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也好,他可以潛伏在暗處,隨時對厲衍下手,屬於他的東西,他一定要奪回來。
「儘快和咱們的人取得聯繫,時刻監視厲衍的舉動。」冷擎冷靜的下達命令。
他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已經沒有什麼可顧忌的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放手一搏,說不定還有東山再起的希望。
「是的,先生。」冷御剛要轉身,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先生,封墨出來了,肖培培替他頂了罪。」
「厲衍那邊有什麼反應?」冷擎並沒有什麼反應,封墨出來,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他沒想到,封墨竟然讓一個女人去給他頂罪!
「厲衍似乎對這件事情並不怎麼上心,封墨也已經就職了副總統的職務,而且厲衍也把應有的權利下放給了他。」冷御回答。
「呵!」冷擎冷冷的哼了一聲,「他們兩個倒是一丘之貉。」
「先生,據我們的人說,厲衍並沒有權利獨攬的意思,而且……對人事的安排也是看能力辦事……」
冷御說的有些猶豫,畢竟厲衍是他們最大的敵人,而他現在貌似是在誇讚他們的敵人,先生聽了會不會不高興?
冷擎聽著他的話,陷入了沉思,這個厲衍確實有些手段,也是個人才,他輸給這樣的人,也沒有什麼可惜的。
或者換句話說,就算是沒有肖寧的『出賣』,他也很可能會是這樣的下場,他輸了就是輸了,是他自己的能力不行,又何必去責怪一個女人。
「先生,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夫人?」冷御試探的開口。
畢竟肖培培也是夫人的親小姨,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是不是要知會一聲。
冷擎像看傻子似得看了冷御一眼,有些沒好氣的開口,「你腦子是不是讓門擠了!」
「是,先生,我絕對守口如瓶,肯定不會告訴夫人的!」冷御一個激靈,立刻保證。
他也只是請示一下而已嘛!先生不要太嚇人好伐!
「肖寧最近怎麼樣?」冷擎緩和了語氣,才淡淡的開口。
「呃……」冷御伸手撓了撓後腦勺,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冷擎一個眼風掃過,帶著深深地寒意,這個冷御,是不是跟那個女人混的時間太長了,怎麼越來越傻了。
「是!」冷御立刻站直了身子回答,「夫人每天都悶悶不樂,吃的也不多,V說一直這樣下去,很可能會得抑鬱症……」
「好了,你下去吧!」冷擎有些心煩意亂的打斷了冷御的話,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
「是,先生!」冷御應了一聲,立刻朝著門走走去。
「等等,從可靠的人裡面,找一個女傭給肖寧,再找幾個醫術一流的產科大夫。」冷擎又緩緩的開口,聲音略帶沙啞。
「是,先生!」冷御回應。
冷御邊往外走,邊忍不住腹誹,先生你這樣病嬌真的好咩?!明明比誰都關心夫人,明明只有一牆之隔,卻說什麼也不肯見面。
冷擎等冷御離開,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了過去,一直到了肖寧的門口。
這些日子,他想了很多,站在肖寧的立場,他能理解她的做法,只是,他始終過不了心裡的那道坎兒。
他站在肖寧的門前,抬起手,猶豫了一下,還是又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