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
「啊~~啊啊!」冰雀來到懸崖邊,為什麼,為什麼,頹然的倒在地上,冰藍色的衣裙隨之劃過。
啪嗒。
啪嗒。
啪嗒。
是淚,一滴又一滴的眼淚劃過那光滑的臉蛋。
「不要,我不要。南言銀,你恨你!」冰雀抬起眸子,冷然的看向朝自己走來的銀,不,應該說是南言銀。
南言銀嘴角一扯,「記起來了是么。」其實,他的記憶和冰雀是一樣的,一體的。冰雀解開了封印,然後,他也隨之想起來了。
冰雀冷哼一聲:「我若是不記起來,又打算被你瞞幾時呢。」小手擦拭掉眼淚,咬牙從地上爬起。
「冰,不要用那種眼光看我好么。」南言銀的心口泛著酸意,他可以讓冰雀恨他,但是,他不允許冰雀用那種冰冷刺透人心的眼神看他!
「呵呵,」冰雀冰冷一笑,「你說不就不啊,你以為、你是誰?!」
南言銀退後一步,吃愣的眸子看向冰雀。
你以為你是誰?!
你以為你是誰?!!
那雙眸子帶著受傷,看向冰雀,自嘲的一笑,是啊,他以為他是她的誰啊!「冰,對,是我太自以為是了。那麼,我走好了。」南言銀轉身往後剛邁出一步。
「不給我一個解釋么。」淡淡的吐出這句話。
步子,愣住了。解釋?他從來就沒有奢望過。當他看到冰雀寧願自封記憶,而不願聽他的解釋,那一刻,他的心,就開始被凍住了。那時候的他想:既然冰想忘記,那麼他也就作罷。
「冰,我。。。」南言銀停駐,接下來的話說不出了。
「冰,捫心自問可好。」風末歌扣著玖蘭肆夜的脖子,來至。
冰雀咬著唇:「主子,冰。。」冰眸里是迷茫,她不懂,真的不懂。原本以為銀可以包容她一輩子,沒想到還是毀約了。
風末歌踏著輕緩的步子來到冰雀的面前:「冰,用你的心,去想一想,愛了么。」
想?愛?冰雀掙扎了好一會兒,輕輕的點了點頭,是的,她愛了。如果那不是愛,怎麼會有那錐心的痛!
「那麼,何不聽銀的解釋?」風末歌看著無助的冰雀,心裡也是泛著痛意。本是定了契約,心連心何嘗不知呢。
「可是,他當初為何一走了之,我等了又等,等來的卻是。。」冰雀的聲音明顯有了哽咽。
風末歌拉起冰雀的手:「那麼怎麼不聽他的解釋呢?」
南言銀轉過身來,「其實,當初我的離開是為了給冰一個更好的未來,我想去奮鬥,不想被南家給困住。不想讓冰為我擔心,所以我沒有說。我以為冰會一直等我。可是,畢竟年少輕狂,一番作為還是很難做出。後來,母親生病,我無奈回了南家,被迫與和南家世交的木家小姐定親,母親命懸一線,我不忍,我是打算、打算等母親安靜的去了,然後離開南家去和冰一起遊盪。只是,沒想到,冰竟然竟然選擇。。之後的之後,我遇到了主,跟隨與此。」
冰雀吃錯:「那你怎麼不和我說清楚!」退後了幾步。
南言銀無奈的搖了搖頭:「冰,當時我想解釋,可是母親以性命要挾,母親為我吃了很多苦,我不想,不想。。讓母親大怒,傷了身子。」
冰雀抬起眸子,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南言銀面前:「銀,對不起,是我錯了。」睜著那雙藍眸,「是我太任性了。」
南言銀搖了搖頭:「冰,知道么,那個時候我的心有多痛。」只是,只要你安好,那又有何關係。
冰雀扣住了南言銀的腰:「知道知道,我又何嘗不是呢。銀,我們,不離、不棄。」扣著的力度很大很大,不想再失去第二次了。
風末歌也呼出了一口氣,一下子身子懸空。玖蘭肆夜捏了捏她的鼻子:「現在起,為了我們的孩子,就得要好好的給我躺在床上!」
額額,嘴角抽了抽,那麼她的自由何在!
「唔。」沫夕睜開了眼,這裡是。。好陌生的地方。發生了什麼事,她怎麼想不起來了,腦子好痛。
「你醒了,喝完醒酒湯吧,昨天你喝的很多。」淡淡的語氣,沒有過多情愫。
沫夕抬起眸子,一襲白衣入眼,心莫名的跳動。「你、叫什麼。」
「瑰逸塵。」三個字,入誰心。
沫夕喃喃道;「瑰逸塵、」這個名字,印在了她的腦海里。
「頭還是有點酸痛吧,喝下這碗湯吧。」瑰逸塵將湯放在了沫夕面前,然後,便出了去。
沫夕一口一口的喝下,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是對他萌生出莫名的信任。
他好像很喜歡白色呢,只是那滿滿的銀髮,看得她心疼。扯了扯身上的藍色衣裙,曾經就忘記吧,現在她好想跟著他。她也不知道除了跟著他,可以去哪裡。真的,這股情愫,從心底的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