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妖姬DEATH。
玖蘭遲暮明顯臉上錯愕,他哪裡得罪了弟妹啊,有必要這麼挖苦自己么。很是無奈。
藍尛淺打了一個叩指,地面上的血跡眨眼便消失了。懶懶的看在玖蘭遲暮的身上,美目定定地看著:「暮,不奢求一生一雙人,只願你無論何時都要記得我。只是好羨慕末歌。夜王也是那般的寵愛末歌。」美目被說有多麼讓玖蘭遲暮動心了,水窪窪地。
風末歌不行了,雞皮疙瘩要掉一地了。「皇兄若是真的愛淺兒,就應該為了淺兒廢除後宮不是么。還有我看那竹妃、皇后、太后很不爽,火起來就滅了她們丫的。」
玖蘭遲暮一臉深思,的確後宮爾虞我詐,淺兒難免會受傷,可是弟妹你不要說得那麼輕鬆好么。自己畢竟是君啊,廢除後宮哪有這麼容易。
「皇後娘娘到,竹妃娘娘到。」
傾未語打扮的很是花俏,看得出臉色有點蒼白,卻又是抹上了很濃的妝來掩飾臉色的蒼白,活脫脫地像一個鬼。相比起來,柯靜竹卻是淡妝相宜,雖然抹上了點妝,卻是平添了美感,像西施般柔弱嬌美,一襲素衣更是惹人憐惜。不得不說,這柯靜竹耍起手段、扮起來的確比傾未語高上幾分。
「臣妾參見皇上。」嬌美纖弱的聲音響起,眼角染上淚珠。
風末歌勾起一個不屑的笑意,她大概猜到了皇后、竹妃來的原因了,既然有好戲看何嘗不看呢。蔥花般得素手有意無意的敲打著,很是慵懶地靠在軟榻上,單手支著嬌小的腦袋。
藍尛淺想要出了玖蘭遲暮的懷中,不料那有力的大掌緊緊地扣住纖腰。藍尛淺似有幾分賭氣般撅起紅唇,丟了個白眼給玖蘭遲暮,意思是你的皇后你的竹妃來了,還摟著我幹嘛,還不快放開。玖蘭遲暮在藍尛淺的耳畔輕輕道:「莫不是淺兒吃醋了。」很是曖昧,溫柔的磁性聲音讓藍尛淺身子一僵,渾身打了個機靈,怎麼從來都沒發現這男人如此的妖魅,腹黑。玖蘭遲暮攜著個邪媚的笑意,菱角分明的播薄唇湊近耳垂輕咬了下,「淺兒吃醋好可愛。」藍尛淺錯愕了,真心說她是不是掉進了這隻深藏不露的狐狸陷阱里去了。丫的。
柯靜竹死死地扯住衣袖,紅唇咬破皮,抬起臉蛋來,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別說有多麼撩人心弦了:「皇上,皇上,請皇上網開一面,放過竹兒的弟弟吧。竹兒的母親這幾日茶不思、飯不想,憔悴了很多,皇上請開開恩吧。若是家弟出了什麼意外,我怕母親會、會。。。。。。」水袖掩住容顏,盈盈的啼哭起來。垂下的睫毛下眼珠卻是閃過嫉妒惡毒之色,藍尛淺、你竟然敢和我爭!
傾未語才緩過神來,也忙哭道:「皇上,求您放過語兒的堂弟吧,堂弟一時犯錯,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皇上開開恩吧。」畢竟她伯伯家就只有這個不務正業的堂弟一個子嗣啊。不管怎麼樣都要救自己那不爭氣的堂弟出來。
風末歌漫不經心的開口道:「皇後娘娘,竹妃,你們可知道他們犯了什麼錯么,就要皇兄來放過他們。」語氣間帶著嚴厲,掃向跪在地上的二個人,很是不屑。調戲夜王妃、還有淺妃沒殺頭就不錯了滅族,只是關入大牢而已。「難道就沒聽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么。」
柯靜竹死死地掐著,柔柔的出聲:「家弟只是調戲了二個未出閣的小姐,這樣也要關入大牢么。」狠狠的白了一眼風末歌,以及躺在玖蘭遲暮懷中的藍尛淺。
傾未語不敢多言,畢竟皇上已經很看不慣自己了,只是為什麼連小小的妃嬪都騎在自己的頭上了。她恨,好恨,憑什麼。要論家世,自己比柯靜竹、藍尛淺強,論姿色,也不相上下啊。憑什麼連柯靜竹都這麼囂張。憑什麼,藍尛淺可以靠在皇上的懷裡。憑什麼啊!她不服氣。也許這便是做皇后的悲涼吧,表面上很是風光無限,實際上卻一點都得不到皇上的寵愛,當皇后又如何呢。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風末歌知曉淺兒不方便出口,好吧那麼壞人就由她來當好了,丟了個衛生眼給藍尛淺以及吃豆腐正香的玖蘭遲暮:「未出閣的小姐?!原來傾公子、柯公子就是這麼說的啊。那你們有否問過他們調戲的是哪家小姐呢。」tmd,未出閣的小姐,虧她們說的出來,她風末歌佩服的要死了。
傾未語眉間一皺,冷聲出口;「難道不是么。夜王妃又覺得是哪家不知好歹地小姐呢。莫不是,調戲的是皇家貴族?」馬上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風末歌啟唇;「看來皇后可真是高傲啊,本王妃倒是想說皇后口中的不知好歹的小姐正是本王妃、還有淺妃娘娘,你說,其罪當誅么。」眸子狠厲地掃了不知好歹的傾未語、柯靜竹一眼。老虎不發威,md當本姑娘是病貓啊!kao!渾身散出獨屬特工的氣息,知道她為何叫妖姬death,因為她本就是一尊死神。二十一世紀的金牌特工-——風末歌。惹火了她,後果自負。地獄無門你要來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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