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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不正當關係

  嚴任兩家對沈雲旗所說的處理結果,都沒有任何意見,那這場鬧劇就差不多可以散了。


  不管是到底兩家是不是真的沒意見,就是有意見,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盡歡對沈雲旗的手段也是佩服得緊,四兩撥千斤的招式,簡直就是殺人不見血啊。


  任傑就是一肩不能挑背不能抗的文藝兵,留在以尖兵強將著稱的首軍被調教,那真是不死也能脫層破。


  嚴勝彩在婦聯辦公室的工作,說沒就沒了。


  她現在隻有兩個選擇,要麽就直接回家結婚待產,要麽就要換辛苦的基層單位。


  嚴勝彩眼高手低又好逸惡勞,基層的單位她看不上,也吃不了那份苦。


  回家結婚待產也不是個好選擇,剛嚴任兩家不僅決定了婚禮從簡,話裏話外還透出要經濟製裁她和任傑。


  她不上班的話,就靠任傑每個月那點津貼,滿足吃喝是沒問題,可那樣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又能有什麽趣兒?

  沈雲旗看著盡歡兩眼冒著崇拜的光,拍了拍她的頭,“瞧你這不嫌事兒大的小樣兒!”


  盡歡抱著沈雲旗的手左右搖晃,嬉皮笑臉地樣子,也算是對沈雲旗話默認了。


  她就是不樂意看任傑和嚴勝彩這樣的人太得意,明明是他們幹了惡心事,還敢明目張膽逼迫受害者。


  這種無節操無下限的人,就應該狠狠被收拾,才能稍微學乖點。


  可盡歡還是高估了兩人的節操,這麽小郭帶著任傑走的時候,會議室門口就上演了一出生死離別的戲。


  “傑哥,不要走……”嚴勝彩流著兩行熱淚,死死地拽著任傑的手臂不讓他被帶走。


  嚴勝彩倒也不是害怕任傑吃苦,文藝兵也是軍人,反正懲罰估計也是訓練,應該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但是眼看著還有十來天就到婚期了,任傑什麽時候能放回去,還不是得看沈雲旗的臉色?

  萬一耽誤了婚禮,難道要讓她一個新娘子單獨去招待賓客嗎?那也太丟人了。


  任傑雖是個被感情衝昏頭腦的混不吝,但起碼的軍人紀律規則還是明白的,他小聲說道

  “阿彩你別擔心,我會在首軍好好改正錯誤的,你回家好好養著,過兩天我就去回去看你!”


  任傑明白他今天攔沈雲旗車,本來就是嚴重違紀,說破天去都要按照規矩受罰。


  既然處罰結果下來,他規規矩矩認了就好。


  要不事情真鬧得人盡皆知,別說處罰會更嚴厲,他的名聲也徹底沒了。


  名聲一旦壞了,別人攻訐的把柄就多了,到時候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都會被翻個底朝天,他能討到什麽好。


  小郭是個正義感也很足的小夥子,也不耐煩看這些黏黏糊糊的戲碼。


  他拽著任傑喝道“請兩位同誌注意影響,這是我們軍區的會議室,不是給你們談情說愛用的!”


  嚴任兩家的家長們,聽著小郭的嗬斥都覺得臉紅。


  凃月輝上前一把就把嚴勝彩拽著任傑的手拉回來,語氣不善地說

  “還嫌不夠丟人?嚴勝彩你不要臉不要緊,能不能別連累家裏兄弟姐妹的名聲?”


  “大伯母覺得我帶累了嚴勝男的名聲,大可以直說,何必扯上家裏其他的兄弟姐妹!”嚴勝彩今天被凃月輝罵了好幾次,現在終於忍不住了。


  “嚴勝彩,你要是還想好好嫁人,就把嘴閉上!”柴玉珍大吼。


  柴玉珍覺得嚴勝彩腦子進水了,就算凃月輝的話說的難聽,但卻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嚴勝男本來就是受害的一方,凃月輝作為母親有氣是正常的。


  但凃月輝礙於當家主母的責任,沒當場追究嚴勝彩,反而在竭力維護嚴家的顏麵,已經算是胸懷很寬廣了。


  要換了她柴玉珍,說實話她是做不到凃月輝那麽好的。


  凃月輝衝著柴玉珍擺了擺手,盯著嚴勝彩問道“嚴勝彩你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難不成你還覺得自己很光榮嗎?”


  “大伯母你也別衝我急赤白臉的,嚴勝男也不是什麽要臉皮的好東西!”嚴勝彩忍著臉上的劇痛,扯起唇角嘲諷地說道。


  凃月輝聽了嚴勝彩的話,笑了笑沒有說話,她相信嚴勝男斷不會做出什麽有違尊嚴和顏麵的事情。


  雖然嚴勝男被當成男孩子養大,又常年呆在部隊,跟凃月輝也不像是尋常母女那樣,關係親密無間。


  但嚴勝男什麽個性的人,凃月輝這個當母親又怎麽會不清楚。


  凃月輝沒反應,並不代表嚴寶河能忍得住,揚手就給準備甩嚴勝彩巴掌。


  嚴勝男隔開嚴寶河的手,坦蕩地問道“你把話說清楚,我到底做了什麽不要臉的事兒?”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嚴勝彩手指著沈雲旗,“你跟這位首長有不正當的關係!”


  嚴勝男搖了搖頭,難以置信地盯著她說道

  “原本我還以為你是被嫉妒和感情衝昏了頭腦,現在看來你簡直無可救藥,你知道你指的是誰嗎?就敢亂攀扯!”


  嚴勝彩哼了一聲,理直氣壯地分析道

  “如果不是跟你有不正當的關係,為什麽這麽袒護你偏幫你?


  幹嘛非要插手我們的家務事?幹嘛非置我和傑哥於難堪的境地!”


  奇葩的人邏輯思維都不正常,自己腦子裏麵裝著狗屎,就看別人都是狗屎。


  “你跟任傑這個下場,都是你們自己作的,你不檢討自己的錯處,反而懷著肮髒的心思胡亂揣測別人,真是惡心透了!”嚴勝男一臉嫌惡地說道。


  嚴勝彩從小到大一直把嚴勝男視為假想敵,她被嚴勝男鄙夷的態度刺激得理智全無,大聲說道

  “嚴勝男你也別把自己看得太高尚,之前我和傑哥找你解除婚約的時候你還不情不願,這個人一來你就變了態度,不就是想另尋高枝嗎?”


  嚴寶河一巴掌終於還是打到了嚴勝彩的臉上,“你你你……”


  都氣得找不到詞罵的嚴寶河,隻得衝著沈雲旗鞠了個躬,“首長!實在對不起!”


  沈雲旗臉上似笑非要,盯著嚴勝彩說道“嚴勝男是我手下的兵,別說我隻是按照規矩辦事,我就算是明著袒護她又怎麽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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