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權威
門被推開了,傲天墓從外麵進來,看到她的樣子,卻有別樣的風采。
一身粉色的拖地長裙,寬大的衣擺上繡著白色的花紋,臂上挽迤著丈許來長的煙羅紫輕綃。芊芊細腰,用一條紫色鑲著翡翠織錦腰帶係上。烏黑的秀發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係起,幾絲秀發淘氣的垂落雙肩,將彈指可破的肌膚襯得更加湛白。臉上略施粉黛,卻清新動人。
傲天墓慢慢的走近,支起她的下顎,在她的額前輕輕一吻,如此的紳士可是難得一見。
“嗬嗬。”
千月墳忍不住笑,他寵溺的看著她,千月墳閃躲他灼熱的目光,隻是臉微紅,他牽著她的手帶她出去,去她的府邸觀看,今天便搬到府邸裏。
華麗的馬車停在了墓王府的前麵,千月墳驚訝的看著他,“怎麽停在這裏?”
傲天墓隻笑不語,帶她去對麵的府邸,這時她才懂,但是為什麽,是在對麵。
兩人進去,裏麵甚是寬敞,傲謙,啟虎和初曉三隻在裏麵玩,這才是公主般的待遇啊。
傲天墓領著她一路參觀,帶到她的房間,整個房間與他的房間有的一拚,不過,就是少了點生氣,正好她喜歡安靜一點的。
傲謙和啟虎是住在皇宮裏的,不用安排他們的住所,倒是初曉三隻,給他們安排在一個有樹,有花,有魚的地方。
三隻特別興奮,兩人幸福的相望一眼出去了,現在去的是將軍府。
——將軍府——
因為千月墳現在的身份是公主,為了不丟將軍府的臉麵,特意放了鞭炮,在門外迎接千月墳。
千月墳下馬車,傲天墓,曲風都在後麵,眾人看到傲天墓也來了,更是不敢怠慢。
千杌馬上彎腰行禮,“歡迎公主,王爺的駕到。”
一旁不服的千晴嫋硬是沒行禮,千杌瞪了一眼她,千晴嫋才很不服氣的彎腰行禮。
千月墳走到兩人的麵前,眼眸冷若冰霜的盯著彎腰的兩人,全身冰冷的氣息讓兩人更是汗顏,不知道她要做什麽,隻是背脊骨一冷,被猛獸盯上的感覺,無比瘮人心肺。
“妹妹,看來你的禮儀不行啊,這可是對本公主和王爺的不尊重,妹妹,你的禮儀存在太多錯誤,本公主就大發慈悲讓資深的老宮女來幫你糾正,也對得起你是本公主的妹妹。”
縱使衣著柔美卻也抵擋不住攝人心魄的冷意,墨色的琉璃眼更是掩蓋不住她冰冷的氣息。
聞言,千晴嫋驚恐的看著她,千月墳冷笑,沒有資本也敢和她玩,不自量力。
“不必客氣。”
留下一句就進去了,千杌等他們走後跟在身後,千月墳一路慢走,要多慢就有多慢,千晴嫋一直不服氣。到異水苑隻是簡簡單單的收拾,沒有什麽好拿的,簡單的坐一下就走了。
千杌和千晴嫋歡送他們出去,等他們走遠後,千晴嫋的大小姐脾氣才算是真正顯露出來,拿著鞭子對不順眼的丫環小廝就是猛地抽打鞭子。
“不要啊,小姐,不要啊,我們不是故意的。”
“小姐,我們錯了,放過我們吧。”
“小姐,小姐,我們真的錯了。”
幾名丫環哭喊著,身上的傷口早已縱橫交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服侍千晴嫋的都要遭這份罪。
狠狠的發/泄了,才覺得沒有那麽生氣,瞪大雙眸看著遠方,豆蔻都掐進肉裏也不知道痛:千月墳,總有一天一會後悔的。
回到公主府,千月墳第一件事就是躺床上,還是床上舒服,傲天墓讓她起來,千月墳不情願的起來,傲天墓細心的把頭上的發釵取下來,再讓她睡。
幫她少少的蓋些被子,拿著公子扇幫她煽涼,千月墳麵對他的灼灼目光睡不著,傲天墓寵溺的輕輕吻她的額頭,千月墳害羞的側身慢慢睡著了。
曲風從門外進來,單膝下跪恭敬的說:“王爺,準備好了。”
“下去罷。”
“是。”
曲風消失,傲天墓在熏香裏放了點東西就出去了,馬上就有魔將在暗中保護她。
——夢境——
“鬼噬,你說我怎麽做才好呢。”毒蠍子拿著匕首在她的臉上亂劃,精致的臉此時卻是無比的醜陋。
她竟然會相信他說的話,相信殺父仇人的話,相信一個隻有權利的人的話,她錯了,她徹底的錯了。
“鬼噬,你知道我為什麽要說愛你,然後再親手殺了你嗎?”用匕首把她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
她的喉嚨被他下毒破壞了,手腳的筋骨也被他挑斷了,她現在什麽都不是了,就是一個廢物。
“唔唔唔。”
“鬼噬,看你這麽可憐,我就告訴你吧。”
“你的能力讓世界組織窺探,組織怕你會連累到組織,特派我來殺了你,而我之前和你說的那些好話,都是為了今天你的樣子準備的。”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她的能力會讓世界組織窺探,嗬,這就是強者。兩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滑出,滑過她每一處傷口。
“鬼噬,你就安心的去吧,我會頂替你的位置的。”毒蠍子陰狠的說,狠狠的把匕首刺入了她的心髒。
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畫麵讓她眼眶一冷,看著畫麵中已經死去的她冷笑,這些都已經過去了,她何必在追究。
畫麵再次轉變,是日暮,他們那時難得有時間走在海邊,沐浴著夕陽和徐徐的海風,他們沒有牽手,雖然走得近,但是沒有肢體接觸,內心的距離可以說是兩條地平線,永遠都不可能碰到一起。
畫麵中的她姣好的姿色沐浴著殘陽,笑語嫣然,隻不過是一個人的獨角戲。
兩個人坐在一起望月對話,最親密的不過是她靠在他的頭上。
“我們完成這個任務就退出組織過一個平淡的日子怎麽樣?”
“好。”
不過是往事。
千月墳不屑一顧的穿過他們,走到另一個畫麵,竟然是剛相遇時的不服,千月墳麵無表情的繼續走著,卻走到了一個黑暗的場景,無論她怎麽走都走不出去。
黑暗中出現一行字:通過手的接觸,選出能出去的那一個人。
嘴角輕揚,這又有何難。
突然,她的視線就消失了,她被一個人抱在了懷裏,潛意識的推開那個人,她不喜歡別人碰她,特別是陌生的人。
突然,她的腰被抱住了,那人很溫柔,隻是靜靜的抱著,有股淡淡的香味,她知道是他,她不抵抗。