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陷害
這裏到底不是因為我應該去的,哪怕隻是一個殯儀館,但是開放了給他們。
這裏肯定是肯定是不能去的地方。
我想了想立刻就轉身往回走了。
然而還沒等我走兩步,隔壁房間裏傳出來隱隱約約的聲音讓我停住了腳步,我還是情不自禁的湊了過去,聽了一下。
然而無論我怎麽仔細聽,依舊什麽都沒怎麽聽到,反而等我後退了兩步,打算還是不卷進這不知道是什麽風波的時候,門卻突然開了。
隻輕輕地吧嗒一下,還隻是開了個門縫。
我見此,連忙悄然一退,即使被牆角的掃把狠狠地撞了一下也強忍住疼痛,堅持在站在陰影了。
“誰?”這個時候,門被狠狠地打開了。
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讓我整個人都汗毛聳立。
我不由屏住了呼吸,祈禱幸運再一次來臨。
不得不說每次都能夠遭遇到這些事情,我也很無奈,無論是否情願,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盡量避開。
更不要讓他發現我。
然而幸運之神,卻沒有眷顧我。
當我被狠狠扯住長發的時候,我不由因為疼痛而閉了閉眼睛。
“你是誰?”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肉體熾熱的貼在我的身上,顯然是個男人,甚至比我高出許多。
他的手掌狠狠的抓著我頭發,我疼得隻能揚起頭,什麽都沒看見。
聽著他不容置疑的問句,我也隻能假裝著害怕瑟瑟發抖的事,“抱歉,我走錯路了。”
我已經盡量壓低了嗓音,讓自己看起來是那麽的無辜和可憐。
“我問你是誰?”男人卻絲毫不動惻隱之心,像一個冷漠的機器一般。
聲音依舊沙啞,像是故意壓低了嗓子說出來的嗓音似的。
“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些什麽?”
他依舊不死心,還問了我一句,我自然不會說些什麽,實際上我也真的什麽都沒聽到。
我聽了那麽多次牆角,還是第一次這麽不幸地被抓了,而且顯然這個男人不會放過我。
我也隻能祈求他能夠對我好點兒了。
我艱難的搖搖頭,然而不妙的預感襲上腦袋也不過不過一瞬,下一秒我就暈了過去。
被他直接掐著脖子,頭發雖然沒有被扯著了,但是掐著脖子卻更加讓我難以呼吸了,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見眼前有一瓶噴霧,是沒來得及看清是什麽便被噴了一下。
在我意識清醒的那一瞬間,我拚命的扭頭過去,想看凶手。
卻隻是看見他耳邊的一顆黑痣。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眼前是一片黑暗的,似乎是一個密閉的空間。
頭發淩亂的披散著,而紮著的橡皮筋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
我艱難地撐起身子,四處摸索著想要找到一個支點,卻不經意間摸到了一把利器。
鋒利的刀鋒把我的手微微劃了一個痕跡,我連忙往後退,眼睛不由瞪大,心中的疑惑更是增多了。
這裏究竟是哪裏?!
“有人嗎?”我嚐試著輕聲問道,卻沒有一個人回答,這讓我不由心中微微一涼。
我琅琅鏘鏘地終於站起了身子,然而身體還是軟綿綿的,一點都沒有力氣。
還沒走兩步,我就又碰到了一個石頭,在這個時候竟直接被絆倒在地,重重地碰到了眼前溫熱卻又觸感怪異的軀體。
甚至還有濃烈的血腥味,碰到地上的手指有一股濕濕滑滑的感覺。
“這…這是什麽?”我顫抖著問道,終於在這個地方碰到了一個人,然而他卻是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仿佛是個死人。
不是仿佛,簡直就像是個死人。
我湊近一聞,終於明白過來自己手中沾到的到底是什麽了,竟然是血。
整個身體都情不自禁也一顫。
一時間也終於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之前那個把我迷暈的男子不見了,卻在這個房間裏多了一句這樣的不知死活的軀體。
還能是什麽?明擺著就是栽贓嫁禍。
想到這裏,我也顧不上身體有什麽不適了,甚至連手上的血也管不上了,都是隨便擦了擦,便撐著繼續站了起來。
我三步並作兩步,勉強的衝去了門那裏。
然而令我絕望的事情,才在這時發生了,門竟然被鎖了,我不泄氣地擰了幾下,依舊沒有要開的跡象,瞬間整個人都崩潰了。
我冷靜了下來,深吸了幾口氣,用力撞了撞開,還是沒把門給撞開。
時間不多了,那個男人就這麽把我放在這裏,顯然是很多證據都已經被抹去了,而且現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還沒等我想出什麽法子,一直開不了的門,就在這時門卻篤然被掀開了。
門從外麵被狠狠的往裏撞了進來,正在門板後的我直接被撞得撲倒在地,背脊骨狠狠地擦在水泥板上,身上那件簡單的小禮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抵禦作用,細嫩的皮肉仿佛被疼得我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外麵的燈光光照也在這個時候盡數射了進來,刺眼的白光讓我一時間難以接受,我不由用手擋住了一會兒才鬆開了手,這個時候就聽得闖進來的男人大呼一聲。
“老大,找到人了。”這個陌生的麵孔讓我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我直覺地料到他說的那個人並不是我。
然而還沒等我再後退一步,就被身後的東西給阻礙住了後退的腳步,接著那種極其怪異濃重的血腥味又在這個時候傳了出來。
我不由地整個人都愣住了,等反應過來之後,臉色漸漸發白。
“哎,這裏怎麽還有一個人?!”那個喊著的男人踏了進來,我退無可退地往側邊移了一下,但是依舊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他的長相普通,一看就知道是個小嘍囉,但是卻恰恰讓我驚懼,這就代表他後麵的人並不簡單。
“你是誰?!大楚是不是你弄成這樣的?”小嘍囉看著我,又是悲痛又是崩潰地大喊。
我根本就一句話都答不出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難道就傻乎乎地承認自己就是殺人凶手,還是更加沒有腦子地說出自己的名字?顯然我都不會那麽做,但是現在這個時候,看著他那簡直是要把吃進去的眼神,我不敢說話了。
我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本來就蒼白的臉色,此時恐怕根本就不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