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 我不但能用嘴吃!
白沫的嬌喘聲瞬間就點燃了整個房間的氣氛,甚至連電話里的白海堂也都忍不住的急忙丟下一句狠話就掛掉了電話。
「小王八蛋!你就是把我孫女那樣一個晚上,她的結局也不會因此有任何的更改!這都什麼年代了,誰還在意那層膜!」
林道當真是被白海堂這話氣的不輕,怎奈白海堂已經掛掉了電話,想必打過去也肯定不會再接,只好是將電話丟在一旁。一邊穿著褲子一邊看著那粉紅私處正可愛對著自己的白沫。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林道還是一本正經的把持住自己的理智,「好啦,演戲演完啦,你家老頭。」
白沫臉蛋緋紅,扭過身子來望著林道,發現林道竟然在穿著他的褲子,當即小腳就野蠻的伸了出去,按在了林道的褲子上。
林道望著那雙玉足,以及玉腿帶來的風光,呼吸微微有些凝重,卻還是不得不正正臉色:「不要鬧了,再鬧我可就丟下你不管了,讓你家老頭真的把你帶回去隨便找個人嫁了。」
白沫笑嘻嘻的看著林道,也不回答。晶瑩剔透的蓮足在林道的某個部位肆意的摩擦起來,像是在呼喊著林道的小夥伴。林道想要躲開,結果剛有這個意思,卻發現白沫已然從床上站了起來,而後——
而後就對著自己跳了過來。
林道哪裡能讓她摔倒在地上,急忙將其一把抱住。白沫嘻嘻的笑著,湊在林道的耳邊:「你不覺得這個姿勢太放蕩一些么?」
林道無語,側過頭去看了看此時兩個人的姿勢。白沫的玉腿狠狠的盤在自己的腰間,某處幾乎就算是已經對著自己的某處,這感覺好像某種傳說中的姿勢吧?叫什麼來著?林道下意識的就聯想到那邊去了,卻不知這邊的白沫豈會這般的老實。
「喂,把你的褲子脫掉,我還要吃。」
林道黑著臉,不解風情的說:「吃個毛線,說了剛才只是故意騙你爺爺玩的,只不過一時氣憤所以做的有點兒過了而已。」
「真的嘛?」白沫眯起眼睛,「因為生氣,所以要我給你吃那東西?難道不是因為看到我以後下意識的行為?不要騙自己啦少年!其實你一點兒都不討厭我,相反還很喜歡我,本來嘛,老娘也是一美女不是?」
白沫一邊說著一邊就從林道的身上跳了下去,動作敏捷的就把林道的褲子脫了下去。林道則是還在想著白沫剛才那番話,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白沫已然將林道拉扯著向著床上倒去。
「靠!玉兒還在外面呢,我和你搞在一起算怎麼一回事啊?」林道無奈的喊著,將要壓在自己身上學霸王的白沫推開。
「沒關係呀,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我只是讓你爽一下而已。」白沫笑的更為狡猾,不用林道再去阻止,就從林道的上半身退到了林道的下半身。林道只感覺自己某處驟然陷入一片溫潤之後,整個人都彷彿被抽光了力氣。
林道欲哭無淚,很是錯雜的看著正在為自己小夥伴努力著的白沫。這小妞是要給自己當女人么?還是說她真的把這當成是了遊戲?或者是把自己沒有當成外人啊?好像自己兩個人見面,除了這種事情就沒有別的事情一樣。林道輕聲嘆息,伸出手來按住白沫的頭,使其暫時的停止這行為:「泡泡,你不會是拿著這種事情來當做療傷葯吧?還是把我當成了替代品來撫慰你的傷口?如果那樣的話,對我來說也太不公平……哎呦,你別哭,別哭,最看不得你哭了!你吃,你吃,泡泡的小嘴兒最舒服了,你吃,你吃,你吃就是了……」
「我就是把你當成了替代品來慰藉我的傷口,你有什麼意見嗎?你女人那麼多,對誰公平?不要和我說公平!如果你真的把我當朋友,我就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現在的我是一個病人!是一個受了傷的病人!」白沫發瘋一般的咆哮著,淚水隨著口水飛濺在林道的身上,使得林道半晌都分不清楚哪裡是口水哪裡是淚水。不過這小妞的心情看來還是被自己猜中了,雖然林道不喜歡當替代品,更不喜歡當什麼備胎之類的,但望著這小妞那傷心欲絕的眼神,林道還是忍不住的心軟。甚至是一軟再軟……
「你高興就好,只是,只是你可賣力一些,我,我女人還在外面呢。」林道只能是小聲的如此回答著白沫。
白沫口齒不清的不知道回了一句什麼,俯下身繼續努力。受到剛才情緒影響,此時的服務似乎變得有些太水了一些,讓林道心裡很是不滿,卻又不敢說出來。
「我不但能用嘴吃,還能用胸做!」好久以後,林道完全沉浸在白沫那越發嫻熟的小嘴兒上時,白沫忽地停了下來,說不一句差點兒讓林道全身爆裂的話來。林道下意識就忍不住的看了白沫私處一眼,心說不管這小妞怎樣胡鬧,她那個地方自己說什麼都不能碰的!結果當兩片柔軟的肉團狠狠的淹沒自己的小夥伴時,林道這才吐血發現自己明顯想多了。暗暗狂汗一番,懷著無比崇敬的心思忍不住的請教著:
「泡泡,你這都跟誰學的啊?a片么?」
「這還用得著看那個東西么?這是女人的天性。」
林道翻個白眼,這話說的明顯就是強詞奪理胡攪蠻纏了吧!這是哪門子的天性!再者說,從科學的角度上來分析,那些機場妹就是有這樣的天性,也只能當磨刀石吧?!
