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防患於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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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夜凡是見過那些石像的聖師幾乎都死了,死相慘烈隻能用慘無人道來形容。
而對於這一切,天杺宗幾人也開始有了防備之心。
就在他們所在的那一座石洞中,小瑤很快就有了一個新發現,她居然發現石洞一個縫隙中藏著一隻比她小很多的火蟾蜍。
不過這火蟾蜍僅有一隻腿,看樣子是受到了重傷,另一隻腿就在它身體不遠處。
雖然從火蟾蜍身上能夠獲得他們所需要的溯玉,但是小瑤這丫頭怎麽也不讓東方敗北下毒手,甚至還幫這隻受傷的火蟾蜍簡單包紮起來。
“小蟾蜍,我不會讓那個傻子欺負你的。”小瑤瞥了一眼東方敗北,對著那隻受傷的火蟾蜍語重心長道。
也不知道對方是聽懂了還是沒有聽懂,總之那隻火蟾蜍是發出低沉的“呱呱”聲,似乎在感謝小瑤。
而小瑤看到火蟾蜍這麽乖巧的模樣,頓時開心得不得了。
“你們說蛤蟆腿會是什麽味道?”東方敗北才不管什麽溯玉不溯玉,對他來說沒有什麽事情比填飽肚子更重要。
他看著那隻受傷的火蟾蜍,這哪是什麽火蟾蜍啊!分明就是一道美味佳肴。
呱呱~
火蟾蜍發出“呱呱”的叫聲,似乎很害怕東方敗北,顫顫巍巍躲在了小瑤的身後。
——
外麵的雨還在“嘩嘩”的下個不停,而死亡也彌漫在了整個往生奇景之中。
在一座峽穀內,一連串的腳步聲紛至遝來,緊接著三個人影局促的朝著前方跑去。
借著月光勉強能夠看清這三人臉上都帶著無與倫比的驚恐表情,每跑一段距離他們的腦袋都會朝著身後看去,仿佛身後有什麽可怕的存在。
“師兄,這怪物怎麽一直都在追著我們啊!”
“快逃吧!哪兒有那麽多廢話,這些石像實在太恐怖了。”
這三人很不巧,在追殺幾名聖師的時候碰到了那些手持石劍的石像人,他們再怎麽自負也不可能會認為是這些石像的對手,隻能明哲保身。
但是想要逃又豈會那麽容易,身後一具石像人已經追了他們半個時辰仍舊不打算放棄,一時間讓他們有些慌張。
這些石像每一具起碼都是羅刹期的實力,所以一旦被追擊上他們就隻有死的份。
腳步聲是逐漸的變得緩慢了起來,原來這三人又很不湊巧的逃到了一條死路前。
“該死…該死…”那為首的青年臉色更加難看。
其餘幾人在看到身前的萬丈石壁後,他們臉上帶著苦笑。
這下子完全是完蛋了,聽著身後那越來越近的山崩地裂感,他們三人臉上無不露出沮喪的表情。
可就在這個時候,身前的石壁上突然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把你們身上的溯玉全部交出來,我可以保你們不死……”
他們望去,隻見前方的石壁上一個係著白色披風的青年正在打量著他們三人。
隻不過在夜幕下這男子的正臉很難被看清楚,至於境界更是看不出所以然。
他們在聽到這白色披風青年的話語後就有些不可思議,這石壁實在是太高了,而且上麵還有一股讓他們幾人不舒服的靈壓,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不敢輕易飛上去,但是這小子居然能夠擺出如此一副談笑風生的態度,而且此人並不是站在石壁上的,而是一隻手抓在石壁上的。
不過他們自然不可能輕易相信這身穿披風的青年,即便對方真的能夠有辦法擊潰身後的石像,他們也不會隨便相信。
“笑話,我們苦苦得到的溯玉怎麽可能交於你?”那領頭之人一聲冷哼,轉而擺出一副嚴陣以待的態勢,將身子轉了過去。
不過當那領頭人剛轉過身的刹那,那青年平淡道:“你可要想清楚,那可是五具不亞於羅刹期聖師的石像,到底是命重要還是溯玉重要……”
領頭人聞言,身子微顫,索性帶著兩位師弟先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逃去。
砰!
