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擎把自己關在書房裡,臉色越發的凝重了,肖寧不在這裡,他感覺整個冷家都冷清了下來。
對於肖寧,他到底要怎麼做她才能滿意,他為她付出了這麼多,難道她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現在女兒還在家裡,她竟然真的不回來,她到底把他當成了什麼?!
在她的眼裡,他永遠都不如她那些所謂的朋友重要,她究竟把他置於何地?!
冷擎心裡這麼想著,胸口更加的氣悶了,他在原地轉了幾圈,忽然大步的離開了書房。
他來到樓下,從廚房裡拿了幾瓶紅酒,又把自己關進了書房裡。
他看著瓶子里猩紅的液體,第一次,有一種想要宿醉的衝動,那個女人就是有那個本事,讓他為了她瘋狂。
他這樣想著,便打開了一瓶紅酒,仰頭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紅酒喝嘴裡,他感覺不出什麼滋味兒,只覺得喉頭火辣辣的燙,心裡也是一樣,火辣辣的疼。
那個女人,到底有沒有理解過他,有沒有站在他的立場,為他設想哪怕一丁點兒!
冷擎一口氣喝盡了整整一瓶紅酒,接著又打開了第二瓶,第三瓶……
他把瓶子扔到一邊,心裡卻更加的氣悶了,他剛要起身脫掉被紅酒打濕的襯衣,書房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冷擎緊緊的皺了皺眉頭,聲音有些不悅的說道,「滾開!誰都不要打擾我!」
尤新月聽到裡面的聲音,身子一僵,可很快卻反應了過來,她柔聲的開口,「總統先生,您還沒吃晚飯呢,我把飯給您端了上來……」
「滾開!」冷擎厲喝了一聲,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語氣。
尤新月嚇得縮了縮脖子,看了一眼房門,最後還是不情願的走開了。
冷擎坐在書房的沙發上,手裡拿著僅剩的一瓶紅酒,他只想讓自己心裡好過一些,只是,酒喝得越多,心裡的傷卻越痛……
不知不覺的,他的頭開始變得眩暈了起來,他索性躺在了沙發上,伸手撫了撫眉頭,而後閉上了眼睛,整個人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而此時,尤新月又回到了書房門口,心裡滿是不甘心,她抬起的手頓了頓,眸子里有掙扎的意味。
過了好久,她才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又輕輕地敲了敲書房的門。
可是,此時裡面卻一點聲響都沒有,尤新月頓了頓,壯著膽子扶上了門把手,試探性的打開了一個小縫兒。
她發現,冷擎竟然在裡面睡著了,「這可真是一個好時機!」
尤新月嘀咕了一句,快步地躥進了書房,走到了冷擎的身邊,然後把冷擎扶到了床上,快速的脫去了冷清的衣服……
第二天一早。
冷擎醒來的時候,發現尤新月竟然躺在自己的身邊,而且不著寸縷!
他伸手撫了撫額頭,昨天的事情一點一點的浮上了腦海,他記得,自己一個人在書房裡喝悶酒,可尤新月什麼時候進來的?他卻一點兒都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