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麼!我剛剛就是想作一首詩!」肖寧立刻打斷了他的話,乖乖,要是再讓他說下去,估計他們一會兒都要說到床上去了。
「作詩?」冷擎挑了挑眉梢,邪肆的眸子裡帶了一絲趣味,「你還會作詩?」
據他的觀察,這個女人,基本上兩個成語就可以全面的對她進行總結,一個是一事無成,一個是不學無術。
肖寧一聽冷擎的語氣,馬上覺得自己是被鄙視了,於是,立刻挺起了胸脯,理直氣壯的回答,「當然,我當然會作詩,我不止會作詩,我還會改編呢!」
冷擎淡笑,「那說一個聽聽。」
自從冷家多了這個小女人之後,整座城堡,似乎都熱鬧了起來,到處都充滿了笑聲,再也不像原來的那攤死水一樣,而他,每次見到她,心情都是不可自抑的高興。
肖寧被冷擎這麼一問,想都不想的說道,「作詩有啥難,聽好了,鋤禾日當午,啥都不靠普。閑來沒事做,不如鬥地主。」
「這是你做的詩?」冷擎臉上曖昧的笑漸漸的變成了無語,這個女人,他真的應該再加一個成語——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正經的東西什麼都不會,就這亂七八糟的東西,她說的比誰都溜。
「怎麼樣,我還能做好多詩呢,比如,鵝鵝鵝,曲項用刀割,拔毛加瓢水,點火蓋上鍋!」肖寧越說越順溜,早就把剛剛的害怕扔到姥姥家去了。
「點火蓋上鍋?不如鬥地主?」冷擎眯了眯眸子,裡面帶著危險的警告,「我覺得,都不如春宵一刻值千金。」
「嗚嗚嗚……」肖寧再次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剩下嗚嗚嗚的份了。
躺在床上,肖寧再一次的總結經驗教訓,以後,一定要跟冷擎保持至少五米的距離,一見到他的影子,就要立刻躲避。
現在好了,他丫爽了,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了,她可是難受的厲害,火辣辣的疼,再想想,他們每天都那個,也沒有做什麼措施,她不會懷孕吧!
不行,她得立刻去找醫生要一片事後葯,千萬不要出事才好。
肖寧想到這裡,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霧草,這骨頭怎麼都跟斷了似得,在這麼下去,她真的要精~盡~而亡了,她要投訴啊!
她忍著身上的疼痛出了房間的時候,發現冷擎正快步的朝著書房走去,後面還跟著冷御,看樣子是有什麼急事。
這冷御一出現,一定是沒有好事發生,說不定是跟何情深有關係,不行,她要跟過去聽一聽情況。
她跟到書房門口的時候,正好聽到裡面冷御彙報事情的聲音,「先生,袁未淺昨天去了M國,而方信也已經正式入駐KAN,太平洋那邊基本上已經確定何情深身亡了。」
肖寧聽到這裡,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冷御說什麼!他說何情深死了!他們最後還是殺了他!
那淺淺呢,她肯定傷心死了,她自己去了M國!她那樣的身體狀況,又沒出過國,怎麼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