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隱身救人
“別說話,我是易洺。”
陸雨菲正煩躁的一腳一腳的踢著腳下石塊,耳邊卻突然傳來了易洺的聲音。
神色一動,陸雨菲卻沒有停下腳下動作,而是繼續踢著,同時嘴裏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著什麽,就像是一個依然在鬧脾氣的小女孩一樣。
正在洞口,麵向外麵調息的修士,當然就裝作什麽都沒看見。
“我現在隱身就在你們身邊,等一下我會以陣法罩住他,同時把你收進一座聚靈洞府裏,你別反抗,聽到了就點點頭。”
陸雨菲抬眼瞄了一眼那修士的背影,心中震驚於易洺隱身術的神奇,於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那修士似有所感,驟然回頭,看向了陸雨菲。
陸雨菲嚇了一跳,然後立即一臉不屑的看了回去,“怎麽了,這麽一會兒都不敢歇,這就要走了嗎?”
“雨菲小姐說笑了,你想休息多久都可以。”那修士言語平淡的回了一句,然後視線在這一眼就能見底的山洞來回掃視了一遍,什麽都沒有發現。
“哼!”陸雨菲哼了一聲,然後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那修士漠然回首,隻感覺眼前突然閃了一下,雖然眼前的場景還是和之前一模一樣,不過空氣中閃過的一絲一縷幾乎毫不可察的靈氣波動,還是提醒著他,他陷入幻陣了。
“好膽!”那修士厲喝一聲,不過還不待他有任何動作,籠罩他的幻陣又被突然撤去。
他第一時間回頭,就發現陸雨菲果然不見了。
“開!”
一聲大喝,真元橫掃山洞,靈氣波動肆虐,真元所到之處,石壁崩碎,山洞坍塌,他又是飛身竄出山洞,手心一掐,靈氣波動四麵八方的衝擊,道道漣漪呈現,呼吸之間就到了百丈開外。
樹木傾倒,山石崩飛,驚起了無數飛鳥,野獸和低級的凶獸也是四散而逃,轉眼間喧囂之聲就逐漸遠去,這裏變得極度安靜。
“可惡!”那修士麵色猙獰,臉色鐵青,再次恨恨的環視了周圍一眼,不禁低聲自語,“究竟是誰?這是什麽隱身秘法?”
在最危險的景湖宮地界沒有發生半點意外,結果卻在家門口出了變故,這令他更為憤怒,不過在他的靈識橫掃之下,確實沒有發現任何端倪,這讓他徹底的無可奈何,隻能隨手殺了兩隻沒頭沒腦竄到他身邊的無腦野獸泄憤,然後一無所獲的回去複命了。
……
幾十裏外的一處普通山洞。
陸雨菲剛從聚靈洞府出來,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居然還有聚靈洞府?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的?你的斂息隱身術怎麽會這麽厲害?”
“安啦安啦,別急別急。”易洺一指頭就把她點了回去,“現在難道不應該是你給我解釋解釋,你怎麽會落在那個修士手裏麵嗎?”
“有什麽好解釋的。”陸雨菲不屑的撇撇嘴,“不就是最常見的家族矛盾嘛,我那個家主大伯想把我當禮物送出去,我娘認識景湖宮的朋友,就把我送到景湖宮修煉,結果這不就被他派人給抓回來了嗎?”
“你家雇傭得起凝元後期修士當客卿,實力應該很強吧,還用把你當禮物?”易洺表示好奇。
“可是我大伯需要黑蛟王的精血修煉啊。”陸雨菲聳聳肩膀,“焦心曜答應我大伯用一滴黑蛟王的精血當聘禮。”
“臥槽?為了一滴那什麽黑蛟王的精血,就要把你當禮物送出去?你不是他侄女嗎?”易洺驚了。
前世農村的確有可能發生這種事情,因為大家都是窮人,都窮怕了,你家一個有凝元後期修士坐鎮的修煉世家也鬧出這種幺蛾子也是相當奇葩啊……
“嗬嗬,我大伯可是做夢有朝一日晉級金丹呢,都魔障了。”
“嘖嘖,厲害,有夢想!”
黑龍王朝陸家,也是王朝內一家有名號的家族,雖然家族裏的凝元後期修士不多,不過也一直沒有斷過,所以也算是傳承悠久,名號響亮。
不過這一代的家主天資確實挺好,不過野心也是很大,一心想要晉級金丹,再活一千年,所以刻意結交各大勢力,同時以家族利益換取大量的修煉資源返供自身,按他的說法是,等他晉級金丹,這一切都會回來的……
“這麽腦殘的嗎?你們家族裏沒人反對?”
“還好了。”陸雨菲聳聳肩,反而說了句公道話,“他也沒有出賣家族的核心利益,否則陸家早就鬧翻天了,比如用一個修為不高的老五家的沒用女兒,換一滴地級下品的黑蛟王精血,你覺得這個生意怎麽樣?”
“我覺得除了老五一家,大家都會覺得這個生意不錯。”易洺正色點點頭,“不過他們難道不擔心這種事以後也會落在他們頭上嗎?”
“所以他們隻是袖手旁觀,並沒有火上澆油。”陸雨菲不屑的笑了笑說道,“再說了,這不是還沒落到他們頭上嗎?”
好吧,修為再高也是人,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大智慧和大毅力,否則按照這個世界的力量等級,早就該實現世界大同了。
“十年前,那個焦心曜來到陸家做客,對了,黑龍王朝的皇家就是焦家,焦心曜乃是黑龍王朝老祖的直係孫子,非常得寵,色中惡鬼,如今都快一百八十歲了,已經是一隻腳踏進棺材的人,每日裏還是無女不歡,王府裏的王妃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更別提那些沒有半點身份的仕女了。”
“臥槽!”易洺感覺自己今天已經爆了好多句粗口了,不過此時還是忍不住,“禦女三千,白日飛升,他是不是修煉的什麽房中術或者禦女術之類的功法?”
陸雨菲眼睛一眯,懷疑的盯著易洺看了一眼,“你怎麽對這方麵這麽熟悉?”
“不要這樣子看著我,我其實是個好人,這些東西都是我道聽途說聽來的。”易洺滿臉正色。
“我信你個鬼!”
“好了,別關注這些細枝末節,你繼續說,他來你家做客,然後呢,就看上你了?”易洺說著說著又震驚了,“臥槽你那個時候才幾歲他就看上你了?該死的戀童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