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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69shuba.com】「柳大人,柳夫人,還有柳小姐,你們快起來吧!」柳知離連忙雙手扶起二老。
可就在柳夫人看了一眼柳知離的時候愣住了,只見她身著一件淺水藍的裙,長發垂肩,用一根水藍的綢束好,玉簪輕挽,簪尖垂細如水珠的小鏈,微一晃動就如雨意縹緲,上好的絲綢料子隨行動微動,宛如淡梅初綻,未見奢華卻見恬靜。眉清目秀,清麗勝仙,有一份天然去雕飾的自然清新,
世上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傾國傾城,國色天香這樣的詞語彷彿就是為她而生的,不過更讓她震驚的就是這張臉怎麼那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柳夫人,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在吉祥布莊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柳知離笑著提醒道,其實她剛剛看到柳夫人也是一驚,沒想到她們這麼有緣分,上個月她在吉祥布鋪賣給她一件貂皮大衣,今日卻成了名義上的母女。
「哦!原來你就是那位女扮男裝的公子?!」柳夫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只有那柳尚書和柳小姐一頭霧水,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看起來自己夫人好像跟這位皇後娘娘認識的樣子,柳尚書心裡還是很高興,畢竟有了皇後娘娘這個名義上的女兒撐腰,以後肯定官運亨通。
「嗯。」柳知離笑著,淡淡回答道。
「哎呀,光顧著說話,都忘了皇後娘娘還餓著肚子,您快請進吧!飯菜都準備好了,就等著皇後娘娘您來呢!」柳夫人熱情地拉著柳知離就往屋裡走,好像真的把她當自己女兒了似得。
吃飯間,柳夫人說起那日在吉祥布鋪看見柳知離,以為她是個男子,還準備給她們家女兒當女婿的事,逗得大家忍不住想笑,一頓飯吃的也算其樂融融。
柳知離也好久沒和一大家人坐在一起吃飯了,雖然他們都不是自己的親人,但是那種溫馨的感覺卻是她期盼已久的。
飯後柳知離和小雅在府里隨便走了走,便各自回房休息了,想起明天就要嫁給龍宇寒了,柳知離心中不禁覺得自己好幸福。
柳知離剛走進內室,就看見房間里擺著一個裝滿熱水的大木桶,上面還漂浮著幾片花瓣,今天忙了一天也的確有些累了,沒想到柳夫人想的真夠周全的,正好泡個熱水澡,有助於消除疲勞。
柳知離用手試了試水溫剛剛好,聞了聞那花瓣也很香,拿了一支淡藍色發簪,將腦後的秀髮隨意挽起,一件一件地褪去身上的衣服,一雙白潤如玉的玉足緩緩地伸入水中,然後將整個身子浸在水中。
哇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好舒服啊!柳知離感覺很久沒泡過這麼舒服的花瓣澡了,鮮紅的花瓣順著她光滑的肌膚落在水中,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香味,房間里瀰漫著的熱氣顯得水中的女子格外嫵媚,若隱若現的臉龐,更令人陶醉。
興許是自己太累了,水溫太舒適了,不知不覺柳知離竟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桶里的水已經完全冰涼了,柳知離不禁打了個寒顫,剛準備起身卻發現渾身無力,又重重跌坐在水中,濺起一臉水花。
「愛妃,不如讓本太子抱你起來如何?」一個邪魅的聲音突然在房間里響起,只見一個身穿紫色長袍的男子緩緩走進來。
