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很難過
但是卻看到淩雨鋒隻是朝著她擺了擺手。
陳文進看見自己的方法起了一點作用,又添油加醋的說道“蔣晨晨,你就是為了這個男人不跟我在一起的?是圖他比我有錢嗎?”
陳文進說完轉臉就走,蔣晨晨氣到喉嚨沙啞,回過頭來,急的直跺腳。
回頭看向淩宇鋒,說道“今天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對不起,我想一個人靜靜。”
她覺得自己今天無法麵對他,便沒說幾句,自己跑回了家。
淩宇鋒看到蔣晨晨不跟自己解釋,也覺得很生氣,扭著頭也走了,兩個人背道而馳。
回到家的淩宇鋒覺得今天自己的行為有些欠妥,還有點不放心蔣晨晨,就起身開車來到蔣晨晨樓下。
淩宇鋒給蔣晨晨打電話發信息都不回,這讓淩宇鋒的情緒有點激動了。
在樓底下,什麽也不管不顧的叫著蔣晨晨的名字。
蔣晨晨在房間裏聽到樓底下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起身來到窗前一看,沒錯這個人就是淩宇鋒。
蔣晨晨飛快的跑了下去,淩宇鋒脾氣有點上頭地跟蔣晨晨吵了起來。
對於今天的事情蔣晨晨感到很無辜,自己沒有做錯什麽,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心裏也怪淩宇鋒沒有了解清楚事實真相,而跟自己吵。
“分手吧,淩宇鋒,我們現在是真的不合適。不管你信不信我,我都不想再跟你繼續下去了。”
“好啊,蔣晨晨,跟我提分手是吧?好啊,分啊,以後我再也不會來打擾你的生活了,再見!”兩個人說完以後背道而行。
蔣晨晨流著眼淚,與此同時的淩宇鋒捶打著自己,恨自己怎麽能說出這麽狠心的話。
淩宇鋒想著先給兩個人留點空間,讓兩個人都好好冷靜冷靜,再來說講和的事。
期間淩宇鋒來找過蔣晨晨好幾次,蔣晨晨都避而不見,好像在說著,“永遠不見了。”
淩宇鋒總是碰釘子,自己也快堅持不下去了,就沒找過蔣晨晨,把自己投入到工作裏好好反省反省。
……
蔣晨晨早上接到了孤兒院修女打來的電話,從修女口中得知孤兒院麵臨財政危機,就趕緊趕回了孤兒院。
見到修女的蔣晨晨著急的問著“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修女說“現在隻能出去籌錢。找那些慈善機構來幫我們解決問題。”
兩個人一家挨著一家詢問著,結果都不理想。
……
“咚咚咚…”
“進來!”淩宇鋒依舊不減風雲還是很帥氣。
“調查的怎麽樣?她最近過得還好嗎?有沒有很憔悴?”
“她們這兩天一直在尋找資金鏈,但是好像沒人願意幫她們,憔悴這件事情是一定的。”
“什麽?孤兒院出事了?好了,沒你什麽事了,出去吧。”淩宇鋒揮了揮手示意讓這個一身黑衣服的人出去。
淩宇鋒穿上西服外套,拿著車鑰匙火急火燎地開車去了蔣晨晨家。
“孤兒院出了事情,你怎麽不告訴我啊?都這麽長時間了你還生我的氣啊?”淩宇鋒直勾勾地盯著蔣晨晨眼神裏,略帶擔心。
蔣晨晨的眼神不停的回避著,好像在告訴淩宇鋒他們倆再也沒有交集了,她撇過頭說道“我會解決好的,沒有你的幫助,我們也會度過這個坎的,淩總,請回吧,這裏不是你這種有錢人呆的。”
說著頭也不回地往前走著。
淩宇鋒聽完蔣晨晨的話,覺得蔣晨晨有點世俗了,但是淩宇鋒還是心疼蔣晨晨,為了不讓蔣晨晨再去四處求人,於是暗地裏偷偷的以一位慈善家的名義,向孤兒院進行捐款。
以此來幫助蔣晨晨跟孤兒院逃過一劫。
“有錢了,有錢了!”隻聽見蔣晨晨什麽也不顧的跑過來,大喘大喘的說道。
修女遞來水說道“你慢點跑,來,喝點水,我已經知道了,剛才有人打電話通知過了,聽著說話聲音是一個年輕人,年紀輕輕的就這麽有本事,不得了啊!不過現在的年輕人心腸都這麽好的,知道咱們有困難了,就來幫助我們度過難關。”
“一個年輕人?”蔣晨晨剛咽到嗓子眼裏的水噴了出來,自己也被水嗆到。
修女拍了拍蔣晨晨的背,說道“沒事吧晨晨?不過呢,咱們的大問題終於解決了。”
蔣晨晨心裏疑惑,難道是淩宇鋒?
跟修女道了別以後,立馬就去找淩宇鋒了。
蔣晨晨到了他們倆的別墅門口,給淩宇鋒打電話把他叫了出來。
淩宇鋒麵帶微笑的走向蔣晨晨,就像清風拂麵的少年,簡直不要太好看。
隻見蔣晨晨一臉陰沉,質疑淩宇鋒“給孤兒院捐款的是不是你?我說了不用你幫忙,我自己可以解決,為什麽還要這樣做?”
淩宇鋒聽到這番話,覺得自己的好心被辜負,心裏也不是個滋味,“你一定要這個樣子對我嗎?我會很難過的。”
蔣晨晨堅持要把自己的行李帶走,徹底離開淩宇鋒,兩人吵的不可開交,最後淩宇鋒也沒挽留蔣晨晨。
掂著行李的蔣晨晨走在大街上,身心都特別沉重,也不知道該往哪裏去,最後決定搬去孤兒院,方便和修女一起照顧孩子們。
“來追我呀,來追我呀。”孩子們開心的追逐著。
蔣晨晨看到這群小孩子們無憂無慮,也是羨慕極了,長歎了一聲,想著今晚又是一個難眠的夜,眼角也不由自主的閃著淚光。
……
酒吧裏的人很多,在舞池中間,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的士高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裏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
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
昏暗的燈光下,調酒師輕輕地搖擺著身體,極其優雅地調配著一杯五彩的雞尾酒,閃爍著急促的霓虹燈光,吸引著一個又一個饑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靈頹廢。
這時的淩宇鋒正一個人一杯一杯的喝著悶酒,看起來已經喝的半斤八兩,快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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