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在眾人的注視下,被檢察院的人帶走了,一場發布會就這樣結束了。
何情深掃視了全場一眼,緩步的從後面走了出去,而方信則是把尤新月請到了總統辦公室。
「方信,按規矩辦吧。」何情深揮了揮手,他沒心情搭理尤新月,但是,她對袁袁做了那樣的事情,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是,閣下。」方信應了一聲,便朝著尤新月走了過去。
尤新月立刻嚇得涕淚橫流,苦苦哀求的看著何情深,「厲衍,我真的是迫於無奈,你就饒了我吧!」
何情深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做聲。
「我只是受了封墨的蠱惑,真的不是有意要做那些,而且,今天也已經指正了封墨,你能不能看在這件事情上,放我一馬?」尤新月可憐兮兮的望著何情深。
她知道,何情深嘴裡的規矩,絕對不是常人能承受的了的,她現在必須抓住機會,給自己求情。
「厲衍,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尤新月極力的解釋。
「所以,你的急性肺炎的病毒也是封墨給的?」何情深挑了挑眉梢,他懶得跟她廢話,揮了揮手,示意方信帶她下去。
尤新月有些震驚的看著何情深,她沒想到他竟然會發現,畢竟針眼兒那麼小!
「等等!」冷擎忽然闖了進來,一身的冷氣。
何情深坐在沙發上,只微微的瞟了他一眼,「怎麼,你想帶她走?」
他原本就有些納悶兒,尤新月怎麼會和冷擎一起出現,現在看來,尤新月很有可能是他的人。
「是。」冷擎只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氣勢無比的強勢。
何情深仍舊坐在沙發上,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如果我偏不呢?」
「那就只能得罪了!」冷擎說著,已經伸手去接自己西裝的扣子。
何情深倒也來了興緻,微微的勾了勾嘴角,脫下了身上的風衣,只留了一件駝色的毛衫。
「閣下,在這裡,您又何必跟他大打出手?」方信忍不住提醒。
這裡是他們的地盤,外面全都是他們的人,冷擎根本討不到好處。
「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今天就當是練手。」何情深給了方信一個安心的眼神兒。
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在這裡,全都是他們的人,他只是想藉機試一下冷擎的身手罷了。
「先生,小心!」冷御也不放心的囑咐。
冷擎只邪魅的笑了笑,然後便朝著何情深走了過去,「正好,我也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交上了手,你來我往,好不激烈,方信和冷御站在一邊,幾乎已經看傻了眼。
他們原本以為自己BOSS的功夫,已經到了無人能及的地步,可沒想到真的還能有人與之匹敵。
幾個回合下來,何情深漸漸的佔了上風,最後,他一個反擒拿把冷擎給控制住了。
「呵呵,輸給你,我心服口服。」冷擎忽然笑了起來,他第一次遇上這麼強的對手,厲衍確實令他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