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么。
「你你你,怎麼可能。」『風末歌吃驚地張開嘴唇,伸出手指顫抖抖的指著風末歌,她的臉怎麼可能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風末歌隨意拽過一把椅子坐下,蹺起二踉腿,三千青絲劃過絕美的弧度,繚亂了玖蘭肆夜的心,久違的味道,那股味兒,是,是小東西么。只是好熟悉。
「怎麼不可能,倒是你、嘖嘖,我不得不佩服啊。」風末歌的紅唇瓣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柯靜竹的膽子倒是大找人來假扮她,拜託連著給人的味兒都不一樣,現實么。翻了個白眼,很不客氣。
『風末歌』緊緊地扯著袖子:「你你你,你才是假的!」而後,轉過腦袋來,可憐楚楚地看著玖蘭肆夜:「夜,相信我,歌兒失憶了。嗚嗚,夜不能不要歌兒的,這人肯定是假的!嗚嗚。」開始哭了起苦來。
風末歌厭惡的皺起眉:「演夠了么,什麼失憶,本姑娘還不好好的在這,找什麼借口。」靠,玖蘭肆夜你還不給我推開這替身!皺緊了幾分眉,手裡拿著一枚石子,向門打去、
『吱』的一聲門開了,蕭痕君一個狗爬式的模樣倒地,一下子站起來,樣子很是狼狽:「抱歉抱歉,主子我是來看看還有什麼需要的,看來沒什麼需要了,君先告退。」
「給我站住。蕭痕君。」風末歌在玖蘭肆夜動唇前先開口。白白給他看戲不便宜他了。
蕭痕君無奈的轉過頭來:「咳咳。主。。主母。」很是恭敬的一鞠躬,這股氣勢,自己被壓住了。風末歌散著的冷厲,狐眸一掃。
「怎麼,又叫我主母了。不是叫那人么,主母啊,本姑娘擔當不起。蕭痕君。」風末歌掀了掀眼皮,淡淡的啟唇。
蕭痕君頭皮硬了硬:「君哪敢。。」怎麼會有兩個主母呢,為什麼苦的是他啊。
「蕭公子,那我呢,她是主母我又算什麼。」『鳳末歌』看向蕭痕君,淚痕染上臉頰。
蕭痕君眼角抽了抽,掃了一眼,還是看向玖蘭肆夜:「主子,到底誰是主母。」苦死他了,什麼啊,著看了一點好戲就要這麼倒霉么。
玖蘭肆夜紫光一現,身子移向了別處,到了門沿處,懶散的靠著,薄唇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狹長的眸子里全是玩味,他可以確定那人就是他的小東西了,不過倒是想看看小東西怎麼玩。
風末歌掃了一眼玖蘭肆夜,動了動唇角,唇形顯然是-——算你識相。「鳳。」
一襲紅衣少女現,立在風末歌旁邊,斂著眸子。「主子。」
『風末歌』一嚇,這股懼意是從心底散發出來的,骨子裡的害怕。「你你你,你是誰。你怎麼可以找幫手啊。」
風末歌一挑眉:「什麼叫幫手啊,她是我的魔寵,夜王妃的魔寵哦。和樓蘭暖對陣時所用的。既然你說你是夜王妃,那麼試問他怎麼會跟著我。」
「我我我。。」『風末歌』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出來。已然出了一身冷汗。好可怕,看向玖蘭肆夜:「夜,好可怕,救救歌兒好么。」
風末歌起身,很不客氣的走到『風末歌』面前,狠狠的甩了她一個巴掌,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麼我再問你,你怎麼失憶了就一身靈力都沒有了呢,連魔寵都沒有了,還有哦,以前的夜王妃可是性子都不像你這般的膽怯。快說,你是誰!不然。。」風末歌不屑,這種爛替身也敢也配代替他么。不是找死是什麼。
「我我我。我失憶了。你才是替身,你滾開啊,夜夜夜。」『風末歌』小聲的哭了起來。
蕭痕君到是摩挲起下巴看著好戲。
風末歌一掃了蕭痕君,什麼啊,蕭痕君你膽子倒是大呢,都告誡你了,這可怪不得我了;「鳳啊,我和你說哦,有人調戲過我和墨,你說該怎麼辦呢。」眸子很是帶著意味的看了蕭痕君。
蕭痕君心裡一顫,什麼?主母,有必要麼,頭上頂著三道狠戾的視線,天吶,他要是倒霉了,惹了主子豈不是。。
「鳳,你知道那人是誰么。那人呢,可是蕭痕君呢。」音落,蕭痕君可以確定他玩完了。
火鳳直接向蕭痕君打去,調戲她家主子,不是找死是什麼,出手很是狠戾。
『風末歌』抓到了逃跑的機會,直接撲向玖蘭肆夜,哭哭啼啼的;「夜,她要殺我。。」那骨頭到骨子裡的殺意,她怕了。
玖蘭肆夜薄唇一抿,單袖一甩:「袞,本王妃想殺誰就殺誰,你也配么。」
空氣,壓抑。
一下子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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