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番外二十三
在面對許素菲的整個過程中我都顯得冷血冷情,我覺得這是我虧欠蘭心的。我不可能再對許素菲有任何感情,以後我的一切感情,都是蘭心的。但是很久以後我才明白,在那個時候她看見冷血的我,她也著實難過了,她在兔死狐悲推己及人。
我好像是在哄女人這上頭有點用力過猛了。
再一次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在有意地拒絕我。
她手上的戒指換了一枚,什麼人送的,方方正正的一大顆,看著打眼,其實也值不了多少錢,這品位就跟暴發戶似的。她手指細長,手型比較小巧,根本就不適合戴這麼大的。
嗯,我差點忘了,好像姓周的那個小子對她有意思來著,看樣子這是求過婚了?
沒有馴獸師的本事,還想擼小豹子的毛,想得真美。
我才不可能會讓他得逞。
不是想求婚么,弄得好像他真有希望一樣,自己願意湊過來,那就好好多戴幾頂綠帽子,回頭再告訴他我是怎麼把自己女人拿回來的。
太久沒嘗嘗這隻小豹子的味道了,先把她帶回家辦了再說,女人的身體可是誠實的。
但特么的我忘記家裡還有一個麻煩精韓雨夢了。攻城略地就差最後一步,差點就到口的肥肉就這麼被攪合了,我差點沒氣得把韓雨夢直接扔出去。
更可氣的是,這女人攪合了我的好事以後,大晚上的還過來敲我門。
***我對除了那隻小豹子以外的所有女人免疫,是那種從心裡到身體一起排斥的感覺。所以我乾脆裝作自己睡成了豬,不開門。
我根本不想大半夜以任何理由跟一個不喜歡的女人說話甚至哄她。有這個時間,還不如閉上眼睛想想我老婆孩子。
不過韓雨夢顯然不肯放棄,既然已經賴到我家來了,她就不打算這麼輕易的走。所以第二天,她就開始來跟我談判,說反正蘭心也不願意搭理我,只要我答應不去騷擾她了,她就幫我對付葉老虎。
好笑,對付葉老虎什麼的,明明是她爹的任務好么。我都有點佩服這姑娘的腦迴路,她根本就沒弄明白我喜歡的女人是誰,我去找誰,這件事跟她到底有沒有關係。
既然她願意,也不是不可以,拿她當誘餌,未嘗不是一個好主意,我正好在糾結該怎麼把烏鴉給抓回來聊聊呢。
我首先要解決的,是周啟文那個傢伙,竟敢趁火打劫打我女人的主意,難道還想把我兒子一起帶走買一送一么。
可偏偏她馬上就去拍戲去了。
趁著這段時間,一邊處理這邊香並許家的後續事宜,一邊準備對付葉老虎的事,當然也不忘打擊打擊姓周的小子。別以為蘭心答應你了你就能上天了,根本不用我出馬好么,隨便劇組裡一個戲子都能幹掉你。
我就知道,蘭心第一次拍戲,肯定剛開始特別不容易入戲,拍到後來會有點難以齣戲。所以在進劇組的那麼一段時間裡,她肯定以為自己就跟真的喜歡了章邵宇一樣。這種事情,等出了劇組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但是姓周那小子未必知道,讓他胡亂去猜測去吧。
但是我發現對付那小子並不是那麼簡單,因為他背後還有陸兆祥那個便宜爹。
當他發現靠自己的力量是沒有辦法徹底hold住那隻小豹子的時候,他選擇了直接訂婚。
可惡。
還給我發了張訂婚宴的喜帖。
***。
老子的聘禮都還沒準備好呢,被他給搶先了。
訂婚宴那天我真的挺生氣的,我告訴她,我會送她一個獨一無二的聘禮。對,是聘禮,不是賀禮。
就算她敢跟別人訂婚,最後也只能跟我結婚。兒子都生了,還能跑得了?我可不信她有這種本事,我也不信姓周的小子能有本事娶到她。
我在安縣準備了一套房子,因為她從小是在安縣長大的,也許她會更習慣安縣,所以回安縣的時候,應該有一個去處。另外,葉老虎的產業,我是想好了要給她來繼承的,到時候她也可能會經常回一回安縣的,不能沒地方待。
知微路是陸兆祥的地盤,牡丹園又有太多過去的痕迹,我知道她肯定是不喜歡的。她甚至可能疑心我跟文佩的關係,比如我為什麼要這般紀念祭奠文佩之類的。
等到我的大戲準備好的時候,她正在飽受恐嚇電話的困擾。
多麼拙劣的手段,還以為她是三年前的那個小丫頭,那我這麼長時間的調教可都白費了。不過這場恐嚇電話,正好給了我一個契機,省去了好多口舌。要不然,說服她跟我去安縣看戲說不定也要一點時間。
其實我最擔心的,是項採薇的事情,她知道了以後,會不會接受不了,這真相對於她來說太過於殘忍。也許這就是她的成長所必然要經歷的事情,而終於有這麼一天,我把薇姐姐的女兒帶回了這裡,親口告訴她真相,還她一個清平世界。
我很想對項採薇說一聲對不起我來遲了。我也想對她說,希望她能把蘭心交給我,放心,我一定會善待她,讓她自由飛翔的。
就在解決完葉老虎的第二天,我告訴蘭心,那就是我送她的聘禮。
她已經接受了。
我相信,這種分量的聘禮,周啟文也好,林礫也好,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全部加起來,也置辦不出來這麼一份聘禮。
可是她答應了,陸兆祥那邊還是個問題。我得想個辦法,不管是坑蒙拐騙還是威逼利誘,都得讓陸兆祥把女兒嫁給我。她回到陸家,是我還給他的,托陸家暫時幫我照看而已。現在我想要回來,他們不給,可沒那麼容易。
我覺得我運氣還是挺好的,就在我糾結這件事的時候,我哥哥秦揚主動跟我聯繫了。他在網上發了郵件給我,問我一些過去的事情,他不相信有些事情真的像當時我們所知道的那樣,兩個人之間毫無情義可言,如此冷血。
他還說,這好幾年的時間裡,他想明白了,即使那些事情是真的,也希望能得到我的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