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陳諾不是那人
“總裁,賀少來找你。”雷鳴站在總裁辦公室前,依舊恭敬地站在北冥寒麵前。
經過這幾天來的思索,他已經想明白了。
所謂的女人,壓根就不能夠和總裁對自己的救命之恩相提並論。當年北冥寒救下自己的那一刻,自己的所有就應該是北冥寒的。
沒有什麽需要去解釋,隻要總裁要的,他雷鳴就是出了命都要給。
“讓他上來吧。”聽到賀知章的名字,北冥寒麵上露出了淡笑。
雷鳴畢恭畢敬地點點頭,轉身走出門外。
不一會,賀知章戴著墨鏡,身穿香奈兒的上衣,手上戴著Swatch的腕表,即使是墨鏡遮住了半邊臉,但是看他的輪廓就不難看出他的英俊,瞬間吸引了外麵許多秘書的視線。
“知章,調查得怎麽樣了?”北冥寒站起身子,走到了賀知章麵前。
身高相差不大的兩個人站在一起,一個尊貴如王者,一個英俊如貴公子,二人站在一起,半開著的門頓時湊上了許多的人。
賀知章把手上的文件夾遞給北冥寒,轉過身毫不留情地把門狠狠一關,走到北冥寒辦公室中的那張昂貴的真皮沙發上,為自己斟了一杯茶。
“不是我說,北冥楓未免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吧?知道我在調查他,竟然還敢那麽大張旗鼓。”賀知章斟好茶,輕啜一口,蹙起眉不滿地道。
北冥寒翻著手中的文件,目光逐漸變得冰冷起來,手中的文件幾乎要被他捏碎一般。
“怎麽樣?看完了吧?”賀知章翹起二郎腿,見北冥寒麵色陰鬱,冷笑著問道。“我都說了,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中國的老話沒有說錯。”
北冥寒把文件摔入垃圾桶,坐回到了總統椅上,疲憊地揉捏著太陽穴。
“對了,我還知道了個有趣的東西。”賀知章站起身子,把一個黑色的存儲卡放到了北冥寒麵前。
北冥寒拿起儲存卡,疑惑地看向賀知章。
“這是什麽?”
賀知章指了指北冥寒桌麵上的手提電腦,淡淡地道:“放到電腦那裏看看。”
北冥寒把儲存卡插入電腦,女人的呻吟聲從電腦中傳出,而在女人身上努力耕耘的那個男人,不正是北冥楓嗎?
“這是我調查北冥楓的時候發現的,那個小子,倒是比我還要風流點。每天女人輪流換,還沒一個好貨色。”賀知章說著的時候有,電腦上麵的場景已經換了一個,上麵的男人依舊是北冥楓,隻不過女人換了一個。
北冥寒用力關上電腦,低著頭不知在思索著什麽,隻是單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就能夠感受到北冥寒現在的心情是多麽的糟糕。
“寒,你準備怎麽辦?那個女人,準備怎麽處理?”賀知章畢竟也是賀家少爺,見過的事情也不比北冥寒少的到哪裏去,這種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斬草除根。
“先放著。”但是讓賀知章大跌眼鏡的是,北冥寒竟然沒有果斷地決定先解決了陳諾。
“你不怕唐果那邊?”唐果和北冥寒的事情,賀知章還是知道一些的。北冥寒對於唐果的感情,怎麽可能讓北冥寒放任不理?
除非,北冥寒有更大的計劃。
“唐果那邊,我會先去和她解釋。知章,你知道,我不是要解決完一個女人,我是要把北冥楓徹底弄垮。北冥楓現在已經開始被北冥震天懷疑了,我現在隻要把我以前埋下的那些炸彈一個個引爆,北冥楓就會逐漸走向潰敗。”
北冥寒把玩著手中的金屬鋼筆,鷹一般的眸子中露出誌在必得的光芒。
賀知章見狀,哈哈大笑。北冥寒一向是有遠見和目標的人,這些他倒是不擔心。
“行了,我還要去趕通告了。”賀知章抬手看了看腕表,時間差不多了。
北冥寒瞥向賀知章的腕表,好奇地問道:“怎麽換了個?之前那個不是說是喜歡得緊嗎?”之前賀知章手上的腕表是全球限量版,十多萬的東西,沒想到現在被個幾千塊錢的給替換了去。
賀知章嘴角挑起淺笑,“你懂什麽,錢這種東西,怎麽比得上人。”賀知章說罷,低下頭,小心翼翼地擦拭著腕表上的灰塵。
這是林安馨送給他生日禮物,雖然幾千塊錢的東西根本不能入他的眼,但是卻還是讓他愛不釋手。
隻因為林安馨。
賀知章從辦公室走出後,北冥寒拿起電話打給了手下。
“給我監視好陳諾的一舉一動,特別是她這段時間的出門。還有,在她的手機給我裝上竊聽器。北冥楓也給我找人跟蹤好了,別像之前那些那樣被發現!這一次事關重要,要是出了一點差錯,你的命就給我吧。”北冥寒冷聲說完,得到了電話那頭的人唯唯諾諾地答應後掛斷了電話。
唐果走在醫院的走廊上,低跟的鞋在光潔的地板上發出噠噠的響聲,身上罕見的穿了一聲小西裝,把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展示了出來,身上帶著淡淡的花香,和周圍白大褂的醫生還有來醫院的人擦肩而過時總會讓人多看那麽幾眼。
“叩叩……”病房的門被敲響,陳姨笑著從病房中走到門前,為唐果打開了門。
唐果看著陳姨麵上全是汗珠的模樣,不由地疑惑,關切地問道:“陳姨,你怎麽了?現在天氣應該不是很熱啊。”
陳姨擺擺手,連忙解釋道:“不是天氣的事,不是天氣的事!我就是剛才有個小姑娘來這裏,然後把熱水倒在了地上,我去擦地的時候那個熱氣轟出來的汗。”
“小姑娘?陳姨,你還記得她長什麽樣嗎?”唐果把拎包放到床邊,緊張地問道。那個人,或許就是唐藝呢?
陳姨皺起眉,厚實的嘴唇緊緊抿住,努力地回想著。
“她穿了一雙很高跟的鞋子,身上穿的衣服就是看起來就很富貴的那種,那五官模樣精致的很,跟唐小姐您差不多好看!然後,手上還拿著個袋子,也是跟唐小姐你手上那種差不多的。我問她她是誰,她也沒告訴我。”陳姨回想起那個女人趾高氣昂的模樣,心中就難受極了。
唐果聽罷,托著腮認真地思索著。照陳姨這麽說的話,那女人應該就是唐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