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隻為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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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臣輝內心的悲傷或許沒有人能夠理解,痛苦如同洪水將他吞沒,機關算盡的他也終將為自己所犯下的罪孽付出代價。
不多時,王小胖與東方敗北等人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此地,在看到衛臣輝的屍體後,幾人歡喜無比。
這個衛臣輝才是一切事端的主謀,現在終於死了。
“師兄,你這是?”
王小胖在看到蹲在地上的師兄後,驚呼了出來,卻不料顧不厭伸出了一隻手,示意不要打擾他。
至此,幾人也不好去打擾顧不厭,靜靜的站在遠處不明就裏的看著他。
在顧不厭的身前乃是一片血泊,流雲赤梵麒麟的屍體就在其中,隻是身後這些不知情的在看到血泊後,紛紛表情古怪。
而顧不厭坐在在血泊前,他正在用一種聖師基礎功法分離此獸身體中的一些神奇的磷光。
這些磷光宛如星火,它們一絲絲的從流雲赤梵麒麟的體內分離而出,最終被顧不厭收入囊中。
大概半個時辰後,終於是做完了一切,他手中一團圓球赫然顯現,十分具有吸引力。
“師兄,你從這異獸體力分出的是什麽啊!”王小胖好奇的問道。
顧不厭站起身子,他淺笑了一番,攤開手,他看向整個衛臣氏府邸,平淡道:“地肺磷火,這才真正精純的地肺磷火。”
關於他為什麽會知道流雲赤梵麒麟的體內有地肺磷火,其實啊!與那天他在天屏上偶然看到的一幕脫不了幹係。
那流雲赤梵麒麟飲水時就有出現過地肺磷火的“影子”,故而他大膽的猜測,自己苦心尋覓的地肺磷火之所以找不到,可能早就被這流雲赤梵麒麟所吞噬了,所以他才一直都沒有任何的線索可尋。
也正是因為他有自己的目標,至此才婉言謝絕了祝家的邀請,如果沒有之前在天屏上的小發現,他估計還真的有可能會與祝文部結盟。
他手中的地肺磷火當真是精純至極,要比當時祝文部給他的還要精純三分。
衛臣氏的府邸已經被熊熊大火所包裹,要不然這幾人找顧不厭也不會花費這麽長時間。
找到了顧不厭,他們自然打算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再不走等下大火就要蔓延到他們這邊來了。
顧不厭站在原地,他也注意到了由遠及近的大火,現在也確實應該離開這裏了,畢竟他的目標也已經達到了。
不過在臨走前他還有一件事沒有處理,他看向身前的血潭,今日它將與衛臣氏一同消失在這片廢墟中。
許塗還是那麽的獻媚,在看到顧不厭撿了一頭死掉的異獸後,便將“素十娘”的名聲給搬了出來,吹噓至極,他猜想這位高手肯定是不知道流雲赤梵麒麟的真正價值,能夠為高手做點事情,他許塗是義不容辭。
顧不厭想了想,確實,這種異獸極為難得,他也不知道怎麽合理的運用才好,早些時候他也聽說過關於素十娘的名聲,所以找這素十娘又也就對了。
這場大火也很快被眾多的聖師所發現,顧不厭的名字很快就被眾人所知曉,當然了,這些人也將一切的矛頭都指向了顧不厭,覺得顧不厭簡直就是人人得而誅之,老弱病殘都不放過,害得整個衛臣氏分崩離析。
甚至這些人是越傳越沒譜,直接將許家也拉了進來,狼狽為奸,聯手將整個衛臣氏給摧毀了。
關於這些流言蜚語,顧不厭是懶得去搭理,而且經過這一戰他的名聲也越發響亮,即便一些人對他虎視眈眈,但是也得掂量一番不是?