一頭烏黑的墨發高高束起,精緻的五官如同暗夜修羅一般,美得不像樣,美得像妖精,性感而鮮艷的薄唇此時正掛著一抹邪笑,仿若星辰般的眸子正灼熱地看著全身赤裸的柳知離,就像野獸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走開!」柳知離冷冷的說道,聲音卻微弱的只有自己能聽得到,淡淡的柳眉微蹙,一臉警惕地看著眼前的蕭朗墨。都怪太大意了,雖然聞到那花香,卻沒注意到,普通的花瓣的香味怎麼會如此濃烈?!想必蕭朗墨定時在那花瓣上塗了什麼東西。
「愛妃,你緊張什麼?本太子又不會吃了你,怎麼樣,那花瓣上的軟骨散好不好聞啊?」蕭朗墨纖長的食指勾起柳知離的下巴,柳知離想要掙扎,渾身卻使不上一點勁。只得用眼睛瞪著蕭朗墨。
「哎呀,愛妃的臉好冷啊,不如讓本太子抱你上床幫你取暖可好?!」說著蕭朗墨還不等柳知離反應過來,就將她從冰冷的水中抱了起來,少女特有的身子,就這樣完全地暴露在空氣中,蕭朗墨雙手碰觸到的地方,也讓他心中一顫。
「放開我!」柳知離掙扎著叫道,可是這一切在蕭朗墨眼裡就像一隻調皮的小貓咪在撒嬌。
除了讓他的荷爾蒙分泌的更多,根本沒什麼作用。
蕭朗墨將柳知離輕輕地放在床上,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絕美的臉龐,然後是雪白的而誘人的細頸,光滑的身體,每拂過一處都引起柳知離的一陣戰慄,他笑著看著她憎恨的雙眼和顫抖的身子,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蕭朗墨低下頭深深地吮吸著她身上的氣息,一股女子特有的體香順著他的鼻息流進他身體的每一根血管,每一滴血液。
「好香啊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蕭朗墨如鬼魅的聲音在柳知離耳邊響起。
「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厭惡你!」柳知離狠狠地看著蕭朗墨,同時強撐著讓自己盡量保持清醒。
「是嗎?那我寧願讓你厭惡我,至少這樣能讓你更深刻的記住我,我要讓你躺在龍宇寒身下的時候也想起我,做夢也想起我,這算是對你們小小的懲罰。」蕭朗墨說話的口氣就像在責怪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兒。
鮮紅的薄唇滑至柳知離的肚臍處,吐出舌尖在她肚窩上打轉,被他這麼一侵虐,她不禁瑟縮了一下。她覺得腹中有一股源源不斷的熱浪正排山倒海地向她席捲而來。
柳知離緩緩地將手移動到頭頂,拿起手中的發簪用盡她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朝蕭朗墨刺去,誰知道蕭朗墨倏地抬頭,眼露寒光,一把抓住她的玉婉。
「愛妃,你不乖哦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amp;#8226;;」蕭朗墨臉上喊著冰冷的笑意,手上的力道卻加重了幾分,柳知離吃痛,手一松發簪掉在了地上,緊咬著牙關卻不肯叫一聲痛。
「很好,既然你不知道什麼是痛,那本太子句告訴你什麼叫痛!」蕭朗墨臉上的笑意更加邪惡了,看著她誘人的模樣,和她身上晶瑩的小水珠,蕭朗墨只覺得腰間滾燙不已。
「蕭朗墨,我恨你!」柳知離看著他燃燒著慾望之火的雙眼,和紅潤的臉頰,第一次感覺到了無助和害怕,她在心裡拚命地呼喊著龍宇寒的名字,可是就是不見有人來救她。
蕭朗墨將身上的衣物盡數褪去,只剩精壯的身體,躺在她柔軟的身子上,軀體緊貼。「不······」柳知離絕望的聲音有一絲顫抖,高聳堅挺的蓓蕾摩擦著蕭朗墨的胸膛。
他的食指逗過他已滿漲的蓓蕾,帶著宣告在她耳畔呢喃著,「你是我的。」
一雙熾熱的大手肆意地蹂躪著她柔軟的地方,撫摸著她嫩滑的肌膚,慢慢滑至女性最敏感的的地方,逗弄著她身下的花瓣,一隻手將她的柳腰用力一抬,將他最火熱的堅挺滑入她的幽谷之地。
柳知離倒吸一口氣,,一股疼痛逼出她的眼淚,緊緊地閉上雙眼,她的腦袋化作一片空白,身下的疼痛感讓她窒息,每一下都刺激著她麻木的感官,
只得任那絕望的眼淚劃過臉龐,柳知離想反抗,但是身上沒有一絲力氣,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發出任何聲音,緊緊地咬住朱唇,因為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的任何一個聲音,都會更加刺激這個男人的荷爾蒙。
