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09付不起那個錢

  男男男寵??? 

  女子震驚地回頭看向凌凌,凌凌當場有種含羞欲死的衝動啊。哥哥你是在報復我,在英國呆在幼兒園時,為了騙取女生愛慕,俺到處散布謠言誣衊你只愛男生的那事嗎? 

  後來,就沒有後來了。男人聽到那個詞時,眉毛該是乍地跳得老高老高!!然後他們就放了凌凌…… 

  凌凌熱淚盈眶地目送著墨墨跟那對男女在自己面前消失。 

  為什麼熱淚盈眶,那是他愛得深!恨得切! 

  親兄弟啊,咱倆親兄弟呀!哥你也黑得了心、下得了手來侮辱你的親兄弟啊! 

  凌凌悲憤地含著淚,直到陰風刮過來,將他心裡邊那一顆光禿禿的樹上最後一片葉子給刮下來。呼呼的風聲蕭然而去,不知道是在笑聲還是哭聲。然則,凌凌終於轉身立即找近路抄過去。 

  墨墨走在前頭,雖是被押解般,但面上淡然,看來輕鬆。女子還在為剛才的事情念念不忘,「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男人倒是沒好氣看了女子一眼。 

  墨墨反問道:「我家難道付不起那個錢?」 

  女子瀑布汗,這是多麼霸氣側漏的一句話啊…… 

  「走過去便是了。」墨墨走到機場外的一處地方,看見有十多個黑衣服隨從在林肯房車外站著。 

  男人拎著墨墨的後背的衣衫,冷笑道:「帶著你比較好辦事些。」說著,就直徑走過去了。 

  睿智如他,墨墨怎麼不懂他心思?想拿他要挾那些人。可惜了。 

  墨墨卻回頭道:「你怕是挾持錯了人吧?他們見到我根本都沒反應。」 

  女子一驚,看見那林肯車外的隨從保鏢看見他們走近,紛紛警惕起來,氣氛里危險氣息濃重了許多。他們見自己帶著那小孩居然一點吃驚或其他反應都沒有。更是不像是他們所認識的人。 

  那小孩壓根不是他們的人! 

  「你個混小子!」被擺了一道的男人惱火地想先解決了墨墨,而墨墨早有準備了,他彎身拾了一把沙子朝身後男人的臉上撒去。 

  男人閉著眼避開時,墨墨已經逃脫開來。 

  而兜轉小路過來的凌凌見狀立即高呼:「少主人,救命!」 

  保鏢聽見這一聲呼喊,明白他也是組織上的人。 

  而男人把背後藏著的長刀取了出來,女子也不甘示弱,將原本束髮的長鏈解了下來,兩人並肩,倒像是習武隱世高手般。 

  保鏢們立即圍住他們。 

  女子眼神如刀,對著林肯房車恨道:「花九重,我們找你找了好久了!」 

  站在房車外的制服男子溫雅笑問:「請問閣下是何方人?平日來找少主人解恨報仇的人不少。若是不報上名來,成了刀下魂連個稱呼亦無,倒成個笑話。」 

  「這麼狂妄,死到臨頭都不知道!」女子輕蔑一笑,「花九重,還記得八年前被你滅的慕容家嗎!我就是那場滅門案遺留下來的活死人!」 

  「廢話少說,」男人口氣若狂,揮起刀來,「今日便是你花九重的死期了!」 

  而房車內的寶石絨座椅上的花九重伸出他的手,在車內的燈下細細地觀看。 

  他一聲不語,看著自己那玉琮般的漂亮手指,聽著那仇家閣下的狠話和怒氣,眉目不為所動,倒是習以為常。看來仇家找他復仇,只不過是家常便飯,每每不定期的上映,他看得早就麻木了。 

  那看似柔弱無骨的手指,那指骨分明,靈氣逼人。輕輕翻開,細緻如雪,青色的血管如同皚皚雪原上的冰川,汩汩流動著的,是那不熄不滅、吞沒生靈的生命長河。 

  五指纖細,卻清瘦有勁。指甲粉白,沾染上几絲說不清的艷色。翻雲覆雨間,橫溢著一種淡淡然的戾氣,捏起可殺,握住可毀,似乎可以握起整個浩瀚天地。 

  輓歌聽完這些番心驚動魄的話,倒是微微蹙了一下眉。眼前這個男子這麼年輕,八年前曾滅人全家?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花九重輕輕嘆了一聲,「多麼淺顯的道理。」 

  這口氣輕飄飄的,卻在輓歌心裡響起了一聲響雷。寒氣逼人般,她覺得身上衣服薄了些。 

  森林中除了獅虎什麼不能惹?那就是一針見血、殺人如麻的草林毒蛇。她立即覺得眼前這個男子像是個色彩斑斕的美人蛇,看起來極柔極美,吐起信子來卻十分地可怖危險。 

  「你害怕了?」花九重注意到輓歌的神情,唇角柔和地泛起極淺的笑意。 

  輓歌淡然,墨眸子將心事藏了過去。她輕輕的,也像是嘆了一口氣:「你把詩念錯了。」這孩子啊,語文學得不好。咋出來混呢。╮(╯▽╰)╭ 

  「哈哈哈……」他倒是笑得開來。心倒是分明察覺,她能在這時候輕聲調侃,倒不是真見自己極為害怕的那種,只是忌諱著、提防著自己而已。 

  墨墨和凌凌在外邊看得清楚,那對男女使得刀槍鏈法,像是看中國電影里的武林人士耍得嘩啦啦的。他們倒是沒親眼見過,尚且還是護得自己滴水不漏,子彈不入的。 

  「這是中國武術?」生長在英國的孩子凌凌驚嘆。 

  一旁的墨墨看戲,沒有搭理他。 

  凌凌只好自己接下去:「祖國母親真是博大精深哪。」 

  墨墨斜視了他一眼。→ → 

  凌凌心裡明白,自己又被哥哥鄙視了…… 

  過了一陣子,墨墨點出:「處下風了。」 

  過了一陣子,墨墨點出:「處下風了。」 

  凌凌瞪大眼睛,難以看出:「哪有,明明是那女的把鐵鏈甩得很好啊!2個保鏢都倒下了!」 

  又過了一陣子,果不其然,女的被活抓伏法,男人受了傷最後逃走了。 

  「好一出精彩的武打片。」凌凌暗自嘆不絕口。 

  墨墨瞥了他一眼,「都是你惹回來的禍。」 

  「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凌凌辯解。 

  「福是什麼?」墨墨反問他。 

  雖被盯著看,凌凌堅強地做到了毫不臉紅。多少年以來啊,他一直活在高智商的哥哥冷艷的鄙視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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