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威脅
林安馨看著他眼底的陰狠,心生恐懼,發起瘋來的賀知章什麽事情都敢做,動了動嘴唇,卻沒有一個字出口,她想象不出自己向他求饒的樣子,是那麽卑微和低賤,那個厄運開始的夜晚,她就沒有求饒,後來的每一次她沒有求饒,因為那是她最後的底線。
賀知章,這個人,她太熟悉了,因為即便求饒也未必有用,那隻能讓他得到更多的快感,隻能讓自己更徹底的被毀滅。
她沉默的時間過長,耗盡了男人所有的耐心,賀知章近乎於瘋狂的撕扯掉她身上最後的遮羞布,手裏的酒瓶微微傾斜,落到林安馨的頸間,蜿蜒而下,樣子唯美而妖嬈,有些讓人離不開眼睛。
“我也玩一把試試。”他神色輕鬆的說著,像是在澆花一般輕鬆愜意。仿佛她就是一個玩具一般,隻要他喜歡,便都可以。
可這樣的羞辱,對於林安馨來說卻遠沒那麽愜意,除了內心的疼痛,剛才兩個人的一番搏鬥,她身上也多了許多細細小小的傷口,此刻酒精撒在上麵,疼的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幾聲悶哼。
“想聽你叫兩聲還真不容易,非得這樣才行。”賀知章感慨:“果然你是個小妖精,非要這個樣子才能讓你聽話!”
他說完,便低下頭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吸允……
變態!這個變態!遲早會精盡人亡,不得好死!
她看不到自己的傷口是什麽樣,隻感覺到疼,鑽心的疼,隻能通過在心裏的咒罵去緩解,賀知章向來知道怎麽做才能讓自己恐懼。
許久之後,賀知章從她的身上抬起頭看著表情痛苦的女人,用手指摩挲著她微紅的臉頰:“如果你能乖乖的聽話,這裏隻有我一個人,我也不會如此對你!”他的手指了指林安馨心髒的位置。
她不去理會,耳朵自動過濾他的話,閉著眼,她現在隻希望這種折磨快點結束,或者幹脆讓她疼得麻木,沒有感覺了他再做什麽都無所謂了。
為什麽自己要遇到他?最可悲的莫過於愛上了他,願意付出的人總是會遍體鱗傷,嗬,自己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嗎?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不會選擇出國讀書,不會選擇遇見!
想著,林安馨嘴角往下一撇,毫無征兆的兩串淚珠流了下來,訴說著所有的委屈與不甘。
賀知章也感受到了冰涼的水珠,他看得心裏一軟,手往旁邊一甩,酒瓶子落在一尺開外的地毯上,瞬間染濕了一片。
他歎息一聲,把林安馨抱進懷裏,緩和了聲音:“你要是早服軟不就沒事了?”然後揉著她的頭發說:“不過是嚇唬嚇唬你,還當真了?敢和我叫板還怕這個?”
賀知章越說,她便越覺得委屈,無聲的抽泣,身子在他懷裏一抖一抖的,賀知章笑了笑:“好了好了,今兒不做了,不過你以後可得改改,我耐心有限,還得想法兒治你,你怎麽?就不開竅呢。”
他的溫柔絲毫沒讓林安馨感到好受,她心裏難過,難過死了,她輸了,她向他求饒了,剛才點頭的瞬間,她仿佛看到一座雕像在麵前轟然倒塌。
賀知章的聲音還在繼續:“不過,我警告你,以後離其它男人遠一點,當年的照片,自己還沒欣賞夠?如果你不乖乖聽話,我會讓它紅。”
賀知章威脅的聲音傳進耳朵裏,她敏銳的捕捉到一個詞匯——當年的照片。
那是她這輩子都不能忘記的屈辱,現在想起來都惡心:“賀知章,你不要太過分……”
“敢做還怕別人說嗎?”這也是賀知章心中的刺,為了教訓她,不惜拿出來紮傷自己。
“在家怎麽鬧都行,出去了就得長點腦子,我這人脾氣不好,報複心強,你惹惱了我最後隻能苦了自己。”他伸出手拍了拍林安馨白嫩的臉蛋,然後轉身離開。
發泄過後,賀知章隻是覺得大腦更加混沌,沒有想象之中的快感,心中更加鬱悶,林安馨,真是他這輩子逃不過的劫……
唐果沒有上班,北冥寒說讓她在家專心準備設計大賽的事情,不過這種東西沒有主題,準備的東西也就毫無意義,想著很就沒有和他在家吃晚飯了,便去超市買了條魚,回來做。
可能是她沒有表述清楚,把魚買回了家才發現居然是活的,放在案板上,正準備剝腸解肚呢,那魚卻直接翻了下來,在地上打著挺……
原本下午是有一個跨國視頻會議的,但是北冥寒心心念念的全是家裏的那個小人兒,就連在會議上,數據都說錯了好幾個,下麵的員工還一臉疑惑,自家總裁怎麽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行了,下午全體員工休假。”
在北冥寒說出這個消息的時候,所有員工都以為蕪湖變天了,他們家總裁可是一個十足的工作狂啊,現在居然無緣無故提出來放假?
“雷特助,您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嗎?”
雷鳴微微笑道:“可能是因為高興吧。”
下了班。北冥寒直接驅車回了家,剛開門,便看到一個小女人被魚欺負到客廳裏,那魚不斷的在地上翻滾著,往前跳一步,唐果便往客廳裏退一步:“啊……你不要過來,我不吃你了……不吃,還不行嗎?”
北冥寒邊笑著邊搖頭:“不行。”
空氣中突然傳來的回應聲嚇了唐果一跳,向門口張望去,然後臉上便攀上了驚喜的神色:“你今天怎麽回來的那麽早?”
北冥寒靠近她,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我要是不早回來,還不知道你居然被一條快死的魚欺負成這個樣子,小慫包!”
“我才不慫呢!”唐果挺了挺胸脯,反駁道。
“哦?是嗎?”北冥寒伸手攬住唐果的腰,將她抱坐在一旁的大理石台麵上,雙手按住她的大腿,讓她逃脫不得:“既然不承認自己慫,那我們在客廳裏……”
唐果已經從男人的眸子裏看到了情欲,小手捶打著他的胸口:“呸!不要臉的,你怎麽腦子裏淨想著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