可是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是瘋狂,就想脫了韁的野馬,在草原上任意馳騁,這一夜,他不曾自她的身上離開。
也不知過了多久,柳知離漸漸沒有了意識,也不知道蕭朗墨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等她一覺醒來的時候身上穿著一件薄衣,身上的被子也蓋得好好的,反反覆復一切都沒發生過,只是房間里那桶冰冷的水上漂浮的紅色花瓣,和身下劇烈的疼痛感,提醒著她,這一切都不是夢。
柳知離絕望地閉上雙眼,雙臂緊緊地圈住自己的身子,無聲地哭泣著,嬌弱的身子在冰冷的空氣中微微顫抖。
「小姐,該起床了。」小雅在門外輕輕摳門道。
柳知離一驚,一時不知該怎麼辦,這件事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小雅見房裡半天沒人回答,還以為柳知離睡死了,又連敲了兩聲。
「知道了,等一下你再進來。」柳知離連忙將衣服頭髮整理好,然後將被子掀開,好讓小雅看見以為是月紅。
「進來吧。」柳知離定了定神,故作鎮定的坐在梳妝台前梳著頭髮。
「小姐,你先洗把臉,小雅這就替你更衣,哎呀!小姐這床上怎麼有血啊?」小雅一臉驚訝地看著床上的血跡。
「大驚小怪什麼,你不知道這是月紅嗎?」柳知離無語地從鏡子里瞟了一眼小雅,心裡卻暗暗捏了一把汗,怎麼忘了這個丫頭才十三歲根本沒來過月經,又怎麼會知道什麼事月紅呢?
正在這時柳夫人笑盈盈地進來了,「娘娘您起來了。」
柳知離靈機一動,不如把這個問題拋給柳夫人,立刻扭過頭笑著說道:「是啊,柳夫人,小雅剛剛問我什麼是月紅,您給她講講。」
柳夫人這才注意到床上的血跡,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笑道「原來是娘娘您昨晚來月紅了啊?哎呀,這是喜事啊!我說剛走到門口怎麼看見有隻喜鵲在房頂上呢?!至於什麼是月紅,你長大些了就知道了。」
柳夫人也懶得跟小雅解釋,小雅一臉不悅的嘟著嘴,吐了吐舌頭,笑著替柳知離將喜服一件件穿上,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事,也懶得知道。
「哎呀,這件喜服真漂亮,我這輩子還沒見過做工這麼精細的喜服呢!再瞧瞧這鳳冠,光看著上面的珍珠就知道價值連城。不過再美的東西,也不過是美人的陪襯,瞧您穿上這喜服,再戴上這鳳冠,好像這一身完全就是為您量身打造的,整個一仙女下凡啊!」柳夫人看著鏡子里正在描眉的柳知離,笑的最都合不攏了。
柳知離笑笑不語,這次她沒有讓任何人幫她化妝,因為古代的化妝技術實在不敢恭維,再美的人,恐怕也要被化成恐龍了吧。
「柳夫人,沒事的話您就忙去吧,這裡有小雅就可以了。」柳知離放下眉筆,笑著說道,等會兒她還有事要吩咐小雅,可不能讓她耽誤了時間。
「哎,好嘞,那我忙去了。」說著柳夫人知趣地退出去了。
等柳夫人走遠了,柳知離連忙把門窗關好,拿筆在紙上寫了一張避子湯的藥方給小雅。
「小姐,這是什麼啊?」小雅一臉驚訝地看著這些藥材的名字,雖然不識字,但是有幾味藥材的名字還是知道的,不知道小姐是不是生病了?
「你別管,你只需要拿著這些方子道藥鋪里去抓藥,記住,每一味藥材都在不同的藥鋪抓,如若大夫問起什麼,你不用理他,只管抓了葯就走,然後隨便找個酒樓給些銀子,將這些藥材放在一起熬好,端回來,剩下的倒進茅廁。盡量不要讓府里的人發現。」柳知離不緊不慢地說道,為了讓小雅記住,她盡量每字每句都說清楚。
「哦。」小雅若有所思地回答道,小姐這是怎麼啦?沒事幹嘛喝這些葯,而且還讓她在不同的藥鋪抓藥,葯抓了還要在外面熬好了拿回來,一個葯怎麼這麼神秘?
柳知離似乎看出了小雅的疑慮,就在小雅剛收起藥方準備出去的時候,柳知離又把她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