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珊魂。
聊著聊著,慢慢的入了眠。
也許真的是乏了吧,二人很快的入睡。
一股陰冷的氣息傳來,風末歌冷然的睜開眸子,不對,這氣息不對,怎麼又一股陰冷、屬於厲鬼的氣息?。風末歌起身,藍尛淺也隨之醒來。風末歌叩指一打,藍尛淺昏睡了過去。
一抹魂閃過,向床飄來,披頭散髮,身上染滿血跡;『『還我命來~!還我命來!風末歌~你和我一起去死吧!』』聲音很是陰冷。
風末歌眸子一眯,她是。怎麼這麼眼熟;『『你是。。初珊?』』該死,她怎麼化為厲鬼了?!就算是杖責,怎麼會有這麼重的怨氣。就算是恨自己也不該這麼深啊!怎麼也想不到初珊死後竟會有這麼重的怨氣。該死的,墨不在自己身邊,捏魂琴不在。看看自己能不能用。素手一甩,打了個叩指,一把血琴現。落地,十指纏上琴弦。動起琴弦,奏出樂音。
『『啊~頭好痛~賤人,你用了什麼!啊~不~都是你害的我今日這個模樣!今天我寧可魂飛魄散,也要拉你一起死!我恨你!夜哥哥是我的~』』初珊狠厲道。
奈何初珊怨氣太沉,拚死的掙扎著靜心咒。風末歌硬生生的吐出一灘血。該死的,初珊真的想和自己同歸於盡么。素手相貼,速念咒語,死死地困住初珊。單手一甩,折翼扇見,身子飄在半空中;『『牛頭馬面判官何處?!』』
牛頭馬面陸判官見。
『『快快將初珊為何怨氣如此深得原因說來!』』風末歌輕輕的喘了口氣。累到。手腕上的火鏈發出光澤,火鳳見,單手一甩,靜心咒上又蒙上一層很嚴實的火元素,死死地壓住初珊。
陸判官取出生死薄,右手提著一隻狼毫筆;『『初珊?宮主,初珊的死因是在十幾個侍衛的強暴下受辱而只剩下半條命,待侍衛發泄完,又是亂棍打死,滿身是傷痕就是奄奄一息,就被丟在亂葬崗。厲氣很是重,牛頭馬面的追捕下而逃走了。不料她盡然能進這皇宮,而來危害宮主。是判官不力。』』
強暴后又是亂棍打死丟到亂葬崗,風末歌皺了皺秀眉,也是哦,畢竟這初珊過了十年左右了的公主生活,死因竟是這樣,也難為會化作厲鬼了。可是,單單是侍衛也不會這麼大膽子來羞辱一個公主啊。『『陸判官,那侍衛是受何人指使的?』』畢竟要先化去初珊的怨氣,若是強行怕是自己大傷元氣。而且,黃泉再生路上也難行。
亂判官擰起濃眉,一提狼毫筆,很是粗獷的模樣;『『受。。對,是管穎梅。』』
什麼?!困在咒語中的初珊明顯一怔,管穎梅?!自己待她是姐妹,她竟然如此會待自己!為何為何!得知不是風末歌來害她時,心中有了愧疚,怨氣化去一半,獃獃的坐在靜心咒里。慢慢的啟唇;『『她,為何要害我?』』聲線明顯帶著顫抖。
陸判官無奈的繼續說著;『『是因她心中怒恨無法發泄,而來弄死你。且,她又是個月不能出門,所以將計就害了你,而且柯靜竹也是縱容,畢竟你在後宮也曾威脅過她。事後就算被發現了,也可以推到他人身上、亦或是。宮主您身上。你的身子又被丟到亂葬崗,一般來說是不會發現的。所以,就這樣了。』』雖說是蠻惋惜的,但這人還曾是有害宮主的心的。千百年來,這種事又是何嘗的少呢。
初珊聽后,怨氣已然化去,緩緩的說;『『皇。皇嫂,對不起。初兒活錯了,信錯了人。怨氣已散,初兒可以去黃泉路了。』』
風末歌隨手一甩,化走靜心咒及火元素,開口;『『初珊,其實若果我們之間沒有夾著夜的話,沒準我們會成為朋友呢。咯咯。』』
初珊慢慢的向風末歌走來,停在風末歌的面前;『『末歌,允許我這麼叫你。你很好,能配得上夜哥哥,一直以來都是初兒不懂事,原諒我我不求,但願你與夜哥哥能幸福美滿,白頭偕老。』』
『『恩,初珊,去吧,但願你來世有個好的身份,過上開心的生活,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永結同心。』』風末歌淺然一笑。初珊,這是我對你最好的祝願了。
初珊也隨之嫣然一笑,被牛頭馬面帶了下去。
『『等等,陸判官,來世給初珊一個好的父母吧。』』風末歌不禁的啟唇道。
陸判官點了點頭,;『『宮主還要問什麼么。』』憑直覺,總感覺宮主還要問是什麼的,見了宮主那想說卻又沒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