,“你是該有這個覺悟,不過,我不會讓你這樣容易就死的。”他非常滿意女人恐懼的表情。
視線來回遊離,靳淺淺搖晃著頭,想要掙脫男人的控製,男人一點點用力,似乎要把她的腦袋捏碎,“白錦川,你放開我!”
她淚水順著眼角流下來,手抓住男人的大掌,用力往下拉扯。
白錦川等著女人圓溜溜的眼鏡,手上被抓了一道,甩開了手,“不用這麽害怕,靳家也不會馬上完蛋的,傷害我的人,都會一個個記下。”男人詭異的笑著。
雞皮疙瘩瞬間就起來了,靳淺淺身體一陣冰涼,一把扯掉手上的針管,她翻身就要下床。
“咚,”腳下一滑,卻直接摔倒在地上。
白錦川心裏很爽,走過去,將門反鎖上,然後回到床上看文件,靳淺淺還在地上拍著,一動不動,微微蹙眉,“行了,趕緊起來。”
嘩啦的翻看著文件,仿佛有一個寵物在,他放鬆了不少。
醫生的話在腦海中回響,“要注意放鬆心情,這樣就減輕疼痛感,就當放個假期吧,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白錦川胳膊枕在腦後,精神專注,不一會兒睡著了。
靳淺淺朝男人的方向瞄了一眼,拿起旁邊的枕頭,故意輕拍兩下,觀察男人的反應,然後慢慢坐起來,雙腳著地,冰涼的觸感襲來,骨節作響,在死寂一般的空間內,如同巨響。
“沒事的,”心裏默念著,靳淺淺偷摸溜達到門邊。
“啊!”驚嚇到失控的大叫,脖子上突然出現一隻胳膊,整個人涼了半截,嘴被堵上,嗅聞到熟悉的香水味。
白錦川胳膊架在女人身上,一點點將人帶回病房內,“想逃,你覺得可能嗎?”
窗簾沒有拉,柔和的月光灑在男人臉上,帶著天然的嚴肅感。
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靳淺淺周身籠罩著窒息感,差一點暈倒過去,身體輕飄飄,朝著下麵滑下去,手往旁邊摸索著,尋找著支撐,“白錦川,我們和解吧,這樣下去隻能兩敗俱傷。”
“就憑你,什麽時候這麽有自信了?”白錦川將靳淺淺推回旁邊的病床上,馬上壓下來,居高臨下望著女人,捏住了靳淺淺柔軟的脖子。
身體驟然緊鎖,靳淺淺表情痛苦,大顆的眼淚滴下來,眼神空洞而幽怨,“白錦川,我知道你為什麽這樣,因為你恨我,可是,你恨錯人了。與其,抓住我不放,不如找尋真正屬於你的東西!”
白錦川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女人,玩味的重複女人的話,“屬於我的東西?”大掌按壓在靳淺淺的鎖骨上,引得她一陣酥顫。
肌膚白皙柔滑,在月光下也能微微發亮,眼神直戳中男人的內心,精致的鎖骨欲拒還迎,靳淺淺一緊張,身上就透出粉色,掛著細密的汗。
盛世俊顏一點點放大,白錦川壓了下來,鼻尖嗅聞到清新淩冽的香水味,死死將女人禁錮在自己的範圍內,他用力一扯。
“嘩啦……”女人的衣服從上到下變成了兩半。
“你走開!小手拉扯住左右兩片,靳淺淺拚命擋住胸前,身體來回掙紮著,抬腳飛踢男人一下,上半身竭力想坐起來,準備跳下床。
白錦川如大山一樣紋絲不動,冷哼一聲,濃烈的雄性荷爾蒙噴灑在女人身體上,殘暴的一笑,大掌捏住靳淺淺的下巴,竭盡可能的抬高,用力咬了下去。
“嘶,”靳淺淺倒吸一口涼氣,她猛烈的搖著頭,眼神絕望哀怨,淚水簌簌流下來,不想受到這樣的屈辱。
“啊!”她大叫一聲之後,用力推著男人。
兩人一起翻滾,掉到了床下。
“咚,”白錦川後背著地,大理石冰涼的觸感傳來,男人不由得皺起眉頭,一瞬間,周身散發出陰森恐怖的氣息,靳淺淺想要掙脫,還是被男人拉了回來。
翻身之後,靳淺淺在下,坐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胳膊被抓住了,還是抽離不開身子,女人是心軟的,還是不敢對他下狠手,一邊往後抽胳膊,一邊哽咽的說道,“白錦川,你放開我,我什麽都沒有做,你就是變態!”
“沒錯,我還能讓你更痛苦,”女人痛苦的模樣,白錦川看的十分開心。
起身之後,他將靳淺淺釘在地上,解開了最後的防護。
靳淺淺冷到渾身發抖,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男人猙獰的樣子讓她毛骨悚然。無數個夜晚,靳淺淺從夢中驚醒,往日的一幕幕,似乎預演了現在的結局,她無法擺脫白錦川了。
“夜子恒、夜子恒,你在哪裏?”在女人最無助的時候,絕望的閉上眼睛,口中輕聲呢喃著。
一臉厭惡,白錦川鬆開了手,將女人推開,自己爬回床上,“閉嘴,不要說廢話,再想要逃跑,直接辦了你!”
靳淺淺身體蜷縮成一團,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恐中緩過來,肩膀一抽一抽,整個人抽泣著,好久才緩和過來,從地上坐起來,腦中的意識一點點清醒,原來叫夜子恒的名字,救了自己一命。
可是,她該怎麽辦呢,似乎沒辦法這麽逃離出去,頭發淩亂,手在口袋內來回亂摸,空空如也。手機不見了,趴在地上摸索著,靳淺淺雙手摸了一把灰,還是沒有找到。
現在隻能自救了,靳淺淺扭過頭,往大床上看去,白錦川似乎睡著了,她站起來,再次走到門口,旋轉著把手,門鎖住了,任她使用再大的力氣,還是不能移動分毫。
“沒用的。”白錦川冰冷的話語從背後傳來,靳淺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男人沒有睡著,還讓自己一點點靠近,是希望她被絕望吞噬嗎?她無計可施,眼皮很重,回到病床上躺下,這一天沒有吃東西。
靳淺淺摸著幹癟的肚子,白錦川為什麽也不吃東西,為了虐待自己,他這樣值得嗎?側耳聽聽,白錦川一直在翻身,不一會兒,還打開了台燈,翻看著文件。
女人反而睡著了,她實在太累了,這樣的病房至少比醫院好一點,她不能這樣輕易被幹掉,隻要活得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