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想說你不是?」袁未淺有些諷刺的看著厲悅。
厲悅愣了愣,隨即搖頭,「淺淺,其實,你父親他是很愛你的,這些年,他心裡一直在念著你呢。」
「念著我?呵呵……」袁未淺冷笑了幾聲,這簡直就是她本世紀聽過最可笑的笑話,「如果他念著我,那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從來都沒有找過我?」
「那是因為政治鬥爭不允許他那麼做,你不知道,冷家在K國的勢力到底有多大,要不然,你父親也不會把厲衍送到國外,蟄伏了這麼多年才回國……」厲悅想極力的解釋。
只是,不等她說完,便被袁未淺打斷了,「所以,在他的心裡,權勢永遠都是第一位的!」
「淺淺,你可以怨恨你的父親對你做了那麼多的錯事,但是政治上的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既然你父親生在了這樣的家庭,那他就有他義不容辭的責任,就像是厲衍一樣,他別無選擇。」
「是,你說的沒錯,情深他是別無選擇,可是,他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一個無辜的人,從來不會做你們那些齷齪的事情!」袁未淺言辭犀利的反駁。
厲悅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她說的沒錯,厲衍比她想象的要好得多,他確實算得上是難得的一個好人,可怪就怪,他是冷家的人。
「可淺淺,不管怎麼樣,我和你父親都是真心的關心你的,而且,你父親的意思是希望你能跟厲衍分開。」厲悅又繼續勸說。
她今天的目的,也是希望她跟何情深分開,冷家的人,她是一個也不會放過的,所以,還是早早的了斷的好。
「我再次聲明一遍,我不是厲家的人,厲佐和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他沒有任何權利干涉我的事情,我希望你以後也不要再過來了。」袁未淺說完,起身便要離開。
她心裡清楚的很,厲佐現在關心的,仍舊是他的權勢,他是擔心有一天她跟何情深的事情傳出去,會對他厲家的聲譽造成影響,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要分開他們。
現在在這裡跟她滿口的說是關心她,也不覺得可笑,她不管自己身體里流的誰的血,她只堅守自己的信念。
「淺淺!」厲悅想努力的化解他們之間的矛盾,她想盡她最大的能力補償她。
袁未淺頓了頓,緩緩說道,「你如果真的想補償我,以後就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看到你們,我就只會更加的痛苦。」
……
袁未淺說完,頭也不回的上了二樓,進了嬰兒房,看著嬰兒床上正熟睡的袁袁,心裡才有了一絲絲的安慰。
「袁袁,你一定要快快樂樂的長大。」袁未淺自言自語的看著袁袁。
小包子:麻麻,人家在睡覺,等醒了再跟你聊天。
……
何情深剛進總統府,就發覺了氣氛的異常,不等他進去,方信就已經先迎了出來。
「閣下,不好了,你和夫人是兄妹的事情,被媒體報道了出來,還有人造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