「你和我爺爺怎麼說的?」胡鬧歸胡鬧,但白沫還是忍不住的過問了一下林道給自己爺爺打電話的事情。林道將白海堂和自己交談的經過大體的說了一下,結果就發現白沫一臉古怪的看著自己,那模樣就像是在看白痴一樣。
林道不由有些不服氣,覺得白沫這個眼神明顯就是在侮辱自己:「這樣看著我幹什麼?是不是也特別鄙視你爺爺?」
白沫突然嘿嘿嘿嘿的笑了起來,站起身來就將坐在床邊的林道推倒在床上。小嘴兒一連串的香吻從下到上,一直吻到胸口這才眯著眼睛說:「我突然發現你這傢伙真是可愛到了極點,所以我決定,老娘讓你爽個夠。」
林道瞪眼,不知道這小妞是怎麼定義自己『可愛』的,又是怎麼個打算讓自己爽個夠。
「靠!不要胡鬧!」隨後林道就明白了白沫到底是想要做什麼了,這明顯就是要強暴自己的節奏啊!自己剛才已經下定了決心,不管說什麼,自己都不能把這丫頭吃掉,因為這不是自己的女人,而且還是在她感情受到傷害肆意胡來的時候將其吃掉,等她恢復過來以後,自己可就成了千古罪人!這種狼心狗肺的事情自己怎麼能做?
於是林道逃走了,以閃電雷霆的方式抓起自己的衣服就直接沖了出去。快到白沫完全沒有來得及提防。白沫生氣的坐在床上大喊大叫,也沒有將林道叫回來,只能是悶悶的一頭扎倒在床上。
「膽小鬼!」
林道從休息室里跑出來,關門的聲音太大,而且看上去也很緊張,使得曹玉兒急急的就沖了過來,想要詢問林道是不是有什麼需求。結果走到林道跟前的時候,曹玉兒小臉兒刷的一下就紅潤了起來。她完全不明白,林道這一手提著自己的褲子,下半身完全光著,並且某個很厲害的傢伙還在高挺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看什麼看,沒見過啊?」林道笑眯眯的說,回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休息室的門,確定白沫沒有追出來以後,這才急忙坐到自己位置上去穿褲子。
「你們,這是,這是怎麼了?」曹玉兒小聲的問。雖然她問的實在是很沒有底氣,但不得不說,曹玉兒的內心裡還是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因為林道是自己的男人,雖然不只是自己一個人的,但是身為他的女人,自己理應有這個權力詢問這一點。
「明擺著,你男人差點兒被人強暴了。」林道呵呵的笑著,話剛落地旋即臉色大變,「靠!內褲呢?」
曹玉兒急忙湊過來仔細的看了看,而後俏臉血紅的說:「忘,忘在房間里了吧?」
林道一陣哀嘆,甚至是有點兒火大的將褲子丟在一邊。「這小妞也太喜歡胡來了!失戀了不起啊?!失戀了就能隨隨便便欺負有婦之夫么?!」
曹玉兒有些獃滯的看著林道,忽然發現林道發起牢騷來的樣子,竟是那般的讓自己新奇,也那般的讓自己感到可愛。
「看什麼看?笑的這般花痴。」林道也很快就發現了曹玉兒的注視,發現這丫頭竟然一邊看著自己一邊還露出一種很可愛的笑意來。不由一把將其摟了過來詢問著原因。
曹玉兒稍作掙扎,想著這裡不會有人敢於貿然闖進來,當即也就放鬆了下來,「你,你好看,我,我,我當然要看,我,我還要看,看一輩子呢。」
曹玉兒的甜言蜜語,雖然支支吾吾結結巴巴,甚至可能沒有任何的華麗之處,但是落在林道的耳朵里,卻是勝過千言萬語一般的所在。林道當即就狠狠的親吻住曹玉兒,一直將曹玉兒吻的天旋地轉,四肢無力。等曹玉兒醉眼迷離的從林道的濕吻中回過神來的時候,曹玉兒驚恐的發現,林道已然將她的褲子扒掉……
「不,不行呀,白,白小姐還,還在房間里呀……而且,而且現在,現在是上班時間……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