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情深拿過了那塊兒玉佩,仔細的看了一遍,這是一塊兒通體碧綠的玉佩,仔細的盯著看,它似乎能流出綠來似得,玉佩的正面是比較繁複的花紋,中間是一隻四不像的動物,看著說不出的怪異。
玉佩的背面似乎是一段古文,文字是哪個朝代的不清楚,在那些文字的凹槽里,像是有鮮紅的血液一樣,遠遠的看去,像是在流淌一樣。
何情深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他確定,這和厲家絕對沒有關係!
「你是從哪裡找到的?」何情深抬頭看向何奈,問道。
「袁叔叔的書房有一個暗格,要不是為了找關於淺淺身世的東西,我也不會無意中發現這塊兒玉佩。」何奈解釋。
「所以,這塊兒玉佩應該是袁家的東西……」
何情深呻吟著,他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這塊兒玉佩,忽然有一種親切的感覺,總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個不好說。」何奈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即便是從袁叔叔的房間找出來,也不一定就是袁家的。」
「……」
何情深沉思的看著那塊兒玉佩,放在他的手裡竟然能生出一股暖意,一直到他的心裡,讓他感到異常的踏實。
「小叔,我覺得這塊兒玉佩可能有邪性。」何奈有些不放心的說,「我看著它的時候,總是覺得它散發著一股詭異。」
「這塊兒玉佩先放在我這裡吧。」何情深淡淡的開口。
何情深覺得自己的感覺很怪,他竟然會對一塊兒玉佩,生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可它明明就只是一個死物。
「你收著就好了。」何奈原本拿過來也是要給何情深的。
「對了,關於淺淺的身世……」何奈有些猶疑的開口。
「我已經查清楚了,情況不太好,以後還是不要再提了。」何情深邊說,邊把那塊玉佩放到了抽屜里。
「原來是這樣。」何奈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便也不再提了。
不管袁未淺是誰的孩子,對於他來說都是一樣的,與其讓她知道了煩心糾結,還不如就這樣快樂的過一輩子。
「走吧,你帶你看看袁袁。」何情深忽然開口,朝著書房的門口走去。
「……」何奈怎麼都覺得袁袁真的太難聽!
何情深帶著何奈進去的時候,小傢伙已經睡了,肉呼呼的小手緊緊的攥著拳頭,像是在抗議什麼似得。
「大侄子,我是你叔叔!」何奈先表明自己的身份,把自己的輩分抬上去。
他說這話的時候,袁未淺剛好進屋子,忍俊不禁的看著何奈,「你這是什麼輩分啊!你叫何情深小叔,又讓他兒子叫你小叔。」
「那我不叫他小叔了,叫厲大總統,這樣總沒錯了吧?!」何奈一副玩世不恭的看著袁未淺。
「你隨意,對了,房間給你收拾好了,累了就趕緊去休息吧。」袁未淺指了指對面的客房,說道。
何奈伸了懶腰,「還真是累了,睡了,小侄子,晚安。」
……
第二天一早,袁未淺跟何情深早早的去了總統府,今天早晨有一個會議要開。
可她遠遠的就看到,門口圍了一圈兒的人,而總統府的門口似乎掛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