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水府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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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顧不厭來說,這陸擒的絕技絕對算得上一門不錯的絕技,而且很難被發覺有什麽缺陷的,故而想要抓住他根本不可能。
若是換做別人,可能會在他這出其不意的功法下失去防線,但是顧不厭就不一樣了,別人看來他這是怯弱的表現,孬種的作為,但是顧不厭很好的詮釋了什麽叫做寧靜致遠。
隻有當一個人做到心無雜念、專心致誌才能做到真正的厚積薄發,顯然顧不厭顯然是做到了,甚至要比他預料的更加成功。
那一拳不止是盤龍臂所揮出的普通一拳,更是身為下宗弟子捍衛尊嚴的一拳。
“小子,雖然你打傷我星羅宗弟子,但是我趙溫綸服了……”趙溫綸說完便已經是朝著殿外飛快逃去。
整個大殿都在塌陷,再走晚一步可能就會被埋在這大殿之中了。
顧不厭抱起小瑤,看了看遠處的羅少卿,卻發現羅少卿也在冷漠的看著他。
他沒有多說,另一隻手將青蓮劍與流雲劍收起。
下一次他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侵犯他的劍,若是再發生這種情況,他會以雷霆手段殺掉對方。
確實,對於劍修來說,劍就是劍修的全部,是生命,是無私的陪伴,更是知己。
顧不厭這次其實已經算是很仁慈了,他隻是簡單的對那陸擒揮出了一拳,不過卻也讓此人是狼狽至極,這點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腳踩一片片廢墟,他的身子已經是朝著殿堂上而去,而小瑤則是很享受這種被保護的感覺,沒有任何的緊張。
等出了廢墟,卻發現廢墟的周邊已經是圍滿了眾多宗的弟子。
小瑤在看到口噴鮮血的陸擒後,做了一個鬼臉,笑道:“哼,我師兄可是把自己的雙劍奪回來了哦!你也真夠慘的,不過你要記住,你之所以這麽慘也隻能怪你自己技不如人.……”
場麵訝然一片,方才眾人甚至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個白衣青年也太過強大了吧!一拳就將整個殿堂都擊潰了?他們似乎還不願相信方才發生的一切,死命的揉著自己的眼睛。
五千萬分之一的幾率,那可是五千萬分之一的幾率啊!這小子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啊!
特別是那小子最後說的那句話;我的劍你也敢拿?真是不知死活。這句話宛如晴天霹靂,落在每一個宗弟子耳中都是那麽刺耳,也正是因為顧不厭的這句話讓他們許多人徹底改變了對於下宗的看法。
往常,在他們眼中,下宗就是奴隸,見了他們就得像條狗一樣乖乖的,不止是要會搖尾巴,更要學會謙卑,可是今日他們看到的一切則是迥然。
小書童在看到這個場麵,也是一陣愕然,她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這陸擒就連她也得忌憚三分啊!可是顧不厭卻憑借簡單的一拳將了卻了一切,而且他還是一個特約弟子?
沒人再敢輕視顧不厭,紛紛對他刮目相看了起來,看樣子下宗也不是師門說的那樣人才凋零。
——
一間歇房內,一名美婦赫然坐在一張華麗的凳子上,在她的身前則是一張繪卷,上麵繪畫的乃是山脈所有地形地貌。
就在這時,房屋的大門被打開了,沐薇那妙曼的身姿走了進來,在看到自己師傅那憔悴的模樣後,她有些心疼。
“師傅為何如此焦慮呀!”
這美婦名正是宗的當代掌門,宗門弟子稱其為-姑祖,真實姓名或許她自己都忘記了吧!其修為了得,據說已經半隻腳踏入了大聖期的境界。
美婦歎息一聲,道:“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難道師傅在為此次下宗試煉的事情擔憂嗎?“
“嗯……我今日在祖潭發現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我發現玄月梭已經出現在了我們宗內.……隻是你覺得天杺宗九人中誰更有可能藏匿著玄月梭?”美婦說到最後,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師傅.……”沐薇來不及作答,已經驚訝出聲。
“沒事,大概是因為運用銘石窺探天機的次數太多了吧!”美婦搖了搖頭,她服下一顆丹藥,臉色有了些許緩和。
這些年來,她們宗為了得到玄月梭,其實已經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是結果卻沒有太多的進展。
可這一次美婦她能夠感覺到那傳說中的玄月梭離她已經越來越近,而且就在天杺宗這些人之中。
而究竟會是在誰的身上就不得而知了,她甚至懷疑過那天機子在說謊,可能玄月梭就在天機子的手中,可萬事總有一個界限,得到太多便會失去更多,她不能再去窺探那些本不該被窺探的秘密。
玄月梭對於宗來說極為重要,關乎到宗的存亡,因為想要晉升到大聖期的答案也在那玄月梭之中,誰要是得到了,那麽誰就可能會是下一個真正強者。
至於那玄月梭之中到底蘊藏了什麽,她也不知道,可是她那“死去”的師傅絕對不會欺騙自己,因為她就是因為玄月梭離開這個世界的。
……
沉默半晌,沐薇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她問道:“師傅,天杺宗非要除去不可嗎?”
美婦聞言,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沐薇,這個弟子跟在她的身邊很久,而她也很在乎這個弟子,甚至打算日後將宗門之事交於她打理,此時聽到沐薇的話語後,她厲聲道:“為師教你的什麽,你都忘了嗎?無論是天杺宗也好,還是其餘四大宗也罷,他們一日為下宗,終日為下宗,生與死在我等上宗一念之間。”美婦說到這裏,她站了起來,來到窗邊,繼續說道:“這片土地之所以會如此太平也完全就是因為有我們宗庇護,如果有朝一日一股下宗勢力超乎了我們預料,那麽它就必須被剝奪,世間萬物本就該歸於平衡。”
美婦言詞犀利,不帶任何的感情,這也是她曾教導沐薇與葉依的,做人不能太過感情用事,若是今日不鏟除一根雜草,那麽明日將會衍生一片雜草。
“弟子明白了……”沐薇半跪在自己師傅的身前,她竟有些迷茫。
“我打算此次將玄月梭得到後就將掌門之位傳於你,你可有異議?”
“弟子.……”
沐薇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師傅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但是自己師傅說的話,她也沒有拒絕的餘地,隻能默默答應了此事。
對於掌門之位,其實沐薇並沒有那麽在意,她隻希望自己的師傅可以笑容多一點,若是天杺宗不會因為這次的上宗試煉覆滅掉那就更好了。
“你先退下吧!為師想一個人靜一靜。”美婦看著木窗外,瞳孔收縮。
片刻之後,這間歇房中也就隻剩下了美婦一人,枯寂的房間讓人感覺有些窒息。
“似乎你這弟子心中已經是住了一個人呀!”
就在這時,一個水靈的女人聲音突然在整個歇房中響起,不過整個房屋卻並未見到任何的人影。
“哼,希望這孩子不要怪為師心狠才好,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她好!”美婦依舊目光放在了窗外,語氣平淡。
“這一次剿滅天杺宗你有多大把握?你可是連我這水府之靈都喚醒了,看樣子你是到了油盡燈枯之際啊!不過你要記住,掌控水府隻能施展一次,這是你師尊留下的最後一道造化,能不能得到玄月梭就看你自己的了。”那個女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哼!區區一個天杺宗我還沒有放在眼裏過,若不是忌憚那不知深淺的玄月梭,我定然不會把你喚醒,而且此次聚集的下宗眾多,我隻是以防萬一罷了。”
美婦與這女子的交談很是短暫,不過她們討論的內容正是關於那玄月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