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怎麽可以欺負媽媽
“小少爺,您站在這幹什麽啊?”
王媽經過,見到念白站在少爺的主臥室門外,走近發現門並沒有關緊,隻留了一條縫隙。
她狐疑地問,“門不是沒關嗎?”
然後,她老臉一紅,聽到了少爺問少夫人舒服點了嗎?少爺又問要不要再用點力,少夫人說再用點力。
緊接著,聽到了少夫人痛並快樂著的壓抑呻吟。
王媽聽到這裏,不忍再聽下去了,強行拉著小少爺落荒而逃,這少爺跟少夫人也太葷素無忌了,就是感情好恩愛,那也要把門關嚴嚴實實,這家裏畢竟還有個孩子在。
哎呀,越想她這臉皮越燙。
一大早的,就這麽迫不及待,真的好嗎?
念白的氣力自然是不及王媽,被拉出好長的一段距離後,王媽總算停了下來。
念白麵色薄怒地瞪著王媽,心情分外不爽,眼看著他急著要衝回去的架勢,王媽欲哭無淚,勸道,“我的小少爺,你要回去幹什麽啊?”
“爸爸在欺負媽媽,媽媽都快哭了,我豈能坐視不理。”
念白其實聽得並沒比王媽多多少內容,就是媽媽那句控訴開始的,媽媽說被你壓了一晚上,血液都不循環了。
後麵聽著聽著就變了味,媽媽的聲音聽上去充滿了痛苦,若不是王媽強行拉著,他早就衝進去拯救媽媽於水火之中了。
在他看來,王媽這就是多此一舉,站在爸爸那一邊,而絲毫沒有提媽媽考慮。
“欺負?”
王媽倒抽一口涼氣,原來小少爺誤解了,把少爺跟少夫人在辦事當成了少爺欺負少夫人。
也難怪小少爺想歪,這麽小的孩子,聯想不到那讓人臉紅心跳、少兒不宜的場麵啊。
“少爺那不是在欺負少夫人,”王媽急切地解釋道,在仔細斟酌著用詞,她腦海裏靈光乍現,“少爺那是在跟少夫人玩遊戲,我跟李媽以前不是跟您提過嗎,就是兩個人在臥室裏玩的遊戲。”
李媽咽下一口口水,頓了頓,鄭重其事地囑咐,“這個遊戲隻能少爺跟少夫人兩個人玩,您是不能去打攪的。您要是衝進去阻止,那遊戲就立刻進行不下去了。”
念白對於李媽王媽口中的這個遊戲知之不詳,上次難得跟爸爸媽媽套話,兩個人都說得模棱兩可,爸爸意興闌珊敷衍,媽媽不高興地轉移了話題,他後來便閉口不提了。
沒想到時至今日,又兜兜轉轉落到這個話題上。
王媽所說的一番話,並沒有完全消除念白的疑慮。
小家夥還是精明的,一針見血就指出了不妥之處,“可是媽媽的聲音聽上去很痛苦。到底是什麽遊戲?”
“先苦後甜啊,”王媽呼吸一滯,趁著小少爺沒注意擦了一把冷汗,小少爺的問題怎麽這麽多,沒完沒了的,她快招架不住了,“您隻是聽到了夫人的痛苦,要是再聽下去就輪到少爺痛苦了,少爺保證比夫人更痛苦。哎呀,反正夫人是不會吃虧的,您就放心好了。”
最後一句話,算是給念白吃了一顆定心丸。
“小少爺,您先下樓去用早餐,我聽管家說,少夫人今後上下班都坐少爺的專車,不坐劉師傅的了,所以您早上也不用刻意等少夫人起床了,讓她多睡會也好。”
王媽倒不是擔心小少爺去騷擾沈安諾的睡眠,擔心的是少爺跟少夫人這要是每天早上都要做“愛做的事情”,被撞破的次數多了,那對小少爺的身心健康會造成不良影響啊。
……
主臥室裏的這對夫妻,根本就不清楚他們的對話所引發的一連串蝴蝶效應。
念白去學校,王媽憂心忡忡地跟李媽探討了這個嚴肅的話題。
李媽老臉也禁不住紅了起來,“看來晚上我還是得給少爺煲個湯補補,人參鹿茸雞湯補腎壯陽效果不錯,當年我還給老太爺煲過呢。”
“那少爺跟少夫人那呢?要不要提一提?”
“提什麽,還是早點讓少夫人生個孩子出來,這別墅就小少爺一個,太過冷清了。這有個弟弟妹妹什麽的,小少爺也有個伴,就不會老纏著少夫人轉悠了,這樣少爺跟少夫人的感情也能跟著升溫,一舉數得。”
王媽聞言淚牛滿麵,敢情就她一個人在操心,李媽巴不得這熱鬧更上一層樓。
不過,她轉念一想,家裏再多個孩子,是挺鬧騰的,貌似挺不錯的。
“哎呀,李媽,你說要不要再給少爺加個湯什麽的,這孩子也能早點折騰出來。”
李媽:“……”
剛才到底是誰在擔心少爺縱欲過度的,這轉眼的工夫,就變臉了,龍卷風來襲,也沒這麽快的速度。
不知道是不是沈安諾的錯覺,這大魔王揉著揉著這手有點變味,怎麽有點往上爬的跡象了。
她本來是閉著眼享受他的服務的,當他的手爬到她大腿邊緣的時候,忍無可忍了。
倏然間美眸圓睜,瞪著他那隻意圖不軌的大掌,嬌喝一聲,“你往哪裏摸呢?”
凝脂般的玉肌,滑膩軟糯,這跟自己身上的觸感那是兩個世界的概念,靳韶琛是真的愛不釋手。
見她舒服得昏昏欲睡了,這手也不受控製往上爬了。
她突如其來的出聲,差點嚇得他肝膽俱裂,他如夢初醒,到底還是意識到自己的手摸了不該摸的部位,觸電似地縮了回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緩體內這股莫名尷尬的躁動,“這小腿跟大腿的血液是相通的,你小腿按摩得血液暢通了,不一定大腿也是這般,所以我就想雙管齊下……”
說到最後,連他都覺得這解釋太過牽強,自然而然地詞窮了。
雙管齊下?
沈安諾的眼角抽動了兩下,一把推開他下床去往浴室而去,準備洗漱,換衣服。
靳韶琛歎了口氣,眼角的餘光掠及自己的右掌,掌心還殘存著一縷引人遐想的沁人幽香,恬淡清淺,就跟她這人一樣,悄無聲息間勾人心魄,欲罷不能。
他扶額,最近的反常失控都因這女人而起,一貫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她的麵前兵敗如山倒,嗚呼哀哉!
讓這女人喜歡上自己,怎麽就這麽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