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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玄內老人

  監獄這邊搞定了之後,收拾外麵的參軍就容易多了,突擊行動大約持續了大約一個小時,在裏應外合之下,總算是結束了這一場混亂的妙木山攻防戰。


  原本按照妙木山的兵力部署,正麵擺明車馬真槍實彈的幹的話,即使有有宇智波斑出手,也不至於敗得這麽快,但是清水茂為了引誘幸村等人進入陷阱,並沒有將所有的兵力放在前線,而是把大部分人員安排在了監獄內外,結果就被反抗軍潛入的忍者從後方偷襲,配合著正麵進攻,一舉擊潰了監獄周圍的守衛。


  畢竟在天牢的效果下,監獄裏的任何人都沒有查克拉可以用的,因此在個人的實力被壓製到了極點的情況下,技巧以及裝備也就成為了最後的手段。


  其實,鎮反軍並不是沒有類似的武器,隻是本來就占據著人數優勢,清水茂為了活捉幸村,所帶的隊伍基本都沒有裝備真正具備殺傷力的武器,在沒有提前預見的情況下,突然腹背受敵,自然是一敗塗地,傷的傷,死的死,讓反抗軍輕易就獲得了勝利。


  “這樣一來,這邊就結束了。”


  三分鍾後,得到監獄裏傳來確定的反饋後,站在旁邊一棟建築頂層的千手扉間露出欣慰的笑容。


  “那邊也搞定了嗎?”


  嗖!

  頭頂傳來一聲呼嘯,狂風刮過之後,一個身影從天空中落下,卻是宇智波斑,監獄裏的天牢還沒有結束,兩人都是穢土轉生,受到的影響比常人還要強烈,所以被阻擋在外麵,隻能等待消息,順便清理在妙木山裏流竄的雜兵。


  “嗯。”


  千手扉間點點頭道,到現在為止,此次行動基本上一切順利,監獄裏的鎮反軍基本都已經被幹掉了,前線的也被宇智波斑一個人幹翻,接下來隻剩下一些散兵遊勇不足為懼。


  “天牢……”


  宇智波斑聞言微微頷首,站在邊緣目光向著斜下方看過去,口中若有所思德道,在他那對冷肅的眸子裏,血紅色的萬花筒寫輪眼散發出幽暗的光芒。


  “柱間那個家夥,居然會中那樣的陷阱,還是那麽天真。”


  略微斟酌了一下之後,他冷嗤一聲,似乎是在嘲笑著千手柱間的失敗,但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可以明顯發現,在他的眼睛裏,依然存在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凝重。


  畢竟,天牢這種東西對於他們而言的確是太陌生了,目前還根本不知道這個東西德的真麵目,宇智波斑自己也無法保證,如果當時出手的人是自己的話,會不會落得同樣的下場。


  “弄明白那個東西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了嗎?”


  他沉聲問道,天牢的危險性太大,帝國既然掌握了這樣的手段,那麽必須要弄明白它的具體信息,否則一旦讓這種裝備擴散開來,後果不堪設想。


  “還沒有。”


  千手扉間皺眉道,宇智波斑能夠想得到的問題,千手扉間怎麽會想不到。


  天牢,可以把一個區域內的所有查克拉化為虛無的東西,對於忍者而言有著相當大的威脅,這個威脅之大甚至超過了求道玉,畢竟求道玉有形有相而且已知仙術能夠起到效果,而這個所謂的天牢,到目前為止他們還不知道其真麵目是什麽,以及該如何去對抗。


  未知的東西才是最可怕的,不了解就無法進行針對性的對抗,也無法提前發現和預防。


  不知道這個天牢究竟是一種結界、封印、機械還是一個特殊的生命,也不知道帝國是否存在更多類似的玩意兒,所以,作為反抗軍的高層領導,千手扉間幾乎在聽到這件事情的同時,就本能地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威脅,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把這個東西弄明白的話,反抗軍的計劃會受到相當大的影響。

  這般想著,千手扉間將注意力再次集中到自己耳內的耳機裏,一邊遠程指揮,一邊聽著從另一端匯報過來的消息。


  與此同時,監獄底層。


  在解決掉監獄內的鎮反軍之後,千手藤間帶人收拾完了內部的各種資料和儀器等看上去比較重要的設備,放出了牢籠內的大部分囚犯。


  能夠被關押在這個秘密監獄中的囚犯大多都是與帝國作對的各個忍者遺族的主要人物,除了少部分被證明的確是真正罪大惡極的犯人以外,剩下的人全都被他放了出來,打算一起帶到出雲之城去。


  “初代大人,四代大人。”


  解決完上麵的事情後,千手藤間重新回到最底層,對著在天牢的效果下難以動彈的兩位火影說道。


  “大家都搞定了,我們也抓緊時間離開吧。”


  說著,他就要上去攙扶兩人,既然援救行動已經成功了,那麽自然是趕快離開這裏最好。


  “藤間大人,這個老頭怎麽辦?”


