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了。」
飛鷹朝著莫小涵看了過去,原本剛毅的臉線,似乎多了一絲柔軟。
「大叔,我錯了,以後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莫小涵拉住了飛鷹的胳膊,硬生生的擠出了幾滴眼淚,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以飛鷹多年審訊犯人的經驗,一眼就看出了莫小涵那些小伎倆,他只是不動聲色的抽出了自己的胳膊,然後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咦?!
這是什麼意思?!
莫非是傳說中最厲害的以不變應萬變?!
「大叔,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你今年多大了呀?」
莫小涵朝著飛鷹湊了湊,一臉討好的笑意,無論如何,先套套近乎再說。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她都這樣了,這大叔總不會還把她送派出所吧!
再說了,她跟照片上那個女人長得那麼像,不看僧面看那個女人的面子嘛!
「飛鷹,三十三。」
飛鷹靠在車座上,依舊閉目養神。
「大叔,你姓飛?!這個姓好奇怪呀,這世界上還有姓飛的嗎?」
莫小涵像是好奇寶寶似得,扒在飛鷹的身邊,實際上,她純屬是沒話找話,目的就是增進好感。
她師傅曾經說過,人與人之間,就是通過語言來增加好感的!
「飛鷹只是一個代號而已,我沒有名字。」
飛鷹忽然睜開了眼睛,有些莫名的惆悵,他從懂事起就只有這麼一個代號,從來都沒有姓,也不知道父母是誰,原來,冷影就是他的一切。
可現在……
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莫小涵看著飛鷹的反應,心裡已經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於是立刻轉移話題。
「大叔,你住在什麼地方啊?咱們這是去哪裡呀?」
飛鷹側頭,淡淡的瞟了莫小涵一眼,才朝著前面的方信問道,「房子在哪裡?」
「按照你的要求,先生在郊區清靜的地方買了一處別墅,那裡雖然是郊區,可是生活方面都很方便,小區的對面就是超市和醫院。」
「大叔,你看你都回家了,我就不打擾了……」
莫小涵試探性的開口,眼睛巴巴的望著飛鷹,生怕他再會有暴力行為。
「你不是無家可歸嗎?正好,我給你提供一份工作。」
飛鷹早就看穿了莫小涵的那點兒小心思,如果不是冷影的關係,他才懶得管她的閑事呢。
「什麼工作?!」
莫小涵一聽這話,立刻來了興緻,畢竟像飛鷹這樣的有錢人,給的工作肯定不會太差。
「做我家裡的保姆。」
飛鷹微微闔了闔眸子,一臉嚴肅的看著莫小涵,臉部的線條又變得冷硬了起來。
「保姆?!」
莫小涵瞬間拉下了臉,腦門上明白的寫著兩個字——嫌棄!
她好歹也是一個成績出色,技術一流的小偷,怎麼可能去給人家做保姆!
「不做保姆也可以。」飛鷹又悠悠開口了,毫無溫度的視線掃過莫小涵,「去蹲監獄,什麼時候真正的改過自新,什麼時候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