可就在他剛準備逃走的同時,身旁自己的一名師弟已經是身子被飛來的石劍給貫穿了身軀。
“救我,救我,我的溯玉全部都給你……”另一小少年已經是嚇傻了。
他已經將那披風青年當做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臉上帶著哀求。
那領頭人也有些匪夷所思,看著眼前那由遠及近的石像,他也有些惶恐不安了起來,下一個死的估計就是他們了。
“這些,這些都是我的溯玉,也全部給你…”他支支吾吾,話鋒一轉,趕忙也將身上的溯玉全部交了出來。
在他剛將溯玉丟出來的刹那,身前已經是朝著他飛來一柄石劍。
那石劍在夜幕下顯得極為冰寒,劃破空氣後眨眼就來到了他的身前。
太強了,他根本不可能抵擋得了,如果硬扛就是以卵擊石。
可就在那一柄石劍在臨近他額頭丈許遠時,披風青年率先一步來到他的身前,居然直接將石劍給死死抓住了。
這一幕豈止是讓幸存下來的二人感到震驚啊!估計任何人看到都會覺得不可思議啊!
隻是那披風青年可不會想那麽多,他的速度極快,身子宛如流星的幾個晃動下,這些石像居然都隻是在眨眼的功夫被此人給懶腰斬斷了。
做完這一切,那披風青年來到這二人身前,將所有溯玉全部裝入自己的懷中。
“多謝…”
一聲道謝在這夜幕下謝了幕,驚動蟲鳥,也撼動了天地。
這師兄弟二人很長一段時間後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不過在看到那些被攔腰斬斷的石像後,他們紛紛倒吸一口冷氣。
這種情況在很多地方也有上演,一個披風青年不為別的,隻卻沒有是為了溯玉,就要交出溯玉就可以幫他們擊潰那些十分凶惡的石像,一時間這青年居然成為了許多弟子的救星。
——
夜空還在延續,晴天還未降臨。
在兩座失去雙目的石像上,有兩名羅刹期的聖師分別站在一座石像的腦袋上,他們此時臉上帶著平靜,雨水對他們沒有絲毫影響。
“範長老,這些下宗遊蟲真是可憐啊!不止要麵對石像的襲擊,而且死後還不能被抽離出這奇景中…”
“呃!魯長老你可不能大意,此次是我倆清洗這些晚輩的最佳時機,而且這些下宗怎麽也不可能知曉我們宗其實並不隻是十位長老,而是十二位.……”
那人發出一聲戲謔的笑,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中。
這一次他們受姑祖之命混入這奇景之中,為的就是將這些下宗精銳弟子清洗個幹淨,這樣他們宗日後在整個山脈的地位將無法撼動。
“不過,這一次試煉奇景中有些蹊蹺,那些石像往年之會在夜間行動,這一次他們怎麽在白天也能行動?”那範長老臉上露出一抹沉吟。
魯長老聞言,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想多了吧!這奇景本來就古怪至極,你該不會真的以為被我們宗鑽研透徹了吧!很多東西連姑祖都搞不明白。”
範長老看著遠方,他點了點頭,鄭重道:“天杺宗那五名弟子不可小覷,且說現在他們對我二人構不成太多阻礙,但若是放眼百年千年後,這些後輩甚至可以與我宗抗衡,姑祖這樣做也是防患於未然,我們也抓緊時間趕路吧!堅決不能讓四大宗中的任何一個宗門弟子踏入移送大殿中。”
就這樣,混入其中的魯長老與範長老商定完畢後便朝著一個方向而去,他們去的方向正是羅少卿等人所暫留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