  這時,旁邊路過的一名反抗軍成員突然問道。


  在監獄最底層關押的人隻有三個,除了千手柱間和波風水門以外,剩下的那個人,就是幸村之前曾經看過一次的,那個被關押在千手柱間斜對麵的頭發胡子都花白的老頭了。


  即使經過了這麽一番動亂,他此刻仍然靜靜地坐在牢房內的床上,靠著背後的牆壁,雙目緊閉,好像似乎絲毫沒有感覺到外界的動靜的樣子,甚至反抗軍打開了牢門之後,也不見他有什麽反應。


  感覺上,甚至就像是死了一般。


  “藤間……”


  這時,千手柱間突然開口道,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修養,雖然還是無法動彈,但他的聲音已經和常人完全一樣,不在停頓。


  “帶我過去。”


  他認真地說道,語氣中夾雜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雖然有些不太明白,但千手藤間還是讓人攙扶著無法行動的千手柱間來到了老人的牢房門口。


  “玄內先生……”


  隻聽千手柱間看著房內坐在床上的老人,這般認真地說道。


  “你和我們一起走吧。”


  然而,對方沒有回答,不僅沒有回答,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如果不是還能夠聽到些許的呼吸聲的話,幸村還以為他死了呢。


  “初代大人,該不會……”


  旁邊的反抗軍小聲說道,這麽大的動靜這人都沒反應,是不是這人已經快要掛了或者陷入昏迷了。


  千手柱間沒有回答,隻是用那雙黑色的眼睛看著老人的方向,再次出聲道。


  “玄內先生。”


  “初代大人,這個家夥究竟是……”


  千手藤間和幸村麵麵相覷,從千手柱間的態度上來看,這個老人的身份似乎不一樣,當然,一般的身份也不可能被關押在和千手柱間在一起的最底層。


  “大哥,那個家夥究竟是誰?”


  通訊器另一邊的千手扉間也有此疑問,以他對千手柱間的了解,能夠讓千手柱間在獲救的第一時間什麽也不做,馬上便如此誠懇地發出邀請的人,一定有著非同一般的地方。


  “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他應該就是……你們之前所說的,天牢。”


  千手柱間沒有回話,但是另一邊的波風水門卻說了出來。


  他和千手柱間一樣,三年來一直都被關在地下,所以千手柱間知道的,他大部分也知道,隻不過由於靈魂強度上比不過千手柱間,因此神智蘇醒的晚了一些,剛剛從沉睡中蘇醒過來就聽見了這樣的詢問,於是便很自然地將自己知道的情報說了出來。


  “什麽!”

  此話一出,不僅是在場的所有人,就連另一邊的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斑都是大驚。


  “這個老人,就是天牢?”


  千手藤間駭然道。


  這一刻,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全都緊緊的集中到了床上的那位老人的身上,幸村也吃了一驚,誰能想得到,所謂的天牢,居然是這麽一個看起來年邁無力的老者。


  他瞳孔微微一動,抬起頭來,第一次認真打量了一下房內的老者,麵前的老人穿著灰色的囚衣,閉著眼睛坐在床上,褐色的老年斑和皺紋布滿了他的額頭,雪白又淩亂的頭發像是雜草一般堆積在頭頂,和下巴上那濃密的胡茬一樣,緊貼在那幹癟的皮肉上,滿是歲月的滄桑。


  從外表上看,這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甚至普通的已經不能再普通了,如果不是波風水門說起的話,誰也不敢相信,就是這麽一個看上去風燭殘年的老人,就是連千手柱間和波風水門都铩羽的天牢。


  “藤間,殺了他!”


  震驚過後,便是徹底的驚喜,還沒等千手扉間怎麽思考,站在他旁邊的宇智波斑便搶先一步,給千手藤間下達了絕殺的指令。


  “是!”


  千手藤間麵色也是一冷,體驗過天牢效果的他,比宇智波斑更加了解這個能力的可怕之處,甚至不用宇智波斑吩咐,他便已經下意識地衝入門內,手上寒光一閃,長刀直指之處,正是那位坐在床上的老人。


  “等一等!”


  但是,就在他要動手的時候,千手柱間卻出聲製止了他們。


  “初代大人。”


  千手藤間臉上滿是疑惑地回頭道,不明白為什麽千手柱間會阻止自己扼殺這麽一個威脅。


  “大哥,現在不是天真的時候。”


  他不明白,但千手扉間卻知道原因出現在哪裏,就如同宇智波斑曾經說的那樣,千手柱間這個人太天真,太善良,總是十分的理想主義,希望能夠通過和平的方式解決任何一個問題。


  如果不是非有必要,他甚至都不願意傷害任何一個生命。


  “大哥,你應該明白,這個家夥的存在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麻煩。”


  千手扉間也了解這一點,所以才這般急切。


  如果不是自己也會受到天牢的影響以至於無法進去的話,千手扉間真的想和自己的大哥麵對麵的談一談,讓他能不能拋棄這種天真的思想,以前在戰國時期,千手柱間是時代的最強者,所以他有天真的資本,因為無論造成怎樣的後果他自己一個人都能夠解決。


  但是,現在時代已經變了,天牢的恐怖連千手柱間自己的抵抗不住,現在早已不是讓他能夠天真的時候了。


  “我當然知道。”


  千手柱間嚴聲回答道,他隻是善良又不是蠢,天牢的效果他是親身經曆過的,要說起來,他自然比千手扉間更要了解其中的恐怖,但是,即使如此,就算在這種情況下,他仍然不願意放下自己內心的堅持。


  “應該還能找到什麽別的辦法的。”


  他連忙說道,對於千手柱間而言,打敗大筒木一族拯救忍界是一方麵,心中堅持的信仰也是一方麵,如果為了勝利就拋棄信仰的話,那麽他千手柱間在兩百年前就不可能聯手曾經是敵人的宇智波和其他家族,建立木葉忍者村了。


  因此,他認為應該可以尋找到一個可以既不隨便傷害生命,也能解決問題的辦法。


  “阿修羅的子孫啊,你果然是個很溫柔的人呢。”


  就在這時,在幾個人這般爭論的時候,坐在床上的老人緩緩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渾濁的瞳孔望向前方的千手柱間,口中慢悠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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