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情深輕輕的搖了搖頭,臉上曖昧的笑意更明顯了,「不是。」
「那是……大叔那款的?」袁未淺又猜道。
現在不都流行大叔型的么,說什麼男人夠老才有味兒!
對於這一點,袁未淺深表不贊同,越老越有味兒,按照這個道理,那七老八十的老爺爺就是像是冰淇淋界的哈根達斯了,這可能嗎?
答案當然是NO!
袁未淺想著,不禁疑惑的看向何情深,「你忽然問我這個問題做什麼?」
「呵呵……」何情深曖昧的笑了笑,然後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走到了袁未淺的跟前,「因為我馬上就要化身成當下最流行的男人類型。」
「什麼類型?」袁未淺下意識的問。
「男!流!!氓!」何情深輕啟朱唇,緩緩的吐出這三個字。
袁未淺立刻豎起了全身的細胞,警惕的想要逃竄,可是,她動作再快也快不過何情深。
「嗚嗚,總統先生,這裡是辦公室。」袁未淺據以力爭。
「沒關係,我們可以去卧室。」何情深在她耳邊輕輕的呵著氣。
「我們下午還要工作。」袁未淺立刻又提出下一個問題。
「這也是我們工作的一部分。」何情深說的理直氣壯。
「嗚嗚,我有苦衷!」袁未淺咬著牙,一副老娘拼了的樣子。
何情深一邊應著她的話,一邊拉著她出了房間,進了對面他的辦公室。
薄然站在門外眨眨眼睛,他剛剛看到的是閣下和夫人吧?!
等回了總統辦公室,何情深直接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去了後面的休息室。
「我真的有苦衷!」袁未淺繼續哀嚎。
何情深把她放在床上,棲身壓了上來才問,「什麼苦衷?」
「我有做~~愛恐懼症!」袁未淺立刻表明困難。
何情深疑惑的皺了皺眉頭,挑眉問,「什麼意思?」
這個小女人估計又是在耍小聰明忽悠他,他才不相信,女流~~氓也會有做~~愛恐懼症。
「生袁袁的後遺症,想在只要想到有東西要進入我身體,我就全身起雞皮疙瘩!」
袁未淺也顧不得害羞了,她要是再不實話實說,估計何大總統家的老二就要開始辛勤的工作了。
「原來是這樣。」何情深輕聲的呢喃。
袁未淺聽何情深這麼說,立刻鬆了口氣,就在她要起來的時候,何情深又開口了,「越是有這樣的恐懼心理,就越是要面對,看來,我應該早點對你下手的。」
「……」袁未淺欲哭無淚,這是什麼狗屁不通的邏輯。
「放鬆,一會兒舒服了就不怕了。」何情深在她耳邊呵著氣,聲音里滿是蠱惑。
袁未淺扁了扁嘴,她現在還能說不嗎?!
早知道就不發表女流~~氓的那套言論了!
……
雲消雨散之後,袁未淺躺在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她痛定思痛,以後絕對不能在何情深的面前,提任何YELLOW的東西!
從今天的事情看來,那句古話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早上的男人,中午的男人和晚上的男人都是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