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0 不能亂了規矩
「造反,呵呵,算不是造反吧,現在的大帝變得邪惡昏庸,該讓賢下來了!」李正峰一愣,其實剛才那句將大帝趕下來的話一時呈口舌之快的說出來,被追問不禁有些尷尬了,奪回堯舜易峰皇太長孫的位置已是一件麻煩事了,將大帝趕下來的難度可謂難上百倍,尤其是他身後強大的帝國守護組織,當然要是有這絕對的實力倒也不難做到,但那樣似乎沒啥意思,好好的去找事沒必要,當著美女熟婦的面自是不好意思改口,有些鬱悶,硬著頭皮含糊應道。^
「你是太子宮的人還是明王的人?」湘妃緊盯著某人察覺他神情的異樣,心中一動輕聲問道,帝國的局勢還是大底的知道的。
「這與我是哪方面的人有關嗎?只要大帝下來了,你不就解脫恢復自由了!」李正峰皺皺眉避重就輕的笑道。
「哼,就算是大帝下來了,我有怎麼是解脫恢復自由?那時我的處境與現在又有什麼區別?」湘妃沉默了會幽幽的嘆道,也懶得追究是不是造反了,她對大帝是痛恨,就是大帝下來了,或者死了,但她作為前任帝妃的身份過的不見得有多好,甚至更壞。
「還有,這幾日大帝發生詭異的變化,之前你也說了他可能在修鍊邪法恢復青春活力延續自己的地位時間,他是個極為迷戀權勢的人,又怎麼可能讓出帝位下來?」頓了頓湘妃又是反問道。[
「呃,這個…!」李正峰語塞,女人竟是揪著不放讓他有些言應對了。^
「到底是少不更事夸夸其談,問題想得那麼簡單,你這個樣子我很為思思擔心啊!」湘妃見他啞口言不禁鄙視了,帶著憂慮嘆道。
我擦,被女人鄙視了,老子少不更事?李正峰很是鬱悶了,草,將大帝趕下來其實也就是額外的費事些,老子手中有靈兒這張王牌,有了實力就不算個事,不過也沒必要平白故的去做這事吧,利不起早,除非能有什麼讓自己心動的。
「湘姐姐,你不要認為我是說大話,其實將大帝趕下來對我來說也不是做不到,只是我要個理由!」李正峰尋思了會忽的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想要什麼理由?」湘妃詫異了,某人依舊是一副自信的神情,那比深邃的眼神很是顯得高深莫測,令她不由得有些疑惑了,就目前看到的他這人不簡單,憑什麼這麼大言不慚,很是好奇追問道。
「我這人啊最喜歡自由自在,還有女人,自由自在的生活我有,而只要遇上令我心儀的女人嘛我就想要,湘姐姐,你說我的理由會是什麼呢?」李正峰賊賊一笑有些猥瑣的說道,眼睛欣賞著面前這位美熟女閃動著炙熱的光芒。
「啐,什麼話,你好貪心不足,哼,吃在碗里還看在窩裡的,你這樣對得起思思嗎?你不覺得很恥嗎?」湘妃心頭一跳,什麼意思,但不敢繼續想下去,板起面孔氣惱的斥罵道。
「恥,我不覺得啊,有讓我心動的女人為什麼不去愛?再說了男人嘛,尤其是像我這麼強大能力強的,多幾個女人又有啥?連大帝那老傢伙都可以,我怎麼就不可以?這也不妨礙我給思思快樂幸福,何來對不起她之說?」李正峰很是恬不知恥的辯駁道。
「你混蛋,我問你,什麼叫令你心動的女人?這個世上美貌氣質很好的女人多了去千千萬萬,你豈不是全都要愛,你愛的過來嗎,你就不怕死在女人身上啊,見過恥的,沒見過你這麼恥的,不行,論如何都不能讓你再和思思在一起了,太不是東西了,就是個貪心不足的色魔!」湘妃一臉黑線更是氣的險些暈厥過去,有些激動的指責教訓起來。
「嘿嘿,湘姐姐,咱活的沒那麼虛偽,恥也好貪心不足色魔也罷,我只是隨心所欲的博愛罷了,別忘了我是個修能者,世俗的那套在咱這不管用,只要有實力什麼不可以?還有啊,與思思在一起也不是你能左右的!」李正峰也不管女人的氣憤,不在乎的笑了笑振振有詞的說道,恥就恥,咱還就把恥進行到底!
「你…修能者是實力為尊,不過好像你實在稱不上強者吧,在帝國中你頂多面前算得上一般般,比較出眾而已,就這麼自大的沒變,你…!」湘妃語了,與這個傢伙說道理等於對牛琴,看著他拽拽的神態更是氣惱卻又可奈何,沉默了會便很是鄙視的打擊道。
「好了,你說的情況只是暫時的,剛才我說過了,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強大起來,現在我來問你,要是我能將大帝趕下台呢?」李正峰不願再與女人糾纏廢話,直接打斷反問道。
「不可能,你別做夢了!」湘妃一愣,隨即不信的嗤之以鼻。
「哼,湘姐姐,你不能以常態來看我,在我這一切皆有可能,告訴你,我真要將大帝趕下台,頂多兩年,短則一年就能做到!」李正峰對女人的數次輕視很是不爽了,反正她與大帝不對路貌合神離,也不會對華家做出不利的事,便大膽傲氣的回應道,雙眼中銳利的寒光閃動甚是恐怖。
「你要是真有這種本事那還有什麼話說,你想幹什麼都沒人敢攔你!」湘妃忽的發覺某人眼中精光閃動露出比的霸氣和殺氣,不由得心中一吐吐有種莫名的畏懼了,以前連強勢霸道的大帝都沒有這種氣勢,一時驚愕了,好半晌才喃喃的應道。
「是嗎,那我到時要你呢?」李正峰一手伸出捏住女人的下頜板住她的臉蛋,端詳了一會變得銀邪的問道。
「啊,你,你,這怎麼可以,我是思思的表姨,你不能亂了規矩,我們,我們不可能!」湘妃對某人輕挑的舉動竟是沒敢抗拒,聽到那直白侵略性很強的話更是驚愕,他竟然說要自己!心頭狂跳亂如麻面色羞紅滾燙,很是慌張怯怯的顫聲說道,拒絕的力度顯得虛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