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0.第910章
雅璃點頭:「這一點,我是承認的。畢竟,再沒有哪個皇子那樣了。」
「你呀。」胤礽笑她。
反正她就是看不上十三了。
「這回爺出去好不好玩?布爾和乖不乖?」雅璃笑問。
「你說呢?」胤礽不嫌棄閨女淘氣,只是也真是夠淘氣了。
雅璃就笑:「以後的額駙要頭疼了。」
「哼,朕瞧著,布爾和是鐵了心了。豐生額是個好的,以後不會對她不好。」說起這個,胤礽還是不高興,不過也比過去好了。
「對了,豐生額沒有信回來?不知前線如何。」雅璃道。
「私信沒有,摺子有,前線還算安穩,不必擔心。他剛過去,與當地駐軍糾纏,私信不寫才是對的。」那邊還不知如何的亂,勢力縱橫。
要是私信被人截獲,對布爾和不好。
算是豐生額懂事了。
「嗯,只是布爾和念叨著。」雅璃道。
胤礽嗯了一聲:「沒事,等安穩了,就會有信。」面對女兒執著,他也沒法子了。
到底豐生額是他看好的人,就少了幾分嫌棄。
「哎,閨女都那麼大了,真是時光如梭呀。」雅璃伸手,抱住了胤礽脖子:「可是我還是很年輕怎麼辦?」
看著她笑嘻嘻的臉,胤礽也笑了,親了親她光滑的下巴:「年輕還不好?」
「好,我得看最小的幾個,他們那麼小,所以我年輕是正常的。」都怪萬惡的古代啊,生的早,老得快!
「這麼嫩,朕都看著不好下手了。」胤礽故意逗她。
雅璃就咯咯笑著往他懷裡使勁鑽。
心裡想著,果然女人啊,什麼年紀都有少女心。
這個男人呢,剛好滿足她的少女心。什麼時候也願意配合她。
「真是個好男人,爺就是我理想中最好的男人。」雅璃笑道。
「嘖!什麼話?你心裡還有理想男人?剛跟著朕的時候,你莫非想的是別人?」這一想,黃桑不愉快了。
「哪有!那……那人家跟你之前,還是少女啊,少女都幻想過要嫁給什麼樣的人呀!」雅璃爭辯道。
「哼!不老實!」胤礽捏她鼻子:「好好說,朕哪裡符合了?」
「呀,爺很符合。就是壞壞的,有時候凶,但是其實捨不得凶我。對外人又壞,但是自己有有本事,有資本壞。大事不用我擔心,小事也會幫我處理。然後……然後……」雅璃紅著臉:「那個也很好。」
胤礽先是笑著,接著就黑了臉:「你沒跟朕那會子,還敢想著那個也好?」
雅璃咯噔了一下,媽蛋這是順口說的。
「沒,沒,那會子沒想這個,就說現在啊……爺。我是誇您呢!」你別火大了啊。
「看來,朕有必要叫你好好的體會。」胤礽挑眉。
雅璃忙抓住椅子:「別別別,我真的是失口,那會子我哪裡懂,那會子就想著夫君要對我好嘛。」
胤礽失笑,她這動作太可愛,忍不住捏她的臉:「調皮。」
「我是說真的,爺……別生氣,我又沒有別人。」雅璃抱著他撒嬌。
胤礽又瞪眼:「還委屈你了?」
雅璃就笑,她想說,兩輩子也沒有別人呀。
「反正,爺好極了,我喜歡爺。」雅璃笑著,靠著他懷裡。
「花言巧語的東西。」胤礽說著,將她抱緊。
兩人就在窗戶邊這樣抱著。
快午時的時候,陽光透過窗欞照射進屋裡,就在他們身上。
兩人就跟鍍金一般,但是安安靜靜的抱著。
只有胤礽的手,不時的在她後背輕輕的撫摸著。
漸漸的,雅璃就睡著了。
這是一種溫暖,安心,又喜歡的感覺,最是放鬆,最是不設防,最是想一直一直沉淪的感覺。
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胤礽笑了,這女人,真是能睡啊。
十四爺挨了打,又去正院找安慰去了。
奈何這回,十四福晉真的月事要來,一身脾氣,就直接把十四爺趕出來了。
十四爺也不生氣,只是扶著屁股去看吳格格了。
要生了,就算不寵愛,孩子也是他的,看一眼也好。
剛過去,就見舒穆祿氏從吳格格這出來了。
迎面遇見十四爺,她眼睛都亮了。
又見十四爺走路不對,請安都沒來得及,就哭出來了:「爺,您怎麼了?」
本來覺得不礙事的十四爺一看見她哭,就覺得屁股疼的厲害……
「閉嘴!你怎麼在這?」疼起來,十四爺耐心也沒了。
舒穆祿氏低頭,委屈道:「奴才……奴才給吳格格請安。」
「她懷著身子,你請什麼安?回去吧,以後不許來。」十四爺揮手。
舒穆祿氏就萬般委屈:「我不過是給吳格格請安……又不是別的。」
「福晉都不用你請安了,你給吳格格請安她見你么?」十四爺皺眉。
可不就是不見?來幾次也不見?
這會子,吳格格得知十四爺來了,也忙出來迎接:「奴才給十四爺請安。」
「免了。」十四爺看著她大腹便便,便揮手道。
「多謝十四爺。」吳格格道。
「吳格格,奴才給您請安,您何以不見?」舒穆祿氏幽怨道。
吳格格也學福晉的,淡定道:「夫人是奴才,我也是奴才,你給我請安,我受不起,還請你去給福晉請安吧。」惹不起福晉。也別來惹我。
十四爺苦笑,得,如今吳格格也學福晉的,變成這樣了。
「好了,送舒穆祿氏回去,叫膳房給她做些好的吃。」十四爺道。
奴山忙應了,就要親自送。
舒穆祿氏還要說話,十四爺已經撇下他們進了吳格格的院子了。
這頭,送了舒穆祿氏回去,奴山就笑著對小蓮小荷道:「以後啊,你們主子要做什麼,你們好歹勸著些。」
小蓮低頭應是,小荷忙道:「有件事,正要找山爺爺呢。奴才家裡,阿瑪身子不成了,雖然奴才不到出宮年紀,可是……奴才也不差幾歲,還請爺爺通融,叫奴才回去,要是……就見不著阿瑪了。」說著,就把一個荷包塞進奴山手裡。
輕飄飄的,是一張銀票。
前兒個,家裡傳話,給她找了個不錯的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