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這件事情我真的幫不了你。」袁未淺雖然心有不忍,但現在只能這麼回答她。
萬一尤新月真的是在試探她,她如果答應了,那就真的掉進他們的陷阱了。
「那……」尤新月一臉失落的低下了頭,半天才弱弱的開口,「你就當我沒來過吧。」
……
尤新月走後,袁未淺立刻找來了薄然,然他去調查尤新月說的那些事情。
「夫人,您沒事吧?」薄然擔憂的看著袁未淺,「我相信閣下很快就會恢復記憶的。」
袁未淺看著他,眨眨眼睛,原來薄然也以為何情深失憶了!
這個傢伙藏得可真夠深的呀!說他比狐狸還狡猾都不為過。
「我根本沒把他當回事,放心吧!」袁未淺豪爽的回答。
「……」薄然愣,夫人這也太……心大了吧!
「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調查尤新月的事情!」袁未淺把正在出神兒的薄然,給拉回了現實。
「是!夫人!」薄然敬了一個禮,立刻小跑的出去了。
袁未淺坐在床邊,心裡仔細的盤算著,她現在一是要儘快聯繫到肖培培,二是查清楚尤新月的事情。
現在尤新月和何情深結婚的事情,整個K國都知道了,這件事情,確實不好解決。
……
袁未淺休息了一晚,第二天跟著何情深一起去了總統府上班。
想要找到肖培培,還是要先找到封墨才行,她就不信,在這總統府里,他還能把她怎麼樣!
總統特助辦公室,只剩下薄然和袁未淺兩個人,堆得跟小山似得文件,幾乎把他們兩個埋在裡面了。
「薄然,方信呢?怎麼半天沒見到他人?」袁未淺從文件堆里抬起頭,哀哀的的問道。
薄然把面前的幾個文件盒搬了下來,才看到了袁未淺,回答,「夫人,方信去做那些不能上檯面的事情了,這幾天都是我一個人,幸好您今天過來了。」
袁未淺略懂了,不過,這麼多的工作,估計中午之前做不完了,她還是先找封墨要緊。
「薄然,封墨辦公室在哪裡,你知道嗎?」袁未淺問道。
薄然頓了頓,有些不解的問,「夫人,您問他的辦公室做什麼?」
「我找他有點事兒,你趕緊告訴我!」袁未淺有些焦急的說,畢竟她問完封墨肖培培的下落,還要再處理這些文件,現在時間最重要。
「就在這一層最東邊的一間……」
薄然還沒說完,袁未淺就已經沖了出去,薄然眨了眨眼,才傻乎乎的說道,「夫人,你要小心……」
「不行!封墨那個小人,還是通知閣下的好!」薄然自言自語了一句,便也走了出去。
袁未淺本著抓緊時間的原則,一口氣衝到了封墨的辦公室門口,等等,裡面有聲音。
怎麼……怎麼好像是封墨在自言自語?!還是他在打電話?!他不會有精神病吧?!
袁未淺猶豫了一下,還是敲響了封墨辦公室的門,不一會兒,裡面便傳來了封墨清朗的聲音,「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