處理好一切,幾人便馬不停蹄的朝著素十娘酒樓而去,途中,柳倩也不打算再繼續跟下去了,作別離去,顧不厭也沒阻攔。
——
素十娘的酒樓地處於萬窟山後,這裏的聖師們彪悍如牛,常年累月都在死亡的邊緣上過日子,讓他們的體魄是要遠超常人。
這一路上,說是許塗帶路,其實走在最前麵的永遠都是顧不厭。
而許塗與王小胖、東方敗北三人似乎是極為合的來,在了解到這少年與小胖子就是高手的師弟後,許塗是更加高興了,不斷詢問起關於身前那位高手的事情。
當然了,東方敗北與王小胖倆人同樣也有一些問題極為好奇,特別是關於他們師兄如何殺進衛臣氏的府邸。
“嘿,高手當然是有專門的密道啊!你們是不知道,若不是我知曉衛臣氏府邸的一處密道,可能高手也不可能那麽容易的滅掉衛臣輝。”許塗侃侃而談,甚至他覺得高手此次能夠取得勝利,他許塗是功不可沒。
“密道,那得什麽樣的密道啊!”東方敗北聽得嘖嘖稱奇,覺得那一定是一個極其隱蔽的密道。
許塗看著倆人那迫切想知道答案的眼神,他微微一笑,也不賣關子,伸出手指了指遠處的一個狗洞,撓了撓頭。
狗洞——密道?
東方敗北已經是前仰後合的大笑了出來,沒想到師兄居然還鑽狗洞?
王小胖似乎是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他擺了擺手,自語道:“原來師兄還真有愛鑽狗洞的愛好呀。”
顧不厭走在最前麵,在聽到身後三人的笑聲後,他眉頭一皺,轉過頭,看向三人。
不過身後三人一改方才嬉戲神情,竟然討論起了修煉,掩飾得極好。
“功法當然要講究氣運丹田了,小胖師弟,所謂的四兩撥千斤便是以卵擊石,你可不能每天總想著吃啊!應該學學我,努力用功,將來才能更好的成就大業。”
“少年,原來四兩撥千斤就是這個意思,怪不得那女人能夠把我們打得團團轉。”
“.……”許塗則是一腦門子黑線。
看到這個場麵,顧不厭搖了搖頭,有些無可奈何。
不料,就在他前腳剛踏出的一刻,青鸞這個女人也在他的音府內戲謔了起來,譏諷的話語也不比任何人犀利。
顧不厭拍了拍衣袖,也不理會對方,收起心神便繼續朝著素十娘酒樓方向而去。
——
一盞茶的功夫,他們四人終於有驚無險的到達了目的地。
呈現在他們麵前的酒樓很是宏偉,在整個萬窟山後成為了一枝獨秀。
隻是此時的酒樓人滿為患,似乎這裏很受歡迎,要想進去可得廢點功夫。
而且他們正打算踏入酒樓門檻時,兩名店小二抬著一名酩酊大醉的壯漢就來到酒樓門檻處,這兩位店小二的脾氣可不小,也不管外麵有沒有客人,直接將這喝醉的壯漢給丟到酒樓外老遠處。
眾人望去,這個醉漢顯然不是沒錢換酒喝,分明就是喝得太多了才被丟出來的。
酒樓中熱鬧非凡,熙熙攘攘的叫喊聲不斷響起,許多彪悍的聖師們早早就將酒樓內的桌椅全部霸占完了。
“我聽說這素十娘嗜酒如命,她經常與一些客人比酒量,似乎還沒有聽說她有輸給誰過。”許塗對著三人低聲說道。
正中央,許多酒徒們圍在了一張巨大的桌子邊上,而素十娘正一直腳踩在桌子上,與一位虎背熊腰的大漢比試著酒量。
而周圍聖師們也紛紛助威了起來,隨著素十娘一碗碗酒灌入腹中,她風采依舊,絲毫沒有醉意,這讓許多男人紛紛叫好起來。
也正是因為素十娘的這股潑辣,在整個萬窟山極為受到男人們的歡喜。
素十娘的身邊則是站著乖巧至極的祝溪,她當然是希望能夠勸阻自己母親一番,可是素十娘對她的是置之不理,拿起碗就又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